知道是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给客公子们......”
说话间,老鸨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她挨得最近的这个看起来最为稳重温和,模样最为周正,一身白衣看起来低调,实则用料奢侈,旁边那个叼着糖葫芦四处张望的,看起来年纪稍微小一些,穿得却是北国锦缎,头上紫金发冠,脚下苏绣的黑靴,不知道什么皮的腰带上镶了一圈金片作为装饰,白玉禁步没起到丝毫作用,被他的腿碰得四处乱晃,模样最为俊俏,唇红齿白的,桃花眼没兴致地半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乱瞧。
纨绔,人傻,钱多。
“不,在下只是带师弟们看看,听听曲,不必劳烦姑娘们。”
好,这下知道哪个说了算数了。
两个目不敢斜视的羲和宗弟子不明白他为什么拒绝,就看到那老鸨语重心长地哎呀一声,抓住蓝玉斋的手:“这位公子,你看看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师弟们要来的吧,他们若是想听曲,就要你带着去乐坊了,哪还来我们青楼啊。”
蓝玉斋看起来十分动摇地回头看了一眼几人。
老鸨呵呵地笑:“就算听曲,旁的人都有姑娘服侍,只你们一群男人坐着,多寂寞啊,来都来了,我叫几个姑娘,陪各位听,如何?”
“那......便劳烦您了。”
老鸨又呵呵地笑,叫人带着五人上座,自己估计是去寻最漂亮的姑娘了。
万丽楼一楼消费低,人也多,二楼便安静得多,在伙计的暗示下蓝玉斋脸上写着没有经验但很有钱地掏了五两银子给他,皇城物价高些,资薪也高些,但五两银子对于一个端茶倒水引路的伙计来说也是不小的一笔财富,伙计便多提了两句晚些的歌舞节目安排,才关上门离开。
蓝玉斋从门口收回视线,他儿时也引过路,那时的赏钱,最多一次是五文,他买了一包糕点,放在乱坟岗前,他没进去,进去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