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曾听闻一人间诗集……”
下午何冬青来找过蓝玉斋一趟,陪他坐了一会儿,便待不住这么个书味浓重的地方,到他处练剑,随后自己回碧云宗休息了。
蓝玉斋从白天坐到黑夜,一直伏案写写画画,打更弟子刚走过,大门一响,暮尘歌拎着两个油纸包就进来了。
“快尝尝,还热呢,盐酥鸡胸肉,山下买的。”
蓝玉斋依旧伏案未抬头:“嗯。”
暮尘歌把油纸包放在桌子上,坐到蓝玉斋身边,一边拆油纸包一边看蓝玉斋正写的东西。
“凡魔族民必……天下灵力……你这写的够慢的,差不多抄抄得了,反正这帮人也看不懂。”
暮尘歌拿起一块盐酥鸡胸肉递到蓝玉斋嘴边,蓝玉斋叼进嘴里,细细咀嚼,咽下去后道:“此物重要,宗主手中未必没有誊抄,糊弄不得。”
“禁制会解吗。”
“可解,并非高深禁制。”
魔族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修仙界的可能性只有不到两成,潜入羲和宗这种大宗派不被发现还要进入层层结界保护的主峰可能性则几乎为零,于是羲和宗并没有使用高深禁制。
暮尘歌你一口我一口地喂了一会儿,左手就不老实起来,伸进蓝玉斋的衣服里,解开衣带,伸进他亵裤中,掐着他的臀肉玩:“三天没操你了,这儿想的不行了吧,为师给你摸摸。”
蓝玉斋并未阻拦,暮尘歌的指腹滑入蓝玉斋臀瓣之中,压着肉穴稍揉两下,就明显摸到了液体。
暮尘歌靠着他笑:“骚死你算了,”
蓝玉斋手上的笔沾上饱满的淡绿,在绢帛上细细描摹,暮尘歌的手指伸进去时,他撒娇似地夹了一下。
暮尘歌给自己施了个咒,净去一身在山下沾染上的烟火气和手上的沾的食物味道,把蓝玉斋面前的锦帛通通扫开,自己坐上桌子,解开腰带,漏出自己的上身:“下面你脱。”
蓝玉斋取下脑后玉簪,将全部头发重新挽成一个发髻,两手轻轻撑着桌子,俯身张口衔住暮尘歌裤带的结,轻扯几下就咬住一边,将带子拉开。
他如吻花一般用唇在暮尘歌下腹轻碰,咬住裤子布料边缘,往下扯,暮尘歌半硬的阳物便贴在蓝玉斋脸上。
蓝玉斋那张眉目英俊的脸被暮尘歌的阳物蹭着,像暮苍水做饭,总能把这世上最不相干的食物放在一起烹调了。
暮尘歌用手掌贴着蓝玉斋的脸颊轻摸,随后掌心贴在他的耳朵上。
“玉斋,差不多也忍不住了,今天我要是不来,你打算找谁解了你的痒?”
蓝玉斋低低的发髻微垂,看起来竟像俯首的狗儿一样乖顺,他贴着暮尘歌的阳物道:“徐湘今日带了两个修士,可先用着。”
“两个,一个一个用,还是一起用?你要他们一个一个操,还是两个一起?”
蓝玉斋似乎没想过这么细节的问题,竟一时微垂着眼帘思索起来。
“羲和宗宗主生怕你对他宝贝女儿做点什么,派了两个修士看着,你却想着怎么睡那两个修士。”
暮尘歌掐掐他的脸颊,蓝玉斋张嘴要将暮尘歌的阳物含进去,却被捏着脸颊的肉拦住:“随便找个时间把何冬青睡了。”
“天枝弟子,如果杀了……”
“不杀他,”暮尘歌笑道,左手按着直挺挺的阴茎蹭蓝玉斋的嘴唇,“是我得杀杀你这总想往天枝飘的小心思。”
蓝玉斋说话间嘴唇上下轻夹着暮尘歌湿漉的龟头:“我早已认清现实,此生与正道仙途,清寒仙尊,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是吗,”暮尘歌右手按着蓝玉斋的脑后,让他深深地把自己的鸡巴含进去,蓝玉斋早已习惯他的尺寸,放松喉咙,让暮尘歌堵住他的气道,深深捅进食管里去。
然后他放开控制着蓝玉斋的手,让蓝玉斋自己前前后后地用喉咙撸他的鸡巴,他把乾坤袋打开,从中拿出一把黑色的木柄,样式普通,却在木柄尾部刻着天枝标识的拂尘。
那把拂尘看上去便有几百年的年岁,却仍萦绕灵力,仔细看去,灵力是从拂尘木芯中缓缓向外散发的,维持着整个拂尘干净光亮。
“为了个荣华图费这么大劲,我还想着你平常也没对什么修炼宝器有兴趣,”他把拂尘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一头敲在掌心,“后来我一想,清寒碎丹结婴,就是在荣华图里。”
“我又去你储物箱里翻了翻,你看看你,清寒仙尊的旧物都不知道放深一点儿,一下就找出来了。”
暮尘歌用拂尘木柄尾部顶住蓝玉斋因深深地把鸡巴含进去而哽着不动的喉结,推着他后退,直到自己的阳物从他嘴里脱出来,硬邦邦地打在小腹上。
“你说说我怎么罚你,藏着清寒的旧物,是想让它陪你碎丹结婴?那为师呢,为师还比不上一节木头?”
蓝玉斋看着那柄拂尘,又移开眼去。
他起身,脱下亵裤,转身跪在椅子上,撩起衣摆与下裳,露出丰满挺翘的屁股,上半身伏在椅背上:“师尊,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