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棠在祠堂跪到第二天天亮,才被人拖回院落。他彻底失去了意识,丫鬟勉强给他灌汤药和米粥。林家人一度以为他要不行了,甚至讨论起如何通知亲家以及棺材用什么木板。
躺了半个月之后,周钰棠竟然奇迹般地好转了。他能够不受帮助地坐起来,也愿意多吃饭。这期间,林仲勇给他伺候他的丫鬟婆子塞了不少钱,让这些仆役好好照顾他。从柴房被放出来后,林仲勇得知二嫂被软禁在院子了。
周钰棠养了一个多月,可以在院子里慢慢地走路,原来的肺疾也好了,背上的鞭伤落了痂。
说来也奇怪,林仲信牌位失踪的事直到十天后家祭才被发现,那时木板早化成了黑炭。谁也不知道牌位去哪了,也没有证据把这和周钰棠联系在一起。
在周钰棠能出院子时,第一时间去向林父林母请罪。
“……爹、娘,是儿媳糊涂,不该与四叔做出苟且之事,不该有非分之想,爹娘教训得对,父母为尊、夫君为尊,儿媳谨记在心……”
“以后,儿媳定好好伺候夫君、照顾孩子……以前钰棠与仲义耍小脾气,是钰棠不对,夫君管教得是……钰棠叩求夫君原谅。”
说着,周钰棠把头低低地贴在了林仲义鞋尖前面的地砖上。
林仲义大喜过望,他没想到四弟这么一闹,周钰棠挨过毒打竟然开窍了!自从周钰棠嫁给他已经好几年没这么听话!
他这些年不是宿在菊香处就是在彩英处,彩英泼辣,菊香风尘,两个人都没有周钰棠对他的胃口。当初老大还没死,他就看上了这个小嫂子,怯怯娇娇。如今,当初的周钰棠回来了!
林家父母也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立马提点了两句,给了台阶,让两人以后好好过。
林仲义的心痒痒的,他不知道周钰棠在爹娘面前那番话是真是假。左思右想,还得自己去看看好。
他来到许久未去的周钰棠的房间,挥退丫鬟婆子,只见屋内,周钰棠正对着镜子扑粉。他的娘子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只有二十多岁,秾纤合度,正显风韵。略有憔悴的面容扑上细细的香粉,在点些胭脂,别提多挠人了。
“啊……相公……”周钰棠像是刚发现他似的,立刻起身向他请安。
这一声相公,可把林仲义的心叫的痒死了。
他立马扑上去抱住周钰棠,扯开对方的衣领,“你个sao货……可想死我了!”
“……相公!”周钰棠害羞地别开脸颊,不让他亲嘴,“外面有人……”
“你还怕什么……”
周钰棠满脸含羞,轻轻推开他的胸膛,还帮他理了理衣襟,“等晚上,”他说,“等晚上……我好好伺候你……”水润的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林仲义有些犹豫,“你说真的?”
“真的……”周钰棠摸摸他的脸。
“你可说话算数,晚上我来找你。”
当天晚上,月亮挂上树梢,林仲义磨刀霍霍地来了。周钰棠穿着一件水红的丝绸褂子,脸上施了淡妆,香香的,头发梳到一边,见他来了,柔声请安道相公。
林仲义心里别提多美了,上去抱着双儿又舔又亲,正要办事,可周钰棠阻止了他。
“又怎么了?”他皱眉,一双软手正拦着他欲解开裤带的手。
“我……想给相公宽衣。”
“哪那么麻烦!”林仲义要等不及了。
周钰棠目中含泪,把他拉到床上后跪在地上,一边给他脱鞋一边慢慢道,“是钰棠不对,这几年都没尽娘子的本分,没好好伺候相公……如今妾知错了,前几年没做的都应该补上。往后,如果妾有任何不对,请夫君责罚妾。”
林仲义这时候哪里舍得责罚他,把周钰棠拉起来一顿亲。周钰棠极其温柔地给他宽衣,脱去袜子,简直比勾栏院里的yIn娃小倌还要周到,接着跪在了他面前。
“相公允许妾伺候,不计前嫌,是妾的福分……妾往后一定尽心伺候夫君,给夫君再生几个儿子……”说着小嘴一张,含住了林仲义的鸡巴。
林仲义这几年没少在两个妾氏和勾栏院里发泄Jing力,亏损了元阳,所以没多久就射在了周钰棠脸上。周钰棠也不在乎,讨好地蹭着他的鸡巴头。林仲义把人拉到床上,撤掉衣衫一顿揉弄,听着身下人不住地喘息和“疼疼妾吧”之类的娇yin,很快又硬了。
他第二回也没有坚持太久,眼看又要不行,从床下暗格内拿出一个锁Jing环卡在鸡巴底部,又拿出一个木鸡巴先去Cao周钰棠的逼,等逼口Cao软了自己才插进去。周钰棠娇喘连连,妖得不行,两臂攀在他脖子上相公、相公地叫。
林仲义低声怒吼,把稀薄的Jing华射进了娘子身体深处,接着瘫在了妻子身上。
听闻周钰棠和二哥重修旧好,林仲勇心里失落。他什么都帮不了二嫂,每一次他想帮帮对方,都造成了更大的伤害。也许二嫂注定是二哥的,长幼尊卑,lun理有序。
林仲义现在很忌讳他,周钰棠也和他避嫌了,林仲勇心头苦闷,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