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忆阑爽得一直抖,奶白的胸脯鼓着小包颤啊颤。那里被项璇吻遍,乳晕的颜色都变得比之前深了些。小巧的樱粉色奶头被吸得肿成了花生米,稚嫩的乳儿被她玩得熟透了。
发情期到来的时候,虽然二人上床时间会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但真正歇下睡觉的时间又会非常残酷的迟上两小时。
晚上的情潮退去后,白天带着欲求不满的oga卷土重来。因为助他度过发情期的对象是自己最喜欢的爱侣,于是池忆阑便把理智全部抛诸脑后,任由情欲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就导致很多时候他处于一种不太可控的、淫荡且冲动的脱缰野马状态。
她赶忙应了,看着眼前这淫靡混乱的场景,项璇一时难以解决,只好先这样放着并跟他保证自己很快回来。
幸好池忆阑发情期的日子都很标准,她总会在每月排班前把假期集中在那段时间,要不然倒霉催的正好紧连着早六晚十的全天班那可就……总之这都是血与泪的经验,跌过一次跟头就够了,万万不可再来,她还想多活几年。
项璇觉得口干,不自在地舔了舔唇,看着他这副惹人蹂躏的春情,觉得好像自己在给自己挖坑……
忽地一下震颤,收缩紧闭的穴眼鼓了鼓,伴随着他的娇吟飙出一股清透的水液,潮喷的爱液打湿了项璇的右手。
她的手有点累,想借机放松一下,偷个懒。
如果过度劳累的腰不会隐隐作痛就更好了。
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都折腾得累了,见项璇回来后登时又来了劲,用力挣扎起来扭动着自己美好的身躯。金属磕碰和淫具的嗡鸣伴随着他委屈的哭腔混成一谱淫靡的曲,密闭的空间内信息素的味道散不出去,鼻腔里充盈着咖啡
于是她破罐子破摔地拿了根麻绳拴住床头两边的罗马柱将其紧绷成一条,然后把他下半身翻起来,一边一个手铐铐住他脚踝,另一头则拷在麻绳上,两只乱动的手也被她并在一起用柔软的棉绳在腕上缠了几圈,高举过头顶牵系在两只手铐之间的麻绳上。oga惊人的柔韧度展现得淋漓尽致,纤细白嫩的身体香艳地扭动,泥泞不堪的小穴大剌剌的裸露着,景色颇为诱人。
安且满足的度过。
项璇伺候着酣畅淋漓到发了一身香汗的oga洗净铅华后,又服务到家地把他抱上床掖好被子,这才有空赶去洗手间紧急处理下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自己。然而刚打好泡沫擦在身上,外面又传来男孩婉转痴缠的呼唤,她只得一边扯着嗓子回应,一边急急忙忙冲了个战斗澡速度飞快地换好睡衣跑去当他的人肉抱枕。
此刻的池忆阑四肢被缚动弹不得,屁股朝天双腿分开,中间那朵娇嫩的小粉穴在冷酷无情打桩机器的肆意磋磨下肿成了一朵糜烂艳红的肉花。
这些对她而言甚是超纲的玩意儿都是吸取了血泪教训后向舒晚荻取过经才选购下来的。小玩具不仅可以调情还能缓解她一部分压力,当然不是说她不行,她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池忆阑身上的敏感点太多了,她光顾不过来,这些东西可以充当她的小帮手帮助她更好的伺候自己的亲亲宝贝。
oga真是一个极度敏感又脆弱多情的生物。他们看起来那样柔弱可欺一推就倒,怎么偏偏生长出了发情期这种歹毒的生理周期呢?怎样肏都不满足,怎么玩都玩不坏,看他哭鼻子还以为把他弄疼了,结果小男孩红唇一张媚眼一抛,娇滴滴地呻吟说自己这样是爽的。
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原来是燃气公司每年一次的入户安全检查。
项璇无话可说。
手柄湿湿滑滑有些抓不住,项璇关了震动棒擦干手,重新换了根按摩棒掰开他闭合的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把带自动伸缩功能的自慰器送入他体内,还用绑带压着用具底部束住他臀腿,防止它从中掉落。
关好卧房门后又在盥洗室洗了手,项璇这才小跑着过去开门。
发情期的oga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憋不住的需要伴侣及时出现为他疏解欲望。
池忆阑不见项璇就难解相思情,见了项璇又忍不住心生欢喜。他甜甜笑着把被子撩开一角方便她钻进来,挪挪蹭蹭凑到她身前,对着女人花瓣一样漂亮的唇亲了又亲,过完嘴瘾了才松开她的脖颈转而抱住她的腰,蜷成一团窝进爱人的怀里。
每当这种时候项璇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享尽天伦之乐的幸福与满足感。
欲求不满的小男孩还在靡靡呻吟,项璇从旁拣了根震动棒抵在他穴口和会阴处来回滑动用来缓解他的性欲。
对于他的花样百出,保守的项璇有点进退维谷。担心他的身体但自己又有点放不开,想传统一点可人家根本不配合。做不了爱、欲望释放不出来,他的身体激素就只能一直处于高峰状态,这样对他不好。
管道和用户设备使用情况都需要一一查实,核对好燃气户号确认一切正常后还有表格要填,送走工作人员再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叁十分钟,项璇心道不好,赶忙跑去卧室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