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还穿着之前的那身衣服,面前是一扇漆黑的门。
他伸手摸上那扇门,腥甜的黏ye沿着他的指尖流淌到手臂上。
“云山……?”
“他在里面,最里面。不过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吗?”翻涌的黏ye抽出畸形的人体,接触到纪南时腐蚀掉了他身上一部分的衣料,勒住他的腰,贴近他的耳边,“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纪南侧过头,怪物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些shi润的黏ye,像是一个标记。
他想要伸手抓住这只怪物,然而对方看穿了他的想法,立刻破碎成满地的流体,从他的指缝里散落。
嘈杂的声音里传达出熟悉的亲昵:“南南不可以作弊呀。”
纪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一小团黏ye在他的脚踝处蹭动,他才往前走去,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是一条漫长的通道,两边开着数道门,可以轻易看见其他房间里的情况,最深处则是另一道关闭的门。
纪南往前走去。
昏暗的通道里盘亘着无数畸形的怪物肢体,他路过第一间房,听见里面传出的恐惧的尖叫。
纪南一怔,转头看去。
房间内长满了盘亘的枝干,树干中间镶嵌着一只巨大的眼睛,被捕获的猎物应该是个和他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年,枝条将他牢牢捆缚,不安分地剥开他的衣物。那个少年看见了门口的纪南,发出夹杂着哭腔的尖叫,面对恐怖的怪物濒临崩溃地咒骂或是求饶。
“等……”纪南下意识朝前走了两步,不知从何而来的藤蔓突然缠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倒在地,直接拽进了房内。
形似树木的怪物抽出枝干堵住少年的嘴,那只巨大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充斥着惊人的贪婪和欲望。
最初还在向纪南求救的少年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被怪物驯服,身体里灌满绿色的汁ye,自发学会了污秽的言辞。确定猎物屈服的树木将他丢到地上,他坐在树根旁张开双腿,主动用会Yin摩擦着粗糙的树干,yIn叫着乞求“主人”给予一场欢愉。不被主人满足的奴隶趴在地上,一边用手指捅进rouxue一边讨好地舔舐着树根。
纪南被藤蔓捆住手腕和脚踝,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树干凝视着纪南,藤蔓抽在奴隶布满伤痕的tun部上,已经失去神智的少年变作怪物的玩具,顺从地看向一旁的纪南。他保持着母犬行进的姿势爬过来,rouxue里不停地往外流淌着树汁,渴望地将面颊贴近纪南的下身,喃喃着想要Jingye。
纪南踢动了一下双腿,没能挣开:“云山——!”
大量的黏ye从房间外翻涌进来,瞬间包裹住纪南整个人。黏ye腐蚀掉缠绕住他的藤蔓,转而看向树干上那只恼怒的眼睛,双方发出怪异的尖啸,似乎在进行某种交流。
纪南被包裹在黑色透明的黏ye里,听见怪物在警告:“他是我的。”
“我们可以交换。”树干上的眼睛眯起来,将试图用rouxue吞下一条藤蔓的奴隶拨到黏ye面前,“我把它给你,你把那个给我。”
黏ye瞬间吞噬了一簇藤蔓。
直到渴求的视线终于从纪南身上移开,黏ye才包裹着纪南重新回到走廊。怪物把纪南放下来,恶劣地蛊惑着:“害怕吗?要回去吗?南南现在还可以回头。”
纪南垂下眼,飞快地往前跑去。
留在原地的怪物发出被取悦到的笑声,又有点惋惜。
真可惜。如果他的小怪物就此逃跑,就有了将小怪物玩坏的正当理由。让纪南变得和其余奴隶一样——当然也不完全一样,不需要思考任何事情,不需要记得任何事情,只要乖顺地躺在昏暗的yIn窟之中,张开双腿为他孕育一个又一个后代,用榨取不尽的汁ye换取甜蜜的yIn虐,陷入无休止的高chao。
纪南跑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里面的景象和第一个差别不大。三头的蛇怪、巨大的昆虫、生长的rou块,无数畸形的怪物在他路过时朝他看来,空气中盈满诡异的腥味,怪物们欺骗他进入陷阱的蛊惑夹在被母犬们的呻yin之中,在冰凉的绳索缠绕上他的小腿的同时,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漆黑的大门突然打开,纪南跌进怪物的房间,等待许久的黑雾缠绕上他的躯体,叫别的觊觎者不甘地退回原处。
“南南真厉害,”楚云山揉着纪南的腰,“我还以为南南会在半路就跑不动了。”
纪南环住怪物的脖颈,将发热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虚软的双腿发着抖,被黏ye溶解掉衣物,暴露出身体的每一寸。
他的小腿以下粘满了各位ye体,被怪物的黏ye取代得一干二净,脸颊上晕着一抹红,就连喘息都热得发烫,显然早就被其他怪物诱导着开始发情。
楚云山把纪南抱到一处由触手缠绕而生的平台之上,触肢上的rou瘤挤压在人类腿根和会Yin的位置。楚云山一边低头和纪南接吻,一边伸手抚摸他shi漉漉的下身,从勃起的Yinjing到肿胀的rou唇和贪吃的后xue,摸到满手yIn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