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力时,呻吟声从痛苦转变到骚货时,宇正又发动进攻, 抓住阿然腰身开始顶, 说道:「老公操得你爽吗? 喜欢让人看我干你吗?」
阿然: 「喜欢呀, 爽啊, 深一点, 老公。」
「求我, 有诚意点。」宇正说着, 并同时在加快进出的速度。
「最喜欢老公… 啊啊….在很多…人面前干我。求你…求求老公操……哼…哼…深一点。」调皮的宇正挑时机深顶, 去打断阿然的说话。
得到满意的答覆, 宇正操纵他粗、长、硬的巨龙, 每一下都顶到了阿然的G点, 阿然被干至失神, 虽然乃滔念着:「嗯... 好爽,好深啊, 太深喇…太深喇 ..」, 面上却流露出一种舒服到难以言喻的表情。我真想问问阿然:「是否真这麽爽? (High)嗨成这样子?」他的前列腺持续接收到强大的刺激,无法控制的一波精液从马眼激发而出。
但宇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继续他强力的抽插。「慢啲……停一停………等一阵……好痛……痛死呀!」 在猛烈进攻下, 阿然唯有求饶。
宇正嘴角却带着微笑,没有留情!很快, 阿然已自知微贱得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已臣服在宇正的胯下。他放弃自我, 任由宇正蹂躏, 就算给肏坏都没有办法。
宇正的腰身一次比一次用力, 他的粗屌好像不停的深入、不停的往里插进去!他的睾丸已紧紧顶住阿然的屁眼!阿然却露出那种很痛苦但又很爽的表情, 宇正的确是拥有一根大屌啊!也许只有像这样的大肉棒才能让人有这样爽的感觉!才会让人更淫荡!更想被他干!直让他干到死!
众人都给如此剧烈的性交活动迷住, 心中惊讶:「哇!干得真深啊!」这种性交感觉真是棒极!
我忽然发现阿然腹部跟胸肌上湿湿的, 不像汗水那种液体,而是像洨或前列腺那样粘粘滑滑的,但又没那麽稠。而且他的屌不算是特别硬,大概只有半勃而已。噢! 莫非是阿然给宇正干至潮吹?!
宇正看着镜子内的阿然, 伸手抓了他屌, 身体往後坐然後再向前狂顶, 接着便是阿然一阵受不了的表情加上歇斯底里的浪叫,他半硬的屌越流越多水, 就像尿尿一样,但不是尿; 阿然越喊不行,宇正就越往深处顶, 还一边用他潮吹喷出来的液体玩弄他奶头。
经过宇正暴烈的摧残, 阿然全身乏力, 摊软在宇正身上。此时宇正打个眼色, 他那两个小鬼学员立即上前把阿然叉走。
可怕的是, 宇正的巨屌仍然挺立, 而且神威凛凛, 像要寻找下一个祭品。
「Danny哥, 你想要让我操吗? 你鸡巴在流水耶! 我屌够大吗? 一定可以干得你好爽!」, 宇正说着还故意跳动他那根超大肉棒, 好像在向我示威。
「很想边操你, 边搓你的大奶子。」他又补充, 脸面满是诚恳的表情。
他俩刚刚的一场性交, 带出一个又一个的淫荡画面, 实在是最强的催情剂。 我得承认,我已经精虫冲脑, 好想试试阿然爽翻的历程。
最後的一分理智在内心反问看己, 可时对大屌变得崇拜, 又可时变成一个毫无羞耻心的淫零! 为什麽我近来好像喜欢上被干的感觉得?!
「不喇, 我有约, 要先走。下次吧。」我推搪说。
** 救命呀, 我竟然说下次!! **
接着我匆忙更衣离开, 可说是落荒而逃, 真掉脸。我一心期待和学长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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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幽幽醒来,发现阿豪也已睡醒, 而他的头正忱在我的手臂上, 他一条腿则跨在我的腰上。他还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我充实和饱满的大乳房, 我自己的小Danny,更是硬邦邦地贴着自家的小腹。这姿势真够暧昧吧。
虽然知道是破坏气氛, 而且随时会给阿豪狠狠的讽刺一番; 可是我蔽了一肚子的屈气, 还是把昨晚学长和几个猥亵男如何算计我, 想用G水迷奸我。我又如何只余下运动短裤和汗衫地拼死逃脱, 在街上借电话打给他, 免强支持到他到达, 等等…
阿豪静静的聆听, 温柔地总结说:「你就是个老好人, 没有戒备心。」哗, 真是超级治癒。之後他又请我去118(餐厅)吃(brunch)早午餐, 我们还去看电影, 晚饭品尝大型冻蟹, 帮我排遣不愉快的经历。其实自下午开始, 我已完全把学长和昨晚的事(放进trash, delete掉) 从记忆清掉, 他根本不值得我伤心。
聪明的我要回请阿豪星期天去川龙(地名)饮早茶, 早上6时半便要驾车一起出发, 哈哈, 所以星期六晚我仍可赖在他家睡。自始我们关系变得不一样, 我就是喜欢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