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确定谢和歌走没影后,厉霄才敢从沙发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跑向谢和歌给他买的那群行李前。
说不好奇不喜欢是假的,他好面子为了不在男人面前丢脸可是忍了好久。这么多双限量版球鞋,他以前只敢在官网看微博发售的消息,一边想要一边吐槽是哪个人钱多的主儿为资本买单,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到自己手里。
自己的脚本来偏大不好买鞋,这下尺码都是刚刚好,他把鞋来回试了好几次,在别墅空旷的客厅里跑了更不下十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穿上新球鞋的他动作似乎更轻盈矫健了。
接着往购物袋的深处翻,什么衣服都是牌子货,甚至还有几条袜子和内裤,“好变态啊他,这他妈都能对上尺码……”厉霄拿着其中一条平角内裤往自己的裆部比了比,心理作祟,那材质让他感觉摸着就舒服。
翻找间除了剩下的洗漱生活用品,对方还给他贴心地多准备了三套新校服,厉霄正愁自己的校服裤子该如何是好,现在洗了第二天干不了就尴尬了,这不就来了应对之策。
他沉浸在金钱带来的物质快乐中,全然忘了早几个钟头他和男人还互相拉扯着来回互殴的惨烈。
谢和歌回到邻居的家里,今天一天虽然相较昨日事情更多但他并不觉得疲惫,打开门就看见跪趴在瓷砖上照常等他回家的沈明。
沈明还是一声不吭地把头压在地上,屁股抬高彻底物化等着谢和歌踩他把他当人rou凳使用。男人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跟往常一样把穿了一天行走的皮鞋搭在他的tunrou上,开始解鞋带。
沈明本以为今天就如前几天,甚至前几个星期一般,主人换了衣服直接就去睡觉了,毕竟现在已经十点多洗漱完将近十一点,对于早睡又爱睡的谢和歌来说,这个点他早就在卧床休息。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踩在他屁股上的脚落下没二十秒就移开,正当沈明想抬头汪一声询问主人怎么了的时候,自己的脑门被什么东西点了点。
是谢和歌的鞋尖。男人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给我脱鞋。”他命令着,伸出左脚摆在沈明的面前。
跪趴的姿势让他抬头也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沈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挪动着胳膊肘往前爬行两步,伸手捧住男人的脚。
“狗爪子多久没剪指甲了,刮坏我的鞋怎么办。”却被谢和歌不留情地一把踢开,鞋尖有意无意地撞到他胸前的ru头上,那颗棕褐色的突点慢慢涨起硬成一个小疙瘩,“以前教你用嘴解,忘了?”
沈明立刻摇头,汪汪两声表示自己没忘,又把身体往前趋了趋,张口正要叼住男人的鞋带,对方却故意使坏,来回移动着那只脚,让沈明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来回爬行。
谢和歌俯视着沈明的后背,以及他屁股上被自己刚刚这只脚踩出的鞋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多久没硬了?”今天他心情很好,也有的是力气逗狗,就连他自己也已经是将近一个月没有拿他泄过欲。
沈明不敢怠慢,立刻立起前身双腿大张,露出他那根刚刚才硬起的Yinjing,“回主人,在今天之前有两个星期了。”
“前天赏你的袜子你没玩儿?”谢和歌表情瞬间没了刚才的愉悦,沉声问着这个自己介怀了一天的话题。
沈明颤颤的不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主人的袜子很好,可是贱狗……”
“还是没我的鸡巴,现在连玩我的袜子都自己硬不起来了?我可不记得把你调教成了一只sao母狗啊。”谢和歌轻蔑地一笑,自己踩着后鞋跟脱了皮鞋,黑色的轻薄棉袜在夏天穿还是有一些热,脚尖带着些许汗ye的shi润,毫无预兆地抵在沈明硬起的鸡巴上。
沈明的Yinjing相较于常人还是很大的,只不过gui头有点歪,但这并不影响他勃起后发情发浪的状态,“这不是又发情了?怎么会硬不起来。”
谢和歌反问着,穿着袜子的脚缓慢地磋摩着沈明高高涨起的鸡巴。那个巨物散发的温度使他脚尖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热气,这才不出三分钟,沈明脸色通红下面饱胀,gui头马眼的地方渗出了星星点点的yIn水。“晚上吃完饭上过厕所吗?”
“回主人,贱狗还没上过。”沈明其实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自己这两天等他回家并没有心情吃晚饭,想了想还是咽回了肚子,只回答男人问得想听的。
谢和歌鄙夷地嘲笑着,“回你狗笼把你的项圈和牵引绳叼过来,主人想遛狗。”这种意思当然就是字面意义的“遛”,像普通的人类溜宠物狗一样,狗不像猫咪有猫砂盆吃喝拉撒都在家里,靠铲屎官收拾。而通常训练有素的狗狗都是学会定点出去溜圈拉尿的。
沈明不敢犹豫,快速爬向自己特殊的卧室,找到笼子边挂着的已经快一个月没动过的黑色皮质项圈和束缚带,嘴里叼着爬回门前。
东西毕竟是给成年人类用的,相比起再大的大型犬也显得多而厚重,嘴巴叼着前行本就不易,再加上沈明讨好谢和歌心情急切,每爬一步就更摩擦一下两腿之间的睾丸和Yinjing,下身的刺激和内心的焦急促使他走一步掉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