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红莲业火也燃不断心头的铁锁。
天色渐渐暗了,太阳的高度远看与市中心最高的大厦顶楼齐平着。视力再好的人也眺望不到那么远的远方,乘坐飞机的人也并不会在意匆匆略过的一霎春光,那又是谁能停驻下脚步,用身体去感受这个世界赐予的感觉呢?
厉霄会,准确地说是不得不会。
视觉被黑色的眼罩彻底剥夺,手臂被反绑在后背,感官也被屁眼后面插着的假Yinjing牵挂着,嘴巴被一颗并不合尺寸的口球粗暴地撑开,唇角还带着流淌的口水,打shi了地上的红色地毯。
可是他并不感觉哪里爽,自己的下体还软趴趴地耷拉着。可惜了,在眼罩的遮蔽下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不知道是渴求还是悲伤还是羞耻呢。
他一动不动地跪在落地窗前,任凭窗外的车鸣鸟鸣声叫嚣着,仍旧无动于衷。即使现在的他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层,如果身处低楼层,那他这副污秽不堪的样子早就被人看遍了。
平时如果有这种暴露的玩法他不知道已经求着主人射了多少次,只是现在他都脑子一片空白,别说欲望,就连基本的思考都要绞尽脑汁。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服务的主人不在这里,没有人看着他发浪风sao,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反应而勃起,甚至没有人关注,饿死了都无人介怀。
现在几点了?他想。从被主人戴上眼罩的下午四点开始,他的心脏已经跳了八千多次,中间突然听到有人路过说话吓得忘记数了,那估计肯定比八千次还要多,这种无助感持续的还要更久。
他在开会吗?开会在讲什么?还是在加班……他用这种幼稚无厘头的空想消磨着时间。事实上根本原因就是他现在的身体如果没有谢和歌,忍受再大的羞辱鞭挞也得不到一丝快感。
他的主人显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惩罚他了。不爽又难耐,让人心烦气躁,对平常性欲至上的厉霄来说可真算是狠手段。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等待主人买菜的小狗,被拴在门边,可买完菜后的主人全然忘了他的存在,挣脱不开绳索的狗只能看着主人渐渐消失的身影,无能为力地守在原地。
可怜的小狗。
当厉霄的心跳已经数到一万两千零三十二次的时候,他的耳朵机敏地捕捉到门外楼道尽头传来一阵缓慢的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声音很熟悉,是他亲自为他挑选的切尔西皮鞋与大理石地板摩擦的声音。
只是一道声音就让沉寂已久的他全身战栗,下体也随着脚步声的逼近一点点升旗,粗重的呼吸让他的口水流得更多,沿着口球的缝隙蔓延在他的脖子与前胸,微微的晃动牵扯同样使得他屁眼上插着的假Yinjing刺激到xue壁。
脚步声停在了门前,随着门锁的开合,他射了,从勃起到射Jing只用了四分钟。
“我刚进来,就让我看到这么一副光景……”厉霄努力抑制着自己的低喘,却也控住不住随着一股股浓稠的Jingye涌射的颤抖。即使看不见,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寻找声音的源头。
然后就被一脚踢倒,狠狠地被踩在地毯上,“光是放着你都能自己射,我是该夸你会玩会享受,还是该骂你下贱不要脸啊?”男人毫不怜惜地用皮鞋压着他的头,鞋底的泥垢也使得对方乌黑的短发染上一丝灰尘,但可见他们并不在意。
被踩着的狗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谢和歌辨认得出这是他叫了一声汪,嘴上虽然挂上了笑容,可是左脚仍旧粗暴地践踏着狗狗的脸。“被假鸡巴插了三个钟头,后面的狗洞都松了吧?以后更不耐玩了。”
脚下又传来一声声闷叫,厉霄的双手在挣扎着似是想要挣脱开麻绳的束缚,不料被男人狠狠踢了一下屁股沟,本吞吐出来的假Yinjing这么猛地被插进去几公分,刺激得他难以压抑地喊叫出声。
“又硬了?说,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射过多少次了?”男人的脚放过他的头,就在他以为自己得以喘息之际,下体的刺激又瞬间让厉霄紧绷神经。
谢和歌的皮鞋踩在厉霄勃起的鸡巴上,鞋底每一寸的脉络他都熟悉万分,现在正混杂着shi润蹂躏着他的Yinjing,不知道是男人刚刚淌过水,还是自己残存的Jingye玷污了主人的皮鞋。
他在疼痛之余艰难地摇晃着头,口腔中又发出几句类似于狗叫的闷响,不知是在回答问题,还是迫于疼痛的喘息。
“没有,一次都没有?”谢和歌尾语上扬,带着的语气不是质疑却是轻蔑,“所以说我刚进门你才立起来,秒射啊。”
他怜悯似的松开厉霄的Yinjing,那可怜的gui头马眼位置还渗出了些许yIn水,又在短暂几秒之后,狠狠地踩下第二脚,使得身下人全身一颤,身体弓着,如果不是捆绑的束缚估计已经痛得缩成一团。“上次我看陈秘书家养的那只贵宾Cao街边的小母狗也能坚持个十来分钟,你怎么这么废物,带出去都丢人。”
主人的嘲讽从天而降落到他唯一自由的耳朵里,厉霄又发出隐约的犬吠,听不清是身体反应得疼喘,抑或者是为了迎合主人的yIn叫。
谢和歌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