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眼梢狐媚的看着故作正经的庄亦麟,舔舔嘴唇,又看看暴露在眼前已经半勃的粉紫色性器。他用手指逗逗Yinjing头,那小家伙就顽皮的在空中扑棱几下,像是在跟他互动一样。不等庄亦麟适应,季屿就一手握上他的老二,拇指钻进马眼,作恶的抠着那个小洞。
两只手放在钢琴上的庄亦麟被他这挑逗的动作激得浑身一紧,刚要准备带着学生一起弹练习曲,手指像是应激反应般在钢琴键上一拨拉,弹出几个不成调的音符,正是这几个不成曲的音符,让季屿听出了庄老师此刻的小鹿乱撞。
真是太有意思了!
大口一张,把庄亦麟的性器吞入口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在自己口中进退抽插。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人,他想的肝肠寸断,哪怕坐在别人的办公室,他心里惦记的也是自己的庄老师,这人不在身边,他就是坐落不安。
双颊一收一吸,紧紧包裹着那根逐渐在口中胀大的大热狗,拔出的过程中还不忘用舌头一路从根部舔到端口,伺候的周到极了,庄亦麟努力控制但依旧颤抖的声线、以及他深重的呼吸都反馈了一个情况——他很舒服。
庄亦麟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学生说下课的,这节课才上了半个多小时,他就算生扛也要把该讲的知识点讲完,像是在挑战自己,更像在跟季屿作对。
“这首鸣奏曲是很有Jing神、生机勃勃的快板,全程都是一种光明有力的音乐感,莫扎特作品的演奏原则就是对于两个音的连线,在音量上前一个音符稍强,后一个音符稍弱,就像这样——”
庄亦麟此时已经被季屿吸得双腿抽颤,但他逼自己捋直声线,尽量不让声音在视频里听起来颤抖的厉害,就在他刚要下手给卫杰觥示范强弱音的时候,季屿一个深喉把整根Yinjing吞入口中,几乎顶到他小舌,前端摩擦在喉咙的shi热感又刺激又给力,这一下来的刚烈生猛,庄亦麟毫无防备的倒抽一声。
“啊!”这是一声生理性的惊叫。
这一声刚从口中蹦出来他就知道丢脸了,慌乱中带点尴尬的看向视频里的卫杰觥,尽管他已经过滤掉本该yIn乱的面部表情,但面颊的红润他却是无能为力的。
“庄老师,你……你怎么了?”显然卫杰觥在那头已经听见庄亦麟的喊叫了。
庄亦麟两条腿紧紧夹住季屿的脑袋,脸上释出一丝蔼笑:“没事,我手机掉地上了。”
“那你捡起来呀。”卫杰觥不明所以。
“不用,我们接着上课。”庄亦麟依旧笑的舒畅。他怎么可能真的去捡手机,这个时候但凡他一弯腰,大白屁股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季屿有意放他一马,吐出胀红笔直的硬rou,让庄亦麟示范完那几个所谓的强弱音。他还想多玩一阵子,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游戏。
刚刚被含在口中庄亦麟紧张,现在季屿还他自由了,他又不得劲儿了,他还想继续,显然是这种禁忌感让他也亢奋了。他稍稍往前拱了拱,无声的示意季屿接着来。
季屿怔了几秒,随即就咧嘴笑了,观赏着近在咫尺的庄姓性器,仿佛那小家伙也正含情脉脉的朝他抛出橄榄枝。他蹲在庄亦麟和钢琴之间,整个人几乎是被庄亦麟的双腿包围住的,空间逼仄,慢慢的就算隔了一点距离,他也能闻见庄亦麟性器散发出的原始气味。
带点铁锈的腥味儿,还有点说不出的皮肤的香味,季屿觉得只要跟庄亦麟有关的,都是香的。
他把脸凑上去,用鼻尖顶着半软不硬的Yin囊,经过刚才一番逗弄,连Yin囊都热乎起来了。他的鼻尖在上面转着圈圈,又挤又压,偶尔用舌尖舔舐一下,就像在玩个小玩具。被挤压的酥痒感由下至上传遍庄亦麟手脚,他连按琴键都开始觉得乏力,所幸学生隔着手机屏幕听不见他浅显的呻yin。
把Yin囊舔的shi哒哒的,季屿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那架冲天小钢炮上。
“连奏和断奏要严格区分开,”庄亦麟严厉的说:“曲谱上写的是几个音一个连线,就弹奏几个音连奏,这样才能凸显莫扎特的作品风格和Jing髓,这是考级时考官们很注重的细节。”
卫杰觥听的认真,都一一记下了。
季屿吃着硬挺的性器,一只手在根部配合撸动,舌头围着gui头一圈一圈的扫着,嘬上几口,然后舌尖堵在前端的小口上,用力拨棱,一阵阵酸麻感从小眼处发出,抓的庄亦麟腹部更加酸胀。
他哀怨的哼了一声,眉头深蹙,但嘴里的话依旧继续,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讲课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他的脑水全被下体的涌动给冲散了。
卫杰觥发现老师的反常了,说:“庄老师,如果你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上到这儿吧,我不着急的,剩下的明天补上就行。”
庄亦麟心里一沉,都这么明显了吗?但现在不是跟学生惺惺作态坚持带病上岗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随时会射,他也担心如果一不留神整出大动作怕把学生给吓傻了。于是顺水推舟,摆出几分病态:“我大概是发烧(sao)了,行,那你先挂吧。”
卫杰觥挂断视频的一刹那,庄亦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