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歌以为他是嫌自己烦了,明明昨天晚上还摸了自己的...但是他没办法,总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吧?
男人帮他拎着包,他在后面走着,走的很慢。
“快点跟上。”
“哦...”白行歌委屈的撅嘴,拉住了夜宴的手。
男人有一瞬间僵硬,但还是握紧了。
他带着白行歌到了小村庄里,看着他上了大巴车。
“夜宴...”白行歌忍着眼泪隔着车窗看他,舍不得的挥了挥手。
“再见。”夜宴跟他挥了挥手。
只不过这两个字是个缩略语,全称是再也不见,他觉得男孩不会再回来了。
回到了山洞的夜宴有些萎靡,几条蛇钻了进来,由于基因问题他能听得懂他们说话。
【你不应该让他走的。】
【我看那小家伙挺粘你的呀~】
【就是!森林里的动物可都讨论起来了~说你为了一个小男孩把棕熊揍了!】
“爱说什么说什么,他该回家了。”
【啧啧啧...男人呐,明明就舍不得嘛!】
“谁说我舍不得?才认识几天啊。”
【嘁,不跟你这种心口不一的人说话了!】几条蛇盘踞在洞口睡午觉去了。
夜宴苦笑着看着床上的被子,这里曾经躺了一个漂亮又可爱的男孩,短短几天就让自己那么那么喜欢。
可是他怕蛇啊,自己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蛇,但是心口也有几片蛇鳞,而且下面也有两根。
又这么过了萎靡不振的几天,他发现森林里的鸟突然都飞了起来。
一条蛇爬进来通风报信。
【哎哎哎!那个小家伙又来了!】
夜宴有些激动的出了洞xue,这次男孩是扛着行李箱来的。
小家伙好像热坏了。
“夜宴!”白行歌看见了他,使劲挥着手。
“你怎么...”
“我、我学校要交报告,我的选题就是森林,我准备在这住一个月!你要是不能收留我的话...我就自己搭小棚子嘛,我已经学会了更坚固的做法了...”后面几句明显心虚。
“你搭一个我看看。”
“哎呀...”白行歌去拉他的手,“好沉的你帮我拿一下...”
进了洞xue打开一看,半箱子零食,小半箱衣服,还有一些零七八碎的小玩意儿。
“这个是送给你的!”白行歌拿着两个小戒指,还以为男人一直住在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给你戴上!”
夜宴心情复杂的伸出了手。
“不可以摘哦!我要检查的!”白行歌兴致勃勃的让夜宴给自己也戴了。
“这是什么意思?”夜宴勾着唇,就等男孩自己往里跳。
“是...是好朋友的意思呀!好朋友就要一起戴的!”白行歌转过去,不想让自己心虚的表情被夜宴看见。
他这次带了不少内衣,甚至还有情趣的。
“这...”这小孩是真当自己傻呢?
“嘿嘿嘿~走了一上午我都累了!我的小被子呢!呜呜呜...你不会是扔了吧?”白行歌已经自动把小被子列入了自己的东西的行列里。
夜宴从衣柜里拿了出来,“怕它chao了。”
白行歌高兴了,抱着被脱光了上了床,这次连小内裤都没穿,几乎是大方的向男人展示着。
“我要睡午觉啦!”白行歌闭着眼躺下了,还给夜宴留出了位置,但是他转眼就跟夜宴说胸有点不舒服,要他帮自己揉一揉。
夜宴当然愿意伸手帮他,男孩红着脸不吭声,还以为夜宴心思单纯不懂这些。
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的?
白行歌一回家,看着空落落的大房子掉眼泪,他很想念夜宴,那个洞xue让他觉得安心,那个男人也让他安心,哪怕身处那样危险的森林里,好像在夜宴身边就什么都不用害怕。可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虽然身体安全,可是心里不安,他想回去。
要做报告是假,想见夜宴才是真。
男人上道的上了床,从背后抱紧了男孩,手还捏了两下胸rou。
“呜...你干嘛呀...”声音软软的,全然听不出不情愿。
“上我的床要交床租的。”
白行歌没立刻回答他,但是耳尖发红,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字,“哦...”
揉揉捏捏着就开始往下走,在男孩的腰线上磨蹭。
“痒...”白行歌转过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低着头闭着眼埋进他胸口里,“我困啦...”
“睡吧。”夜宴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心里高兴的快要疯掉了。
白行歌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才睡醒,男人正在温泉里洗水果呢。
“那我之后能进去洗澡吗?”
“可以,是活水,之后会自动换掉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