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方胸前,啧声道:“这么湿,发洪水了?”
然后又看了眼地上的皮带:“掉了,怎么罚你?”
“操我……!”吴彼大口地吸着气,“操我,求你了……!”
“没润滑。”
吴彼快憋疯了,被这个傻逼搞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以前也没!”
“嗯……”甄友乾搂着他,湿润的嘴唇在耳边轻轻厮摩,像是在做思想斗争,“会很痛。”
“以前也痛!”
吴彼气急败坏,狠狠咬住了他左手的虎口,可那点力量对对方来说完全不值一提。见人没反应,他委屈地松开嘴巴,终于是服了软:“求你了,求你了乾哥……乾哥乾哥乾哥乾哥——”
“但是——”
男人打断了他的请求,鼻尖蹭过他后颈处的咬痕,深深嗅了一下。独特的马鞭草香混着淫靡的气息直冲肺腑,他像是被这味道迷了七窍,又情不自禁吻了下那颗血红的痣,哑着嗓音轻声说道:“但是今天,不想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