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宁又饿又累,饿是刚破茧时就有的,累则是被两只雌虫搞得心累。
堂译在自己身后磨蹭,哼哼唧唧的咬着他敏感的翅膀,郅风则在自己身前致力于让自己的Yinjing硬起来。
程彦宁则表示只有一点点的感觉,不是不想硬,是真的硬不起来。
身前的郅风还正在努力的含着自己软趴趴的,却已经初具规模的性器,耐心的伺候着。
鲜红的舌在粉白jing身上来回的舔弄,舌尖在顶端的小孔不停的勾勾绕绕,两只手也不得闲,卖力的搓弄着两颗饱满的卵蛋。
他上下摆动着头,脸颊微陷,嘴唇包裹着牙齿避免磕到雄虫的娇嫩性器,让Yinjing在自己口中模仿着交配时进进出出的情景,同时随着动作微微抬头观察着雄虫的表情,似乎为自己能够取悦到雄虫而感到兴奋。
他半长的紫色短发随着动作甩来甩去,点点透明的汗水随着头发的飞扬向空中甩去,好似留下转瞬即逝的点点星光。
程彦宁万般无奈,也不知道是不是只经历过一次蜕变的雄虫还无法勃起,还是自己把前世的毛病带到了现在。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像一块香喷喷的肥rou,被两只雌虫翻来覆去的啃着。
他们带给自己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身体敏感的地方被触碰的痒意……
好饿……
程彦宁终于忍不住了,他真的快饿死了,持续了两个多月的蜕变将他体内的能量消耗的一干二净,一醒来迎接自己的不是甘甜的ru汁,却是两只雌虫发情的啃咬,他真的是又饿又委屈。
“堂译,我好饿,要喝nai。”他稍带着些哭腔,要堂译喂nai喝。
堂译听到雄虫喊自己名字的时候清醒了一下,他不再埋头啃咬着雄虫的翅膀,他侧了侧身子,挺着胸将一对nai子凑到雄虫面前。
程彦宁看着眼前散发着浓郁nai香的红艳ru头,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堂译闷哼了一声,饿急眼了的雄虫不知轻重,逮着ru尖一顿咬,用尖尖的小虎牙磨着自己敏感的ru尖,带来一种又疼又爽的感觉。
"啊......轻点......"
健美的小麦色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棕色的头发微微chaoshi,几缕发丝略微垂下挡住了眼帘,他低下头,细细嗅闻着雄虫在他胸前毛茸茸的头发,似是要把雄虫的味道深深刻进骨子里。
身后的小xue翕张间,鲜红的肠rou微微露出点痕迹,下身空虚的感觉,让他只想让雄虫狠狠进入,把自己填满。
程彦宁边咬边吸着,顷刻间一个nai子便被他吸空了,他迅速转战另一个还没有被他光顾的ru头。
而他松开嘴,吐出被他吸咬过的ru尖,又肿大了一圈的红ru尖上印着满满的牙印,颤颤巍巍的挺立在小麦色的nai子上。
......
在饥饿感有所缓解后,他开始思索如何让这两只雌虫恢复正常,这么啃下去也不是办法。
在蜕变完成后,他好像获得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是一段关于他身后的小尾巴的记忆,现在他准备好好接收这段记忆,试图从中找到让两只雌虫安静下来的方法。
在记忆中有一只身材高大的雌虫和一旁较为娇小的雄虫,二者的面容皆是模糊不清的状态,不过动作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现在就像是上帝视角观看着这场欢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甚至还可以拉近视角观看的更加清晰。
程彦宁对于围观别人的情事没多大兴趣,主要是他也硬不起来,这个没法学,他只想赶紧跳过这个步骤看看接下来怎么做。
记忆片段随着他的心意发生了变化,高大的雌虫跪伏在地上,压低着腰,翘着圆润饱满的tun,tun缝中间赫然是一个鲜红的rou洞,许是刚经历过情事的原因,红色的xuerou还有些外翻,红嘟嘟的rou点缀在xue口,衬得那xue越发像一朵艳红的花。
只见那只雄虫晃着尾巴,在雌虫还在沉浸于高chao的快感中时,尾尖狠狠刺进雌虫尾椎中......
程彦宁连忙拉近视角仔细观察雄虫刺进去的位置,甚至同步了记忆中雄虫的感官,生怕自己没学对误伤了两只雌虫。
位置在tun缝的最上端,尾椎骨的最下端,那里有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孔,孔上覆着一层rou膜让它同周围的肌肤无异。
随着尾尖的刺入,雌虫那种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状态的得到了明显缓解。
程彦宁懂了,随着记忆片段最后一点的播放,身后小尾巴的用法一股脑涌入他的大脑。
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对这种传承记忆表示深深的唾弃,明明能在一开始就将传承用法交给他,却非要在他看完一整部春宫戏才肯给......
真的是好过分。
他摇着尾巴控制其伸向郅风的身后,而郅风现在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性器,转而去吸咬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滚烫的唇在他身上在留下点点红痕的同时,还带给他了一种难耐的痒意。
程彦宁看准地方,用重新变得坚硬的尾尖小心翼翼的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