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容楚Cao了多久,敖封感觉自己的宫腔已经爽得发麻,容楚又一次挺着腰射进来,小xue已经被Jingye射满,xue口都糊着粘嗒嗒的稠Jing,床单上全是两人欢爱后的痕迹。敖封几乎被Cao成了一只只知道含着男人的rou棒摇屁股的rou便器,抽搐着挺着腰,却什么也射不出了,只有透明的前列腺ye不停的往外流。
第二天早上,敖封直接翘了一节课,小xue火辣辣的疼,容楚不知所踪,敖封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一边想着去校医院看看,他和邵韩柏还算熟悉,知道自己是双性人也不会说出去的吧?
“又怎么了?”邵韩柏看着自己走路别扭的“老顾客”,有些无奈地问,“这回不像是扭腰了啊。”
“那个...”敖封憋红了一张脸,扭头先去反锁了校医室的门,转过头来神经兮兮地问,“如果女生私处因为过度内个肿了,该涂什么药啊?”
邵韩柏的眼神一下子锐利起来,“你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敖封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是。”他含含糊糊的,“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其他人啊。”他又扭头看了一眼门口,“就是,我被一个陌生人...迷jian了,下面肿了。”
邵韩柏暗暗捏紧了拳头,他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好说什么,“来里边,我给你上药吧。”敖封点了点头,暗道邵医生真是医者仁心。
邵韩柏拿了只药膏,走进内室,敖封有些不好意思地褪了裤子,下半身赤条条的坐在床边。
“你趴下吧。”邵韩柏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开始鼓起的下身。
“但是...”敖封欲言又止,一咬牙,张开了腿。
腿间的花xuerou嘟嘟的红肿着,邵韩柏的眸色立刻深沉了起来,“你从小就有这个吗?”敖封点了点头,没说话。邵韩柏挤了一条透明的药膏,擦在手心揉开,小心翼翼地触上红肿的小xue。敖封一缩,小xue有知觉地吐出一点花蜜来,他有些难为情,但转头看看邵韩柏,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很专业的样子,莫名心里宽慰了不少。殊不知,邵韩柏被遮住的下身已经隆起一块大包,性器硬的发痛。敖封蜜色的双腿大开着,紧实的翘tun占满了邵韩柏的视野,在外Yin涂完了药膏,往xue道里探进了一根手指。
“卧槽,你干嘛...!”敖封愣了一下,弹起身来想把手指从xue道里挤出去,却不得章法,xue依旧把手指含的死紧。
“别动,里面肿了,需要上药。”邵韩柏冷静道。敖封不情不愿地重新趴下,任由他的手指在xue里转来晃去,xue口咬着手指吮吸得滋滋作响水声不断,邵韩柏被他咬得火气上涌,胯下硬得难受,两人磨蹭半天终于上好了药,中间敖封还忍不住呜呜叫着小吹了一波,yIn水把床单打shi,邵韩柏喑哑着声音让他赔,敖封气还没喘匀,痛骂他小气,“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正想起身,却被邵韩柏按在原地。
“来都来了,我给你检查一下前列腺。”邵韩柏说,“免得你去医院检查被人发现小逼了,是吧?”敖封稀里糊涂地同意了。邵韩柏又挤了一块药膏,一只手拿来了指套,把药膏抹在指套上手指就探进那处无人造访过的后xue。
“哎你干嘛!!”敖封感觉屁股一凉,伸手一把攥住了邵韩柏的手腕。邵韩柏“嘶”了一声,“不是你同意的帮忙检查前列腺吗?”他看起来有点委屈不解,似乎不知道为什么敖封要用这么大的力气攥他的手腕。“不是,前列腺检查要捅这儿啊?”邵韩柏听闻,白了他一眼,“废话。”
敖封有点尴尬,“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用力攥你手腕的...疼不疼?”邵韩柏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他揉了揉手腕,“你趴下,我给你检查。”敖封心怀愧疚,大度地把自己的翘tun交给了可怜的邵医生。
手指侵入的很温柔,凉凉滑滑的饱胀感有种说不出的酸麻,邵韩柏的手指属于骨节分明的,指节很长,在肠道里温柔地探索,刚进了两节手指,邵韩柏就感觉触摸到了一块软韧的组织,他轻轻一摁,敖封就忍不住惊喘一声,一股酥麻的爽意直冲天灵盖,邵韩柏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他的处子肠道紧致地包裹,那rou道好像有生命般的一吸一吮,他几乎能想象到如果是自己的鸡巴埋进去该有多爽。他不断地按压着敖封的前列腺,把他玩弄得在自己身下哀叫呻yin,几乎控制不住浪叫的音量,他用另一只还沾着敖封yIn水的手轻轻捂住敖封的嘴,手指狠狠地在他肠道里抽送,每一下都残忍地碾过前列腺点,敖封感觉腰间一阵酸麻,性器直挺挺的竖的老高,失禁似的吐着腺ye,一股一股溢出来滴在床单上。邵韩柏硬得发痛,敖封还在他面前无意识的摇动着蜜色的屁股,好像在引诱他深深地Cao进来,直抵sao心,把他干得只能一次一次挺着腰射空炮,最后射出尿来。
敖封咬住胳膊呜呜直叫,肠道里传来的快感几乎击垮他的灵魂,他几乎想每天都雌伏在邵韩柏身下,享受这种让人上瘾的jianyIn。
jianyIn还未开始,敖封就挺着腰出了Jing,Jingye又浓又多,顺着马眼不停的往外流,让敖封感觉像是被榨出来的,而自己就是提供Jingye的Jing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