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城上流阶层经常流传一些艳闻,由于金雀花王朝俱乐部近些年在未来城的崛起,费默生逐渐成为谈资中的焦点人物。
人们谈论他的出身,他的财富,更重要的是他身边的这只宠物。
据说在五年前,费默生带纪寻出席名流宴会,那是纪寻第一次正式在公众面前亮相。
那时候见过纪寻的人,都知道他一开始并不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起初的他沉默寡言,气质相当冷漠,既不会跳交际舞,也学不会奉承,总像截木头一样杵在费默生身后。
有时候因为他太不解风情,惹得宾客不开心,最后还要身为主人的费默生出面替他解围。
好在纪寻长得足够漂亮,即使是在英俊到耀眼的费默生面前也毫不逊色,人们对一个美人往往要宽容得多。
往后费默生吩咐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社交礼仪到忌讳规则,就这样一点一点调教上道。
纪寻聪明,不到两年时间就从伯爵身边的男仆成长为金雀花王朝的首席执行官,成为一名合格的“贵族白手套”。
当然,在徐理看来,他并不觉得纪寻真有多么强的办事能力,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不过是在床上讨了费默生的欢心。
这种人通常没有什么血性,只要嗅见金钱与权力的气味,就会不顾一切地攀附上来,寻求更强大的庇护。
白银汉俱乐部想利用这点将纪寻挖走,狠狠挫一挫金雀花王朝的士气,而身为白银汉俱乐部投资方之一的徐理愿意出钱促成此事。
作为回报,他想尝一尝贵族Jing心调教出的男宠是什么味道。
徐理盯着纪寻,说:“费默生怎么教你对待客人的?”
纪寻很快微笑起来,坐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身上有清冽的香水味,端着红酒杯的右手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脉管。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徐理喉咙里有些发干,右手大胆地搭在纪寻的大腿,正要顺着往内侧抚摸,徐理忽然感觉头顶浇下一片凉意。
纪寻手中的酒杯颠倒,红色酒ye顺着徐理稀疏的头发和面庞淌下来。
徐理一下愣住了。
“抱歉,抱歉。”纪寻忍不住了,捂着嘴笑出声,“再玩下去,我怕这两天都会没什么胃口。”
“你……你……!”徐理忙拿出帕子擦拭,气得说不出话。
“嘘——”纪寻机械手指抵了一下嘴唇,笑容已经冷了,“徐会长,我敢保证,接下来的对话,你不会想让第三人知道,所以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得好。”
徐理不可置信地看着纪寻。
从他进来开始,这个人就一直恭敬顺从,没有表现出半点攻击性,就像所有忠诚的仆人一样,不管遭受怎样的对待,都会保持着笑容。
放弃尊严,这是他们这种人的生存法则。
不过因为纪寻长相偏清冷,更像一只还没有绝对服从的金丝雀,正等待着被谁来驯服,所以在徐理看来,纪寻是一个绝佳的受虐对象。
他不相信纪寻敢反抗他。
“你怎么敢!”徐理震怒,“道歉,纪寻,否则老子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看来徐会长还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纪寻说,“不过我倒是很了解你。”
徐理对上纪寻的眼睛,舌根忽然开始发僵。
刚才他还觉得纪寻是个受虐的极品,现在却不敢再做这种设想。
那轻垂着眼、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目光,那么的冰冷漠然,仿佛纪寻才是森林中拿着枪的猎人,而现在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徐理,你能有现在的身家,全靠你娶了一位好太太,岳丈又是未来城下院议会的副议长。
在外人面前,你是个风光的大人物,但回到家中,独自面对你太太时,你又不得不低三下四,忍受她不算太好的脾气。”
纪寻说话慢条斯理,嗓音轻佻。
可这却实实在在刺激了徐理,他大吼:“你、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我想正是因为这种差距,才让你在床上有了些见不得光的癖好,你喜欢通过虐待别人来找回自己那点身为男人的尊严,不是么?
三年前你在冷翡翠酒店召ji时,还玩死过一个女孩子。
当时你吓破了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你太太出面帮你善后,上下打点了不少人,才帮你遮掩过去这桩丑闻。”
徐理眼睛越瞪越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当时那件事被掩盖得很好,徐理既没受到调查,也没有被起诉,所以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纪寻笑了一笑:“难道你太太没有告诉过你?冷翡翠就是我名下的产业。”
听到这句话,徐理浑身都发寒。
纪寻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细香烟。
“你太太当时来求我,是我出面付了一大笔抚慰费给那个ji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