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心?
他质问她。
那你呢?我们第一次见面之时,你是怎样对我的,你忘了?
姜遇晚的声音细软清澈,说的语气无关轻重,不痛不痒,甚至听不出什么激烈的情绪。
在狭小的跑车空间里,周边的喧嚣都被隔绝,tyr却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极为刺耳的声音划破他的耳膜。
第一次第一次?她知道第一次!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竟然嗫喏着,震惊着,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转化成了惊恐。
脸色苍白,他像是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被她拍开按在她肩膀上的双手也无力的垂落。
晚晚,晚晚,我错了
姜遇晚却脸色平静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我清醒着,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我感受到你撕碎了我的衣服,在汀溪哥哥面前那么残忍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身体好痛啊,被撕裂流了那么多血,痛的恨不得死掉
别说了,晚晚,我求你别说了tyr哀求着,颤抖着,恨不能跪下祈求她的原谅,她每说一句就像是往他身上捅一刀,痛的他鲜血淋漓,可他又无力的发现他好像没资格,他的道歉弥补不了她受到的伤害。
她却自顾自的继续说完。
原来她当时就清醒着,亲历了一切,他想着她遭遇的,他当时的所作所为,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所埋藏在内心深处,不愿想起,以为已经忘了的事情,经她说出来,他才知道多么残忍。
所以她捅他一刀是应该的,怎么就没捅死他。
最后,姜遇晚说完,微笑偏头,你想要我的原谅吗?
晚晚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只要我能补偿你。他面如死灰。
姜遇晚从包包里摸出一只高定口红,让tyr脱下裤子。
跑车后面内部空间也小的紧,姜遇晚也不要tyr趴下,让他跪坐着露出性感挺翘的tun部对着自己,姜遇晚还没忍住在他翘tun上摸了一把。
其实这是一个很屈辱的姿势,背对着女人跪着,裤子扒下对女人露着tun部,车身很矮,tyr还有些憋屈的低着头,还是下午,哪怕跑车外部看不进来。就像是个被变态亵渎的娈男。
但想到身后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在看着他,摸着他,他就又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性器悄悄抬头,他悄悄拿手按住,不想教她发现,现在是她在索要他的补偿,他不想让她认为他在这时还是个色欲上头的男人。
姜遇晚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跟钟离汀溪一样都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本,无论身家外貌体格rou体都有着对女人致命的吸引力。
透过男人性感有力的两瓣tunrou,她可以看见他tun缝里若隐若现的粉色菊瓣,仿佛他也感受到被注视,隐秘的瑟缩了两下。
挺好看的。
姜遇晚评价,用食指指腹去抠了两下,还真紧。
tyr有些震惊的扭头,用幽紫色的眸子看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晚晚?你想做什么?
姜遇晚很坦诚,向他伸手晃了晃手里圆锥形水滴状的口红,笑的很甜,眼眸弯弯,像是一弯月亮。
我只是试试,插入一个人的感觉,就像你当初对我的那样。并且,这已经很细了呢,比不上你
好。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坚决的肯定。
只要提到当初,他就如同被万箭攒心。
被破菊又怎样?虽然在全世界鼎鼎大名的军火集团少主被破菊这件事传出去是奇耻大辱,但如果是她的报复,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