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tyr忍不住喊她,幽紫色的缠绵目光映满她的身影。
他有些不安,更多的是欣喜。
她离他很近,半步的距离,哪怕不怀好意。
他知道他欺骗了她,那纸婚约是他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悄悄拿她的手指印按上去的,她压根不知情。
可他就是如此卑劣,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一个名。
姜遇晚踮起脚尖,向他招手示意靠近。
上一次她做这个动作后,他贴过去,然后被捅了一刀在左胸,正对着心脏,几乎差一毫米就伤到心脉他就死了。
可他还是不长记性,像只被主人召唤的狗,乖顺又忠诚的微低下身凑近。
姜遇晚这次凑在他耳边耳语,语调低软,让他耳根发麻,话语却不容置疑。晚上等我找你,现在出去,不要惹我生气。
众人不知道姜遇晚对tyr说了什么,嚣张的开着直升机大张旗鼓而来的男人竟然乖乖的离开了。
当晚tyr等了一晚上,直到天亮,她都不曾联系他,他也不曾联系上她。
tyr在晨光中坐在窗台上,将手中没电的手机砸在窗玻璃上,玻璃粉碎,他的侧脸也划过一道血痕。
姜遇晚现在可不敢挑衅钟离汀溪了。
早晨,姜遇晚在钟离汀溪的怀里醒来,浑身发软,动都不想动。
钟离汀溪已经醒了,温暖白皙的手指在她裸露在外,遍布吻痕的肩膀,锁骨,细颈一一抚过,眼神温柔,缠绵至极。
姜遇晚感觉肌肤上仿佛都激起一股电流,本能的缩了下。
她漂亮的桃花眼还是半眯着,迷离恍惚,脸颊带着酡红,一只细手去按住他挑火的手指,红唇微张有些呻yin。别弄了,哥哥把你鸡巴拿出去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强势的深吻,堵住她所有让他热血澎湃的话语。
原来是钟离汀溪的性器还堵在少女的花xue里,一晚上,他的Jingye就没流出来过。
现在见她醒了,早就在她身体里觉醒的性器又偷偷摸摸的小幅度抽插起来,让少女花xue内又涨又麻。
少女欲哭无泪。
早知道她之前就不该挑衅他的,让他继续当她是个碰摸不得的瓷娃娃不好吗?继续憋着欲求不满不好吗?她宁愿清心寡欲,也不想现在这样天天几乎被做死在床上。
男人顶的越来越深,力道也越来越重,姜遇晚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似的,哼哼着,被他抱着动弹不得,极力承受他的欲望
这一闹就到了中午。
姜遇晚现在还挺喜欢外出的,也许是因为她前十九年都在姜家度过,对外有种说不出的新奇。
所以哪怕腰酸腿软,当听到世界顶级钢琴家在帝京有个巡演,她也带着点好奇心去了。
钟离汀溪下午有个跨国会议,让保镖明里暗里跟着她,姜遇晚也不反对。
正听到高chao部分呢,突然嘴上和腰上都覆上了一只男人的大掌,然后她就被半拖半抱的带离了现场。
她身边的保镖都被他暗地里解决了,所以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直到上了车,她才得以解脱,眼角斜过来,有些怒火,tyr,你有病啊?
破坏她听钢琴演出的好心情。
tyr非但不恼,反而低低的笑,是啊,我有病,你才第一天知道吗?
我是脑子有病才会喜欢你,明知道你想拿刀子捅我我还让你捅,明知道你骗我我还让你骗!
tyr的双手死死按在姜遇晚的肩膀上,紫罗兰色的眸子中心竟然有了赤红的感觉,那是他眼睛布满血丝的错觉,也差不多了。
伤心,愤怒,自我厌弃,还有卑微的渴求她诧异于能在他眼中看懂这些东西。
你这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