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子当着被迫围观的一百名民众的面,狠狠用牛皮板子抽着眼前高高撅起的圆润翘tun。
啪、啪、啪。
四王子的膂力过人,丝毫不逊于王宫里常年受训的屁股行刑官,每一下都带着务必让弟弟痛悔之前的顶嘴和不听话的力道,抽得萨菲尔屁股疼痛难忍,tunrou四处乱颤,却永远都逃不过下一次的凌厉板责。
特意选了比屁股小一半的拍子,每次板子狠狠咬进屁股,都把白软tunrou都赶到四边去,tunrou从板子边缘溢出,抽出了四周圆圆鼓鼓中间方形下陷的效果。
“呜呜呜太大力了啊啊啊啊……”萨菲尔摇着屁股狼狈躲闪,大红tunrou几乎抖出rou浪,噼噼啪啪板子声音不停在tun上响彻,用力之大使弹性的板子接触到tunrou便深深后弯,四王子教育弟弟的这股狠劲几乎溢出屏幕,让平民们大开眼界。
萨菲尔头在枷锁里,并看不见身后的屁股和板子,躲得毫无章法。牛皮板子有时平着抽把屁股rou砸扁,有时斜着抽下将两瓣圆rou抽成椭球,有时竖着抽在两瓣中间,故意砸进tun缝,甚至把前面圆圆的两颗小球也能波及到。
七王子躲避的动作有时就像自己撅着屁股送上门让板子抽一样,屁股扭动的方向正好迎合抽来的板子,啪地一声巨响,然后就是萨菲尔几乎跳起来的颤抖,可下次还是不长记性地继续拧着小屁股迎上。
往往这时群众们的窃窃私语声就大了一些,有人咬着别人的耳朵说,七王子不会是受虐狂吧。
四王子故意把弟弟的屁股教训得凌乱不堪,肥圆的两团红rou上红痕交错,有的地方,比如tun尖,是重点照顾对象,已经层层叠上十数道板痕,抽得红肿发亮了,有的地方却如台风的中心一般平静无波,白嫩如初。
“呜哇啊啊啊啊啊哥哥我错了……啊啊啊啊……你叫我说的话我会说的……我说、……啊啊啊……”萨菲尔啜泣着求饶,一边徒劳地躲着板子。
四王子冷笑,调转板面,像抽肥大屁股两团耳光一样地抽了两记。
“哇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还在打我……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牛皮板上的小小颗粒狠毒地撕咬萨菲尔的屁股rou,立刻就让萨菲尔哭叫起来。
四王子说:“需要认的错只有这一件吗?”他用牛皮板粗糙的那面严惩已经肿起来一圈的赤红圆rou,每次板子嵌进tunrou后不急着撤手,而是在tun面上拖行一段距离,小颗粒拉扯着皮rou,萨菲尔只觉得屁股像是要被磨掉皮一般火烫,哭到全身颤抖。
“我、我错了呜呜呜呜”哪还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小心眼的又记仇的哥哥,不如说什么有什么事是得罪不到他的吗?只能胡乱认错,可是四王子哪是那么容易敷衍过去的,扇打不停,绝不姑息。
“别打了……哇啊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呜我不该……对哥哥出言不逊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啊啊啊啊啊我不该……没有光着屁股出门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屁股上不断炸开的火辣疼痛停下来了,四王子揉了揉萨菲尔的tun部:“乖孩子。”
“哈啊……”萨菲尔战栗地喘息着,喉咙发干,屁股颤抖,落在四王子手里乖乖让他把玩。
观众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宝石传来的影响,红痕交错的肥软屁股高高撅着,献祭般送到别人手中任由其揉圆搓扁,禁忌般的画面带着难以言说的色气,他们伸直脖子看着,甚至心里隐隐希望四王子能再狠抽一顿萨菲尔殿下那两团软rou。
“之前怎么教你的,现在该说什么了?”
“呜……说什么……”手指顺着屁股饱满的圆弧滑动,好像在测量两团挨打之后的柔软程度,屁股上感到强烈的危机感,小声抽搭着试图回想四王子之前让他说的什么很过分的话。
“嗯?”四王子将板子立起,划过弟弟的肿tun,看着rou波晃动,威胁地用手抓起tunrou再松手,拍打。
“呜呜呜呜不要再、再欺负萨菲尔了……我说、呜呜呜……请、请狠狠惩罚……呜……萨菲尔欠教训的屁股吧呜呜呜……”
“好乖好乖,萨菲尔变成乖孩子了呢,那么现在对弟弟不争气的屁股的九十九下惩罚正式开始~”
萨菲尔蓦地抬起头:“明明已经惩罚过了!”他喘了口气,指责四王子的出尔反尔。
“不好好请罚怎么开始呀?之前只是对你不守规矩的惩罚罢了,现在才是正菜呢。”
“不……萨菲尔不是已经好好认错了吗……哥哥不要打了……屁股已经很痛了所以说求求你……九十九下真的会痛死的呜呜呜……”
“这才是教育的意义所在呀。要给萨菲尔这两团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才行。”四王子阳光灿烂道,此时的他看起来真像一个真心为弟弟着想的严厉哥哥。
打也打累了,四王子把牛皮板一丢,吩咐侍从们备好新的牛皮板子,坐在Yin凉处的御座里,宣布行刑。
老百姓们看着侍从们准备好新牛皮板,却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围着王子的屁股一阵动作,侍从们的身影挡住王子,他们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