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怕夹到红肿tunrou中间更肿的tunxue走得越慢,走得越慢肚子里随着时间浓度会变高的姜汁和死死固定在xue口的姜塞就灼烧感越强。
萨菲尔恨不得用手托着肿大的屁股,一边施治疗魔法一边走路。
肠子里堵着的一腔姜汁可不给适应时间,每过几分钟就消失一部分溶剂,余下的部分骤然提升浓度,仿佛有无数细针扎在甬道xue口,而时不时又在已经几乎无缝插针的嫩rou上狠狠扎上一万根新的针一样。
“啊、”姜汁已经辣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肚子里简直像是灌进岩浆,萨菲尔的xue口狂跳,tunrou绞颤,踉跄几步,扶着路边的石柱蹲了下来。
“呜……”眼中能看见的是遥远的,有些模糊的自己的寝宫,还有数十米的距离,可是股间的摩擦不啻于用粗糙盐柱在xue口那团烂红软rou上来回擦过。
他是脚踩在烧红铁柱上想要跨过悬崖的人,想迈出最后几步却发现脚已经被烫到骨头都软了,再也无法前进。
只是他的那把火烧在屁股之间。
萨菲尔颤抖着伸出食指,魔力汇成的线从指间来到身后,把坠胀的tunrou托起分开,让小xue露出来,在风中舒展。
因为他现在的魔力不足,本应该变出丝绸一般轻柔的织物托起双tun,现在只能草草编出两片丝网勉强兜住两团。tunrou可不像魔力那般听话,从网格之间鼓出来,被勒成一排排菱形块。
萨菲尔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现在除了肿痛酸胀还多出了一条条丝网勒tun的疼痛。但是他又能继续迈开步子走路了,甚至加快了脚步。
快到宫殿门口时,姜汁产生的灼烧感简直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萨菲尔感觉连脑髓都在打颤,双手抚上肚子,小腹已经重新变得平坦——大部分姜汁已经被吸收,现在只剩下一些最毒辣的Jing华部分在刺激着肿得高高的甬道黏膜。
“呼……再、再坚持一下……还有几步……”xuerou拼命推挤着蛰在软rou间的牢固姜塞,萨菲尔强忍着泪水,不自觉地绷紧小腹,肿成一线的tunxue大张,试图露出个空隙把姜汁从姜塞的堵塞中排泄出来。
努力间,双腿踏入寝宫正门,魔法失效了。粗糙姜块从肿胀不堪的小xue中慢慢被推挤出来,封在里面的姜汁马上要一泻千里——
“!”萨菲尔括约肌用力,拼命夹住已经开始缓缓向下滑落的姜塞,把它吸回原处,甚至进到更深的地方,正要喷涌而出的姜汁被蹿回来的阻力一堵,狠狠打在内壁上,就像在身体里狠命抽了萨菲尔一鞭子一样。
王子端丽的面孔上的表情微微歪斜了一下,又用强大的意志力平复,他颤抖着挤出笑容:“你在这里多久啦?”
在宫门附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露水打shi。从傍晚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地在王子寝宫这里等待着的,正是下午还和七王子殿下一起练剑的竹马,德雷克?崔特?舒尔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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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知道自己现在心跳得很快的原因是出于负罪感。
上午的时候,听说了王子的邀约之后,父亲叫仆人拿来一把剑,丢给德雷克:“拿着这把剑去,趁萨菲尔不注意给他划个小口子。”
“我,我的剑技不如萨菲尔殿下,肯定办不到的。”德雷克心跳如鼓,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把剑放在身旁矮桌上。
父亲见他拒绝,叹了口气,一屁股挤到德雷克身边坐下,搭上德雷克的肩。
“今天艾斯比大人叫老夫过去,拜托我无论如何也要今天之内把七王子押去见国王。剑尖上涂的只是让人没力气的药,萨菲尔对你又没啥防备,你就当是帮你爹一回吧。”
见德雷克仍然抗拒,老舒尔茨又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成天只是玩,多替家里想想吧。整天和七王子混在一起,七王子只喜欢帮魔法师那边的,你能给家里捞到什么好处?”
“可是……”德雷克想要反驳,那玫瑰般的面颊,闪闪发亮的蓝眼睛,耀眼得堪比太阳的笑容。那些发自内心欢笑的日子都不是假的。
“难道你还以为等到他继承皇位,你再跟着沾光?萨菲尔那娃儿绝对是实用主义者,咱爷俩这么厉害,他一当上国王就得开战,到时候肯定第一个给派到前线去,死的最快。”
父亲的话语一下子击中德雷克心里最隐秘的恐惧。不想开战,想到那些龙的眼睛,那些张开来比头还大的锐利爪子,那盘旋在城堡上空遮蔽太阳的翅膀。普通人连对着它们拔剑的勇气都没有。
王子殿下就是过于天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
“一个小口子而已,他不会联想到你的。你自己也说了不一定能砍到,拿着去碰碰运气总行了吧?”
碰运气的结果就是父亲在傍晚时分回家,兴奋地赞许德雷克做的好。王子被押去面见国王,让担心不已的德雷克从傍晚一直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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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尔殿下,您还好吗?”德雷克观察着缓步走来的萨菲尔,王子脸上露出一点微笑。
身披斗篷,头发整齐,神色平静,就像是饭后散步回来一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