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艾斯比扬声说,就像魔法召唤一般,两个负责后xue清洁的仆人进来了。
国王喜欢虐打完男宠屁股后交媾,打到熟红的屁股在性事间再被胯部不断狠狠拍打,就像在那些冒着热气的rou团上马上回锅加罚一般,往往使得那些男孩哀叫连连,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解脱。
国王在行宫虐tun的时候,洗xue的仆从就等在厅门外,一经传唤便过来交接工作。他们负责将国王一会要插入的xue彻底清洗。
虽然常人的小xue一般都非常洁净毫无秽物,更何况生活在王宫中的人,但是以阿比斯国的王族看来,王族之外的都是低等生物,为了不让男宠们下贱的小xue玷污了国王的宝器,往往需要灌洗数次,并且用特制毛刷反复刷xue,直到国王首肯方可合格。以此种种繁琐象征性洗去“低等生物”的污秽,显示低贱的rouxue暂时有资格碰触国王高贵的rou棒,往往等国王点头时那些可怜的xue已经充血肿胀,像是被Cao熟了一般,可还是要承受被Yinjing抽插无数次的无情挞伐。
王子背对着房门,视线又被壁尻用的墙挡着,只听见艾斯比一声呼唤,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从那沉重的步态听来似乎正拿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他不知道国王yIn玩男宠的程序,自然不知道艾斯比又找来什么人来折腾他,不知道什么事要发生在他的屁股上,两条长腿微微发颤,无法自保悬在那里的屁股焦虑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艾斯比大人。”
“艾斯比大人。”
熟稔的打招呼的声音,“哐咚。”沉重箱子落地声。
打开箱子的声音。
“陛下这么晚了还有兴致啊,哥俩都在外面等睡着了。”一边翻找一边试图向艾斯比搭话的声音。
忽然一瓣屁股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贴上来一下,激得火烫的肿屁股一阵紧缩。是皮质的平面,大小和半边tun部差不多大。那物很快移开了,同样的皮料又贴上来,温度仍然十分冰冷,似乎是换了一件,然后又移开了。
“喂,放松一点,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不再有东西贴上来,一个声音不满道,“再不放松可给你打松弛剂了啊。”
话说的非常不客气,王子很少听到有人胆敢和他这么说话,意识到只有半边身子露在外面,把tun部向人展示的自己被仆人当成了国王的性奴,一阵屈辱涌上心头,同时也决定一会儿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绝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含住水忍耐一下而已。』这样自我安慰着,但还是对把水逆着生理方向往自己肚子里灌入的想象感到一阵害怕。
不知道所谓的“打松弛剂”是什么,从字面理解一定是什么强制放松tun部的手段,不想连tun部肌rou怎样使用都任人摆布,王子十分识时务,在下次冰冷皮制平面贴上来的时候努力放松tunrou,贴上来再换,如此数次后背后人终于满意,不再把那东西拿开而是施加压力向里推,把tunrou一点点压扁。
之前被彻底打红打肿的tunrou被如此挤压,立刻酸胀疼痛地抗议起来,整半个tun瓣都被贴住,因为身后传来的酸痛微微打颤的王子这才感受到紧紧贴着一边tun部的东西是圆形的,严丝合缝地覆住整个被挤扁的半丘,中心似乎有什么不规则形状的凸起,辨识不出形状。
另一半高高肿翘着的tun瓣很快也被同样的圆形皮制平板压实,“咔咔”两声,王子惊得一跳,原来是圆盘上有机关夹可以掰动,tun部中间边缘处的部分弯折下来,上面附带着的尖嘴形金属细棍探进tun眼。
yIn痒难忍的小xue感受到圆钝冰冷的两个异物的碰触,立刻期待地开合起来,试图将其含入,可是随着压tun的两个圆盘的渐渐收力,金属尖嘴只是不深不浅地停在xue口,比之前没有任何东西造访时更令这份痒意难耐起来。
王子感到后tun上施力的变化,不再压扁tunrou一般向前施压,而是向两边稍微用力,金属弯嘴勾着tun缝两边还未受责打的嫩rou将tun瓣分开,后xue逐渐裸露出来。
“深渊之神啊,这屁眼儿好红啊!就像被Cao过好几顿了似的!”身后猝不及防传来感叹,王子羞耻得脚趾都蜷起来了,明明是被药剂蛰成的红色,却被误解,他双手绞在一起,祈祷般贴到已经汗shi的额头上,鸵鸟一样把脸深深地藏进胳膊里去了。
袒露在外的瘙痒tunxue也随着脚趾夹紧紧缩起来,却被冰冷的东西冲破阻力插了进来。
这次真的是有实实在在的东西进入小xue,大概有小指长度,小指粗细的光滑细长的锥形物挤进tunxue,温吞的触感令在它周围被高原枝形薯(*当做魔法山药就好)浆ye刺激了整晚的黏膜蠕动起来,想借着摩擦获得更多的刺激解痒。
“呜。”一股滑溜溜的东西涌进小xue,原来是有人把装着ye体的瓶的瓶嘴塞进来,再通过挤压的方式往tunxue里灌润滑的油。
挤了几股润滑油以后瓶嘴离开,有什么幼细的东西戳到xue口,被后面的东西挤进来了,细长细长软管的一直向肠道进入,萨菲尔紧张起来,好在软管探进一段距离就停下来。
不好也在于此,软管入xue带来的刺激稍微抚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