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深深浅浅地喘息。
到处都是水汁,蕾丝的裙边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酸麻的大腿从时绮腰间滑落又被抄起,左腿上的筒袜掉下去了,右腿的仍绷在膝盖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变成一整段无知觉任人摆弄的玉脂,只轻轻被虫子的手指勾弄,就能四处地留下水淋淋的shi红印子。
上半身的衣服也脱落了,吊带滑落到胳臂以下,挽袖则松松垮垮地垂在小臂边,胸口敞得很低,rou圆的,被蕾丝内衣紧紧束缚的rurou,正在不停出着汗,微微随着程宋的呼吸起伏着。不是很遮蔽的轻薄蕾丝,轻易地沾染上汗水,贴附在身上,露出里面玉白的rou色和受到刺激的nai头。敏感的nai头在兴奋的时候已经鼓起,把蕾丝内衣顶出一对浅红色的rou尖,若隐若现的,往虫子的眼前晃荡。
时绮拿手隔着蕾丝内衣搓揉。
程宋唇齿间泄出的闷哼声都被时绮用嘴唇堵住,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略嫌粗糙的镂空蕾丝不住地抵着柔嫩的皮肤磋磨,nai尖越发肿胀,硬硬地挺高,干涩的nai孔随之张开,被蕾丝细密刷过,带出点细微尖锐而干燥的疼痛。
疼痛之中又生出异样的快感。
“别捏。”
程宋呜咽着。
“要被……捏大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在虫母没有nai水的时候,他的胸口至多能顶起只用两根指头就能衔起的弧度。
可是程宋偶尔在喂nai的时候被幼虫吸吮得狠了,晚上做噩梦,就梦见自己胸变大了,变得很大,比孕中的女人还要更夸张些,一定要绑起来才能行走,虫子们对此很新奇也很喜欢,把他按在床上,揉捏到出汁,nai水在不哺ru的时候也足够充盈,虫子没轻没重地揉捏下去,腥甜nai白的ru汁就飚溅得到处都是。
他又痛又爽,间歇时候低头去看,就看见自己胸口两团敞口碗一样的nairou,shi漉漉的,nai头肿大得像两颗裂口的樱桃,顶起来,朝外头不能控制地吐着一股一股的nai。
那场景十足的诡艳错乱,险些让程宋吓出心病。
幸好醒来后摸了摸,胸口还是平坦坦的。
时绮握着程宋胸脯的手指合拢,把两边nai弧里可怜兮兮的rou,全部收拢了,攥在手心。
“变大了不好吗?”
他离开程宋一点,轻声问:“给妈妈买很好看的内衣,然后妈妈每天走动的时候,胸脯鼓得涨涨的,nai孔都堵不住,走几步就把内衣shi透了,又不能不穿,身上一股的nai腥味。”
程宋本来就做过这样糜艳的梦境,光是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就感觉到无边的恐惧。
时绮继续说:“时绮到时候,天天帮妈妈洗内衣好不好?”
“别……别。”
程宋推他的脸:“别欺负我……”
时绮很快地改口:
“我开玩笑的。”
他抵着程宋的生殖瓣口那圈圆鼓鼓的嫩rou,拿性器饱涨的前端一下下地戳刺,水流滑腻多情,性器几乎堵塞不住了,滴滴答答地从xue口淌出。
时绮用了点力,就着水ye,把自己塞进了程宋紧窄的内腔。
程宋难耐地伸长脖子。无论进行过多少次生产和交配,娇嫩富有弹性的内腔依然是他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丰沛的水汁天然维持着虫母控制高chao和快活的所有部位,让他无知觉且无止尽地永恒沉浸在性爱的愉悦当中。
只有快活得忘乎所以的虫母生出的后代质量是最好的,这是虫族这几年来才有的研究成果。
所以顺应chao流的高级虫子们,渐渐也都开始学会了各种各样的花招。
时绮他们也不例外。
“唔啊……!”
程宋脚底蜷缩,一个打滑,差点从虫爬架上滚下去,又被时绮一把抄起。滑腻的白tun,不住地摇晃着,挂着黏稠的水汁,被时绮按在自己小臂上固定好。
小臂的宽度到底有限,程宋坐不稳,前后晃荡几下,圆鼓鼓的tunrou,就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晶莹的水痕。才被漫长侵犯过的股缝chaoshi红肿,中间吐出一面大开的xue口,合不拢了,热烘烘地冲着虫子的小臂溢水。
时绮难得出了点汗。
他盯着虫母的眼神有些Yin骛,在他面前的,被浸泡在情欲与体ye里狼狈的虫母,就是被cao弄到崩溃也仍然漂亮得惊人,他又哭又叫,声音都在发哑,整张脸全是泪花,衣服皱得不行了,分外凄惨,可是又格外艳丽,虫母好像天生就是一股水流,他适合在水里,在体ye和Jing水无止尽的灌溉里,然后变成烂熟的果子,散发腥味,散发甜腻,被一次又一次播种下新的生命。
虫子的性器肿涨得疼痛,青筋盘虬,恨不得立刻回到虫母的身体里,钻进他温暖shi润的xue道,然后再也不要出来。
程宋眨着眼紧张说:“看我,看我干什么?”
时绮眼看着一滴汗要落到程宋的眼眶边上去,伸手把它抿掉了。
他没作声,两只眼珠子的眼睛已经开始变淡,欲望得到暂时的满足,瞳孔中央正清晰倒映出程宋大汗淋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