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狂泻而出的精尿被捏堵在尿道之中,那逐渐要撑爆尿道的感觉让林珨德从喉底爆出阵阵低吟。
「呜呜呜呜呃呃……贱狗、贱狗的狗屌要爆了呜呜啊啊嗯嗯嗯……求主人放过贱狗嗯嗯嗯嗯啊啊啊……呜呃呃贱狗不应该射出来呜呜嗯嗯嗯嗯……求主人放过贱狗呜呜呜啊啊啊……」林珨德只能悲哀地向郭玉麟乞求,以免他的老二真的被就此撑爆。
「呿……死贱狗还真敢说…」郭玉麟狠狠地把手指又往林珨德的马眼狂捅了几次之後才把手指拔了出来,那样粗暴的抽插早已令林珨德的马眼撕裂出血,让林珨德喷洒而出的精液、淫液都带上了无数的血丝;
但炮哥只是一脸嫌恶地把手往前伸、越过黄楷恩抓住了林珨德那对硕大且坚硬如大理石地砖般的大胸肌,接着开始肆意揉捏:「…哎哎哎,毕竟时间上有点赶,那时候我还要处理训练跟调教的事、忙不过来,来不及把你的奶头也改造好,下次有时间就把你这对大奶改造成真的像头乳牛一样、一被捏就会喷出乳汁好不好啊?呀哈哈哈哈……」
郭玉麟那渗人的笑声不管听几次都能让人感到恶心反胃,而那可能同时也是这座营区中所有的蛙人奴犬们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之一。
「唔唔唔嗯嗯嗯嗯……是……长官唔唔嗯嗯嗯嗯……是唔唔……求长官……只要能让贱狗爽就好唔唔嗯嗯嗯……只要弟兄们愿意肏贱狗就好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沉浸在情慾之中的林珨德几乎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炮哥的提议,对自己刚才被怎样残忍对待更是毫无知觉般,在他的脑海中只有性慾;
然而即使不是在被肏干到失神的状况下,早已和傀儡没有两样的他或许也会二话不说地接受长官──也就是郭玉麟的要求。
「噢噢噢──干!你们这些蛙人婊子的屁眼不管干几次都有够紧的!这麽翘的屁股平常果然没有少受训练,干死你啦…」炮哥扶住黄楷恩的腰开始加快力道,他那猛烈的力道再加上本就巨大的肉棒甚至每次抽出都会把黄楷恩的後庭嫩肉扯出一大片。
「…说啊!欠干的蛙人贱狗,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呀哈哈哈哈……干死你、干死你们这些婊子蛙人,让你们都怀上老子的种啦!」若说郭玉麟的形象像是恶魔,但那早已远远超出魔鬼的范畴,也许说是疯魔更为恰当。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报告是!学生贱狗黄楷恩被长官的大肉棒干得很爽!求长官让贱狗怀上长官的种!」然而不管肏干着他的人有多麽卑劣、也不管是被怎样粗硕巨大的肉棒肏干,屁眼一次次被破开撕裂却依然享受其中的黄楷恩或许也算不上多正常,一个雄壮威武的蛙人淫叫着说想要怀上另一个男人的种,这是怎样淫荡下贱的画面。
「哪里爽?我干死你这婊子蛙穴,干死你们这些只能靠屁眼取悦男人的蛙奴,是不是你这贱狗屁眼天生就是欠人肏?所以被老子肏得很爽?」炮哥说着的同时竟从口袋里拿出了预藏好的一对钢钩,那是一对犹如鱼钩般弯曲的钢钩,然而那粗度却有着一般人食指的粗细。
「啊啊啊啊啊……是……报告长官嗯嗯嗯啊啊啊啊……贱狗嗯嗯啊……贱狗黄楷恩的骚穴被长官的肉棒干得很爽嗯嗯啊啊啊啊啊……求长官干得更多、更深一点呜呜呜啊啊啊……干、干死贱狗吧呜呜啊啊啊啊啊……」黄楷恩疯狂地淫叫着,不曾察觉即将朝他接近而来的恶意,又或许那东西现在对他来说也称不上什麽恶意。
下一秒郭玉麟已经用那对钢钩扎穿黄楷恩的乳头并使劲拉扯:「还要问你才会回话,连话都讲不好,我还不干死你们这些没用的贱狗,我看你还欠点教训,死贱狗…」
「…啊啊!差点忘了即时实境拍卖一结束就要马上出货,多了点伤痕可不好……」炮哥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是那麽一回事,因为他扯着那对粗大的钢钩反覆拉扯,不断扩大了黄楷恩乳头根部的洞。
『哎哎……没差,反正这点小伤一下就能处理好,或者不处理也无所谓,呀哈哈哈哈……』郭玉麟在心底暗自笑着,他并不在意在奴犬身上留下任何伤痕,或者应该说……会像简德生那样将奴犬恢复如初的调教师本来就是少数。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报、报告……贱狗黄楷恩要射了嗯嗯啊啊啊啊……」即使乳头被食指粗细的钢钩刺穿,但在痛楚与欢愉的双重刺激下,黄楷恩却更快到达了高潮。
「射吧、射吧!射出你那淫荡下贱的汁水、射进你之前心心念念的那只贱狗的屁眼里,让他怀上你的种,毕竟这可能是你们最後一次见面了,听说有些人会打什麽分手炮,你们这个就叫离别炮好了,呀哈哈哈哈……我也要射啦!呀哈哈哈哈……宋啦!」在黄楷恩射精带动屁眼收紧的状况下,郭玉麟也达到了高潮,他将他那和乳牛产乳量相当的精液全灌进了黄楷恩的屁眼里,而他的肏干却也没有停下来,很快地黄楷恩的下腹凸了起来、後庭更是不断喷溅出犹如瀑布般的白浊精液。
与此同时,黄楷恩也将他的精液全射进了林珨德的屁眼里,即使是被咬藤封堵着,但像黄楷恩这样身强体壮而又正值年轻气盛的蛙人奴犬所具有的大量精液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