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顾安辞感知到滑轮的声音停了下来,空调冷风吹进笼内,黑暗中隐约有光透露进来,耳边清晰的欢呼声,主持人的介绍声,明明还是一片黑暗,他却仿佛能透过绑带看到台下那群带着面具的人对刚才那个少年一样,对他评头论足,被人用玩味的眼光打量然后将自己的每一处作为一件艺术品一样,肆意破坏。
没有社交,没有自由,连赖以生存的本事都在这几年的圈养中被磨光,他的一切都被男人掌控,在同龄人都在上学时,他要日日夜夜面对着各种色情片学习服侍男人的技巧,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于男人。讨好,哭闹,不过是顾青竹故意留给他的把戏,可是当顾青竹不在乎这些时那他还能有什么方式能避免顾青竹带来的决定。
栏杆碰撞的声音清脆回响,唤回顾安辞的神智,笼门被打开,脖颈上的项圈被拉紧,周身的束缚限制着他的动作,窒息感只能让他伏地跪趴,跟随链条顺从的一步一步爬出笼子,跪走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仿佛刚刚金发少年与那群人的yIn乱ye体还在地板上,空中弥漫着作呕的气味,黏腻的感觉直冲头颅,胃内干呕挛缩,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Hey, Fong, this is awesome. Why do you look so bad”
“It,s my first time here. I can,t get used to it”
与外国人短暂交谈后,方浩视线回到舞台上,都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少年,从仅露出的下巴,也可以看出少年容貌很是艳丽,怪异的地方在于正常的身体被改造的成畸形的模样,让人目光不自觉的往被透明玻璃罩紧紧吸附在傲人的胸部上,以极其扭曲的姿态被绑在升起的调教台上,一副请君入瓮跪趴姿势,炮机被调教师调整好角度,高速运转,被剧烈的抽查旋转,肠rou还分泌着肠ye死死包裹的讨好,少年口中塞着口球,从喉咙中流出的声调通过放大回响在会场中,连同少年的私密之处也被通过窥Yin装置投放在场内的高清屏幕上,鲜红的rou壁清晰可见,时不时被撞击凸起的软rou,激起一轮又一轮观赏性极强的chao喷,xue口收缩绷紧,粉嫩的xuerou被cao到外翻吐着透明的ye体,少年一刻未停的chao涌,让观众台上的人赞赏连连,场下的热情推向高峰,开始举牌加价,从没有听过甚至更荒唐的玩法一次一次突破着方浩的认知,而台上的少年从中享受快感的模样让方浩心底泛起不适,房内的人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夸赞,方浩无声的走出包厢,驶离让他窒息的场地,心中的不安催促着什么,让方浩掉头往楼下走去。
顾安辞脱力的倒在地上,躺在自己流出的各种ye体中大口大口的喘息,熟悉的感觉早已蔓延在全身,这些天因为yIn药放置的效果被一点即燃,药效成倍反扑,体内一直未满足的欲火被点燃,尽管已经高chao多次,依旧烧的顾安辞瘙痒难耐,不住的渴望被那个有温暖的,粗大的东西狠狠cao入,思考间无意识的用性器磨着地板,尽管早已射无可射,却依旧渴望得到抚摸和释放。
“恭喜这位先生拍得表演决定权,我们再次和您确认一下,您的要求是尝我们nai牛出的nai,以及观看nai牛四洞齐喷的景象是吗”
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响起,传到顾青竹的耳中,男人勾起嘴角,蹲下身从水渍中将少年抓起,俯在耳边低声细语的问:“小辞知道什么是四洞齐喷吗”
顿了顿,感受到少年胸膛的弧度渐渐归于平稳,缓缓说道:“是小辞的小xue,尿道,ru孔被玩到一同喷出汁ye,形成一幅壮观的美景。”
头皮传来疼痛,紧接着耳边传来恶魔戏谑的呢喃,顾安辞凝成一团浆糊的脑中从话语中抓到几个字眼,ru孔?喷水?半晌,顾安辞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他一个男人ru孔怎么会喷出汁ye,正疑惑时,顾青竹磁性的声音插入解释
“这里制作出了一种可以让男子产nai的药剂,只需要连续注射十天,小辞这里就会从偶尔出nai变成日日流nai,时时刻刻需要ru塞堵在ru孔里防止ru汁流出,当小辞适应了ru汁充盈ru房时,就可以继续开发小辞的ru孔,渐渐的,小辞得ru孔里,可以插入Yinjing进行性交,才算改造完成。变成出nai的小nai牛,我想小辞也很期待”
顾安辞倒在地上消化着顾青竹说的信息,恐惧涌上心头。耳边的欢呼声越来越强烈,渐渐变成一片空鸣的声音。
流nai,ru交,怎么可能,不,不要,我错了,我听话,我不逃了,不要这样对我,顾青竹。
尖锐的冰凉针尖抵在ru孔上,顾青竹看着小孩止不住瑟缩的身体,奋力张大口才从喉中逼出细微的语调,绑带被眼泪打shi,脆弱的模样Jing准的敲击在顾青竹的心上,猎物以柔弱的姿态恳求能换来猎人的一丝心软。
冰凉的ye体最终还是进入ru孔中,丝丝凉意让顾安辞彻底失了念头,他以为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chao喷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可是顾青竹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一次一次刷新着他的认知,顾青竹就像一个蜘蛛一样,抓捕猎物时一层一层吐丝结网,堵住他的退路,然后看着他挣扎,越陷越深,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