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以男子为尊,女子不论身份高低贵贱,皆为奴宠侍奉男子。更有奴妻,奴妾,奴畜之别。虽说奴妻是主家正室,但侍奉主家时也得放低身段尽心伺候。
张府是南岭大户,地广粮多。饥荒年间贫户经常将自家略有姿色的女儿卖进张府换粮做奴婢。清月就是被父母卖进张府的,但因为容貌秀姿,九岁便出落得眉眼带媚,被张府主家一眼相中收为童养媳。
——当然,卑贱的地位只能做个奴妾,是抬不得奴妻的分位的。
“回嬷嬷的话,贱妾今日一共含弄了三根玉势,未曾排泄。”清月在张府已有七年,除了侍奉张府少爷的日常洗漱穿衣之外,也必须修习奴妾礼法。
美人低垂螓首跪伏在大堂内,身上只着轻薄衣衫,下身被布带封住,只余一根粗大玉势死死顶弄在胞宫深处。
妇人挥着粗糙的手掌狠狠扇动美人的木瓜垂nai,连扇了几十个,直把跪在地上的清月扇得nai子乱颤面色chao红,但受过多年训练的奴妾始终没有晃动身体,红润的小嘴里反倒溢出酥人的yin哦,插着玉势的saobi接连冒出yIn水,再一次将布带浸shi了。
倒是个yIn贱胚子。张嬷嬷心里很是满意,但是不能显露出来。
收了扇ru的大掌,张嬷嬷抬脚将玉势踩进奴妾的胞宫深处,刚高chao完的清月颤着身子发抖,显然是直接被踩到了chao喷。
张嬷嬷面色平淡地点了点头道:“不错,今晚少爷点名要你伺候,记得将自己清洗干净。”
清月欣喜万分,跪地给张嬷嬷磕头:“谢嬷嬷教诲,贱妾一定会好好侍奉少爷!”
除了被及笄那天,府中所有符合年龄的奴妾奴畜一同露天撅着屁股被少爷挨个破处之外,清月再也没被Cao弄过了。她生性yIn贱,光是被少爷的龙根戳破了膜,就直喷到了高chao。
平日里她们这些奴妾奴畜也只能跪在屋外聆听少爷是如何Cao弄奴妻,为的就是让她们明白自己的地位。虽说奴妻也是伺候主家的下贱货,但是对于她们这种地位低下的奴妾奴畜来说,仍然是主人家。
“你们其他几个奴妾奴畜,要好好练习,争取往后一同侍奉少爷。若是年龄过了少爷不喜欢了,就只能当一辈子贱畜配种!听到了吗!”张嬷嬷目光严厉扫视了满堂跪着的奴妾奴畜们,她们跪在地上呐呐点头,没有人想成为贱畜,那样只能一辈子呆在猪圈里被欺侮。
“听说少爷今儿个点了个奴妾同我一同侍奉?”门口传来一道清媚的女声,女人容貌端正秀丽,莲步款款,穿着透明薄纱摇曳着步子进了调教堂。
来人正是张府少爷的奴妻,是与张少爷门当户对的青梅,名唤芸娘。芸娘虽是奴妻,但未承欢时,rou逼也必须用以玉势阔逼,以方便少爷来兴致时挺身Cao干。
张嬷嬷低首迎上去,恭谨道:“回夫人的话,正是奴妾清月与您一同侍奉。”
说罢,粗糙磨砺的大手揪着跪在地上的清月的垂nai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刚调教完的奴妾拖到芸娘面前。
芸娘抬起穿着绣花鞋的玉足,毫不留情地踩在低贱奴妾的saonai上,深红色的nai头被碾得挺立起来:“怪不得少爷说你这贱货nai子勾人,竟比我大了这么多,你这yIn贱婢!叫你勾引少爷!”
一想到昨晚承欢时,少爷揪着自己的nai子说那个叫清月的奴妾nai子够贱,芸娘就恨不得把这贱胚子虐到爬不起来。
“夫人息怒……贱妾没有勾引少爷的……”清月双目含泪,跪趴在地上求饶。但是芸娘怎么可能饶过她?
清月挺着肥nai任妻奴发泄,那白嫩肥硕的大nai上满是女子的足印,但是受惯了凌虐调教的奴妾却是被踢得sao水四溅,小嘴里发出yIn贱的娇喘,撅着saobi犯贱。
“你——谁让你发sao的!贱货贱货!”芸娘柳眉倒竖,撩起裙摆将沾满yIn水的玉势塞进清月的小嘴里,粗暴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满是yIn水的玉势混着奴妾的口水,奴妻气势汹汹,直把清月插得白眼连连。
娇小玉足也毫不客气地踩着她的烂逼,本就粗大的玉势再一次顶到清月的子宫深处。奴妾清月就这么在满是人的大堂被气得不行的奴妻上下凌虐到chao喷高chao——
布带再一次被yIn水浸shi。
“行了芸娘,不过是个妾,你与她置气做什么?李府就是这般教你女德的吗?”张少爷负手大步踏入调教堂,剑眉紧蹙。他向来不喜欢看到府里这些争风吃醋的场面,身为妻奴,可以调教下面的贱畜,却不可以嫉妒之心责罚。
芸娘被吓得直接丢了玉势,直直地跪在张少爷面前:“奴知错了……夫君息怒……”
“跪好,同清月跪一起。”张少爷薄唇轻言,看着地上两个女人一同撅着屁股跪伏。“张嬷嬷,让其他那些奴妾奴畜们跪着看,谁要是忍不住喷了,爷就把她们丢进猪圈。”
其他奴妾奴畜们被吓得立马支起身子跪好,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丢进猪圈了。
“既然让夫人心中不悦了,爷还是得罚。若是喷了,爷会把你丢进猪圈。”张少爷冷声对清月说道:“将夫人的绣花鞋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