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有些不妥,但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赢!这个字一出付年
看他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付年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几个侍从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常公公之前说身体不适,在房内休息,让人不要打扰。”说完他抬头看了付年一眼,神情忐忑,“殿下,是否要奴才去把常公公叫来?”
“不用了。”付年一口否决,兴许是因为之前被他吸血的缘故,常春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奇怪,这几天他好像很少见到常春。除了早上伺候他洗漱之外,其他时间都没再看到他。
“谢谢,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付年蹙眉沉思了片刻,眼睛一亮,“雪球怎么样?”
“它有名字吗?”
跟随着付年进了他的寝宫,姚庭锦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了。一进去他就非常拘谨的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扫视着周围。这里是付年居住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包含着一切不为人知的隐私,而他,迫切的想知道。
香炉里点着熏香,味道不重,似有若无的淡香舒缓着神经。他有意放水,脑袋放松下来。不多时,付年就感觉昏昏欲睡了。
他从未像这样的嫉妒一个生物。
怕小侯爷太无聊他让人把棋盘拿了上来,小侯爷在边境长大,自小习武,武功自然是一流的。可对于下棋,边境那边的人可没这么风雅。他虽然知道,但没怎么和人对弈过。是以,每局都是惨败。
姚庭锦控制不住的去想,越想他就越发的嫉妒那只白色小狼崽,恨不得现在窝在付年怀里的是他。
“狗?”姚庭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开来,哭红的眼眶都带着笑意,“这不是狗,是一只小狼崽。长大之后很威风,可以保护你。”
付年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入寝宫后松了一口气,外面冷风阵阵,房内却是温暖非常,就算仅着一件单衣也不会觉得冷。
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姚庭锦的意识唤了回来,他抬头看付年,发现付年也正看向他,“我可以给他取个名字吗?”
那笑容迷了姚庭锦的眼,他专注的看着付年,分不出一丝心神去看别的。
闻言,姚庭锦一脸喜色,大步跨了进去:“正合我意。”
“常春呢?”
“那就送给你吧。”
付年赢了棋局自然开心,但也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所以不自觉的就想让让他,这一让就让出问题了。
“殿下,您回来了。”两边站着的侍从恭恭敬敬的行礼,付年随口应答,视线绕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常春。
小狼崽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名字,轻声呜咽了一下,又用脸颊去蹭付年的手臂。
付年用手挠着它的下巴,觉得郁闷的心情一下就开怀了。
姚庭锦立刻道:“我对宫里并不熟悉,而且……我、我想再和你多待一会儿。”
原来如此,付年用手抚着怀中小狼崽的毛发,小狼崽乖巧的冲他叫。
“你看它全身都是白的,又白又软,还很粘人,这名字是不是很贴切。”
风不知何时刮得更大,付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道:“风大,再吹怕是要着凉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
付年也没有在意他们怎么想,接下了姚庭锦的话头:“既然如此,不如就进来坐坐吧。”
喜欢,雪白雪白的,很可爱。”
“真乖。”
“什么?”付年惊讶的抬头看看姚庭锦,又看了看怀中的小白狗,恍然大悟道,“原来这狗是你的,难怪……”
“当然可以,我把他送给了你,你就是他的主人了。”
眼前的棋盘似乎都出现了重影,付年强打精神定睛看去,棋子清脆的声音落下,伴随着姚庭锦喜悦的声音:“我赢了。”
姚庭锦没有异议,默默跟在付年的身边。付年抱着怀中的小狼崽心无旁骛的向着太子殿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太子殿的门口。
“好。”
“是。”侍从们恭敬应声,付年抬步欲进太子殿,刚走了两步,脚下一顿,回头看向姚庭锦,斟酌道:“小侯爷可还有什么地方想去?”
小狼崽从来没有在他这个主人面前这样过,或许他应该或多或少的产生一点嫉妒的情绪,毕竟他养了它那么久。可事实上,他嫉妒的并非付年,而是那只小狼崽。
它看着那么小,又那么弱,却可以肆意的舔弄付年的手指,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它还会舔一些别的地方。
难怪之前在宫外会遇见他,想来上次他也是在找狗。
“没有,我一直叫他小狼崽,没给它取过正经名字。”姚庭锦望着付年怀里的小狼崽,它正眯着眼睛在舔付年的手指,小小的舌头在雪白的指尖上来回的舔弄,莫名的有种情色意味。
“嗯,是很贴切。”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我自己也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