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触
今天只是黑魔法师索兰特·巴塔尔·费尔曼提切斯平平无奇的一天。他像平常一样吃过午饭。在森林中闲庭信步,直奔炼金术士们在地下溶洞的隐蔽窝点,然后抬起手摧毁了它。
炼金术士们满怀惊怒和怨恨的声音,将成为他下午茶的伴奏。在掐死这个基地中倒数第2个人形生命体后,费尔曼提切斯捞起了实验场地中央的Jing灵,并顺手放了把火,将缠在Jing灵身上的魔藤烧成了灰。
鉴于此处已经并没有第3个活的人形生物,费尔曼提切斯一只手搂住Jing灵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窝,打算就这样将他抱出这个即将消失的秘密基地。只是Jing灵身上一片狼藉,触手魔藤的汁ye弄脏了黑魔法师的手。费尔曼提切斯皱了皱眉,从空间戒中招出一条毯子,将Jing灵包成一条毛毛虫。
一个黑魔法师救下一只被炼金术士们迫害的Jing灵可以有很多理由。在当下的时代,炼金术师与黑魔法师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们争抢资源、互相攻击、破坏对方的研究成果,在一切可能的领域上演你死我活的争斗,其历史渊源深远复杂,充满谜团。抛开黑魔法师与炼金术士的恩恩怨怨,一只任人摆布的Jing灵能做的事情也有很多。Jing灵城市曾是森林之子,在自然魔法领域拥有其他生物难以匹敌的优势。他们天生体内蕴含魔力,会随着年龄而增长,到壮年时期趋于稳定。Jing灵寿命远长于人类,视种属与等级不同,寿命从五百到几千岁不等。当然,黑市中还流传着Jing灵名器的说法。Jing灵肤白貌美,举手投足充满风情,据说Jing灵在情动时。会向体外散逸微量的魔力,而这些魔力拥有促进情欲、延长交配时间的作用。还有一种传说,Jing灵可与认定的伴侣缔结契约,将生命与魔力分享给对方,但这只存在于古代文字记载中,经多方证实,现代的Jing灵们早已失去了这种能力。
而黑魔法师救下Jing灵的时间也很微妙。那时,炼金术士们正聚集在实验场地内。对这只雄性Jing灵指指点点,他们的实验计划似乎只差一点就彻底成功了。那时Jing灵正处于半昏迷状态,由于多日未进食水。加之漫无止境的性虐待,他的皮肤不像一只青年Jing灵那样富有弹性与光泽,反而显得苍白,而在这苍白上叠加了许多抓按的痕迹。他被触手魔植拉开四肢,淡金色的长发披散在地,仰面向上,屁股高高抬起,有一只触手在炼金术士的Cao控下,正在他红肿的的后xue内进进出出。几乎失去意识的Jing灵,喉咙中溢出呻yin与虚弱的呼喊,足以让在场的多数人类血脉贲张;而他眼角若隐若现的泪痕与唇侧滑落的魔植汁ye,又勾人遐想,引人犯罪。
是的,这是一场改造Jing灵的炼金术盛宴。对炼金术士们来说,市面上能找到的Jing灵个体,大多魔力微弱,而这是Jing灵的魔力已经突破了一个阈值。不识货的炼金术士们没有注意,但菲尔曼缇切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只Jing灵是一只更稀有的高等雄性Jing灵他只可能诞生于原始森林最深处的那个Jing灵王国,所有Jing灵的朝拜圣地。一只本应被重重簇拥,严密保护,尚未完全成年的高等雄性Jing灵,却在这个肮脏的实验场地里饱受折磨,即将被改造为一只公式化的实验耗材,这太可惜了。费尔曼提切斯为第1个被他掐死的炼金术师头领感到惋惜——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怎样的机缘。
一只高等雄性Jing灵完全成年时。天空与大地,生命母树,都将馈赠慷慨赠予。就算炼金术士们想要一只实验耗材,也应该在他成年之后再下手。费尔曼提切斯已经近40年没有看到纯种Jing灵了,而这只Jing灵尽管狼狈不堪,却比这些炼金术士们顺眼许多。他觉得觉得这只Jing灵还算养眼,可以让自己洗一洗被炼金术士们伤害的眼睛。
他心情不错地抱着Jing灵,回到了自己在这片野外的据点,但在放下Jing灵时,他又开始发愁。他应该让这些漂亮的头发粘到地上的草屑吗?他掂了掂手中Jing灵的重量,决定先让契约使把帐篷搭起来。在此期间他也没有闲着,从附近的溪流中找到了今天的晚餐。
当他回到营地时。他发现契约使有些慌乱,她在空中飞来飞去,试图向主人说明情况。费尔曼提切斯掀开帐篷,发现本应乖乖待在毯子中间的Jing灵在不停扭动。费尔曼提切斯摸了摸Jing灵肚子上的yIn纹,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这个本应处在休眠状态的yIn纹半激活了,它正在发烫。
Jing灵发出了一些无意识的呜呜声,顺着黑魔法师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费尔曼提切斯眨眨眼。一时有些怔愣。在他八十多年的人生中,还没有谁能够这样轻而易举的碰到他的身体。更何况如此直接地搂住他的腰,摆出求欢的姿态。他在自己身上至少设下了6层防护魔法,一个也没有触发,这说明这只Jing灵的行动对黑魔法师有益无害。这可真是稀奇。费尔曼提切斯嗅着空气中微弱的魔力,在心里记上一笔:Jing灵名器的传说确实存在——而且效果很好。
尽管如此,费尔曼提切斯并不打算与这只Jing灵交媾。他扒开Jing灵的手臂,准备用Jing神魔法让这只Jing灵清醒一下,或者更深的睡过去。这时Jing灵开始舔他的下胯,贝尔曼提切斯的手一抖,Jing神魔法失去了准头,打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激起一些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