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若是雅间不将帘子放下,地下的抬头也能看见。
虽是不能看见里面的全貌,但也是能看见,这酒肆雅间里是何大人物。
金瀚清进来雅间以后,里面
看着下面的人纷纷仰头。
看清来人居然是南部的土皇帝,城南王,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谁知这钱氏家主,居然有这样大的面子。
因为城南王在此,瞬间给这酒楼蒙上一层不一样的意味,这酒喝着都觉得荣幸。
看着下面这些人的表情。
金瀚清才知道自己这是又被利用了。
这哪里是为他饯行,这分明就是她的酒肆新开业。
叫他这个城南王过来聚人气的。
金瀚清看着楼下钱娆忙碌的身影,笑着低低的说了一句:“钱娆这个小骗子,又骗我。”
金瀚清看着雅间撩开的帘子,这里面做些什么,下面多少只眼睛盯着。
金瀚清嘴角一抹浅浅的坏笑,起了一些不太磊落的坏心思。
既然钱娆都利用了他,那他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番。
好好利用回去。
约是半盏茶的功夫,金瀚清往下看去,瞧见钱娆乘着云梯朝她走来。
金瀚清特意站在雅间看台最外面一点。
从下往上,便是看见一人高立于上方,众人都看得见。
金瀚清今天便是要借这个机会,坐实了两人的,谣言!
金瀚清手里摇着扇子,头上的发带,轻轻的飘逸着。
钱娆正好上来,一边进雅间,一边说道:“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
钱娆的话没说完,一进雅间看见金瀚清如此着装,突然愣了一下。
金瀚清以为钱娆这是从没见过他如此文人的打扮有些不适应。
只是戏还要演下去,他要等着钱娆靠近他。
这角度他计算过了,楼下众人都看得见。
届时等钱娆一靠近,他就干点让人想入非非的事。
如此,他们二人,算是坐实了。
虽然有点卑鄙,但…很有效!
金瀚清见着钱娆呆愣着站在原地没有动,莫不是看出点什么了。
也不朝着他走去。
收了折扇,背对着钱娆,佯装生气。
生气钱娆今日只是叫他来撑场子,借他城南王的名头,做文章。
其实钱娆呆在原地没有动,并非看出什么端倪,更加不知道金瀚清的心思。
她只是见着金瀚清一个武将这副打扮,有些眼熟。
此刻钱娆看着金瀚清的背影,文皮武骨!
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她原本敏锐清明的脑子搅得混乱不堪。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个片段,一个个肮脏不堪,又甜蜜安享的画面。
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一个文皮武骨的天之骄子,贵比皇族,在她的脑子里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唤着:“夫人,夫人,我既娶你,必定护你!别怕!夫人,按照祖训我要歇在你这里。
夫人,你怎么在我怀里!
夫人,我们可以圆房吗!
夫人,我相信你,那封信不是你换的。
是我换的!
夫人,七分真,三分假!夫人,我是真的爱过你!夫人!”
一声悲恸欲绝,歇斯底里的哀嚎划破天际!
第465章 你到底是谁
这一声声温情脉脉的夫人,像是一阵阵弦音震得钱娆脑子胀得难受。
像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要跑出来,却又因为太痛,不敢深思而被而被狠狠压制着。
不知是何处的城门之下。
一支箭簇,直直的捅在她的心窝。
大雨之下,满地是血!
鲜红的血混着瓢泼的雨,淡淡的粉红,很是好看。
可这片粉红却又混着肮脏不堪泥泞的土。
她的这条命,真的,烂透了!
那文皮武骨的天之骄子,那人抱着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可钱娆能明显感觉到,他给她的痛,远比取她性命的箭簇要痛上百倍。
想要看清那人究竟是谁。
那人也是这样,十分气质清秀,温润如玉,一袭墨蓝色的衣服。
腰间佩了一块玉和一袋金锭子,手里拿着一柄折扇。
扇子扇动的时候,头发上淡蓝色发带飘逸。
当真是有一股文人的气息。
钱娆疼得难受,整个脑子像是罩在一个巨大的钟里。
声音一阵阵,从四面八方传来。
钱手攥着拳,狠狠砸了几下她的脑袋,仿佛是想砸了罩着她的钟,想让自己停下来。
却于事无补,眼前一阵眩晕,灰黑一片。
依稀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轮廓。
在谁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