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清从医院回来后就愈发的嗜睡,整日缩在被子里睡的昏天黑地,直到江祁下课回来将他叫醒。
江祁知道他怀孕不适,不敢再找借口jian干他,最近只能靠亲亲摸摸抱抱来缓解难以压抑的情欲,偶尔被阮清清勾的欲火中烧也只按着他嗦他的嘴,急切霸道的吻让阮清清舒服的哼唧个不停,女逼里也噗呲噗呲的直喷水,回过神来时内裤中间都shi了一大块。
阮清清羞耻于身体的奇怪,红着脸夹紧了大腿,慢吞吞的挪着屁股要离江祁远些,江祁像是察觉不到似的,嬉皮笑脸的重新把他搂回来。
算算日子,已经入了深秋,大抵再过几个月,肚子的宝宝就要显怀,学校也会放假,阮清清的父母就要满城市的找他。
树叶被秋日的凉风吹的哗啦哗啦直响,江祁坐在床边抱着阮清清,盯着窗外看,突然有些感慨。
“老婆…好喜欢你。”
阮清清被他抱在怀里,有些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江祁说话,惊醒起来瞪大眼睛,娇小的身躯微不可查的僵硬起来,他抿着唇想装作没听见,蓦的跟江祁目光对视,接触到他眼中无限的情意和缱绻的温柔,阮清清吓的移开了视线,不安的攥紧手中的薄被。
江祁有些怔然,阮清清避如蛇蝎的态度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提刀划破,秋风自胸口呼啸而过,徒留难捱的寒冷与痛苦。
他难受至极,却还是强迫自己继续正常的运作,掩下黯然的深眸,把下巴虚压在阮清清的脑袋顶上,目光投向窗外。
昏黄的树叶被大风吹的摇摇晃晃,恍惚间,江祁梦回男高,与阮清清的初夜。
那是他筹谋的聚餐,那时的他已经意yIn阮清清许久,看着阮清清的照片能把鸡巴撸的通红。
江祁自出生起就顺风顺水骄横惯了,父母也从不干涉他一直以来不适于年纪的出格行为,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缺课,形成了他过于自我不计后果的性子。
也没能让他认识正确的爱情观,他不知道对喜欢的人要尊重、爱护与怜惜,回想起来他给阮清清带来的只有威胁、欺压和强迫。
那晚阮清清被他恐吓着委委屈屈的喝了些酒,烈酒入喉,当即就难受的咳个不停,意识已经飘散,Jing致稠丽的脸蛋被酒熏的通红。
江祁也喝了些酒,见阮清清眼尾通红,眼眶浸水眉目传情的模样鸡巴硬的不行,招呼人结了账就揽着醉醺醺的阮清清进了酒店。
他急不可耐的把人推倒在床上,边解衣扣边俯下身子用舌尖抵开臆想太久的紧闭红唇,痴迷的舔遍略带酒气的香甜口腔,兴奋到心脏都要跳出肋骨。
将自己昂贵的衣服脱下后随意的甩到床下,又急切的去扯阮清清的上衣,意料之外的摸到了软软的鸽ru。
“怎么还有小nai子啊。”
江祁觉得新奇,双手包着那两团软rou试探的捏了捏。
阮清清顿时小声啜泣起来,漂亮的小脸疼的皱成一团,好像快醒过来似的。
江祁不敢磨蹭下去,快速的拽掉了他的短裤,把人按在被子上,掰开他的rou屁股往里面挤润滑ye。
扩张是件需要耐心的事,但是江祁向来不具备这良好品质。他两指草草的将xue口插得松软些许,就按耐不住要把鸡巴Cao进去。
阮清清疼的直接清醒了过来,江祁正骑在他身上忘情的顶撞,铁棍一般的鸡巴碾着细嫩的肠rou摩擦,磨的体内生疼。
阮清清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男人就恶劣的加大力气,Cao的他一次又一次的扑进被子里,他疼的大声尖叫,膝盖蹭着被子要往前爬,又被男人压着撞软了身子,只能绝望的惨叫:“疼!疼…出去…你出去…疼啊…疼…疼…”
江祁爽的不行,他软糯的哀叫更像是猛烈的催情剂,本就烧的高旺的火焰被勾的越燃越烈,直接烧没了江祁仅剩的理智。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疼啊…停…停下…”
未经造访过的后xue突然被开拓撑大,又被江祁蛮狠的爆干,阮清清几乎疼死过去,屁股里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把他捅的双眼直翻,单薄的肩颈无助的乱颤。
敞亮的灯光打在他白到发光的薄背上,又窄又细的腰身蹭着被子乱晃,屁股里夹着自己的鸡巴,被Cao的咬着被子直哭,自己倘若用力撞一下,那口小嘴就会连被子都咬不住,只能泄出又软又甜的呻yin。
今天之前,这件事已经在江祁的梦里发生了无数次。
梦里的他过分极了,无数次Cao的阮清清直接跌下床,在厚厚的地毯上被托着屁股继续挨Cao,结束后膝盖上手肘上都是爬行过的红痕。
想到这里,江祁埋在阮清清肚子里的鸡巴更硬了。
阮清清被Cao的六神无主,眼前迷蒙一片,被江祁翻过身来,还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顺气。
江祁被蛊惑一般的吻了上去,厚实的舌头顺着开着的小口长驱直入,进的太深,牙齿都磕在了阮清清的唇rou上,阮清清怕死他了,惶惶不安的哭闹起来。
“呜呜…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