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月光洒入窗子,屋内点着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塌下散落着凌乱的衣衫和鞋袜。
先生如瀑的黑发散落在塌上,带着几分凌乱的勾人,眼下一颗红痣熠熠生辉如血洒在了雪上般鲜艳明媚。
眉头微微拧起而睫毛轻颤,如墨般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情欲的chao红,唇瓣殷红微张,低喘着带着破碎的呻yin声,一双手轻轻抓着塌上的被褥,细长而白皙手指微微陷了进去,带着几分无措和脆弱的美感。
喉结偶尔上下一动,耳垂微微泛着红,略带无措地侧过头去,似是不敢看身上人,两点红樱立起,胸膛微微的起伏着,腰纤细而有力量,一双腿夹着人的腰随着人上下浮沉,性器抵在人的小腹处,吐出了晶莹的ye体。
偶尔发出一声破碎的呻yin,赵政强行掰过人的头与人亲吻着,撬开人的唇齿去舔舐人的上颚,唇舌交缠着,勾出了yIn靡的丝线。
在人的脖颈处啄吻吮吸留下殷红而难以消散的痕迹。
先生似乎很舒服似的呜咽出声,细碎的声音像是求饶:“唔~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了呢?赵政才不舍得放过他,低头又咬上了人的ru尖,轻轻地啃咬吮吸着,偶尔又用舌尖去戳弄ru尖上的小孔,将人的ru首玩弄的yIn靡而肿胀,便又换了一边。
一只手抚慰上人的性器,轻轻地套弄着。
先生逐渐带上了几分泣音,整个人像是脱了力般地躺在了床上,墨发带上了几分chao气,又忍不住将头偏向一边:“嗯~阿政,不要了,我要去了……”
一只手没什么力气的抵着赵政的胸膛,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挑逗和邀请。
赵政看着人红了眼,呼吸又急促了几分,便再也忍不住抱着人急切地顶弄了起来,先生呜呜咽咽模样更是勾人,赵政最终发泄在了人的体内,又抱过人与人接吻。
秘处流出的浊白让赵政又有几分心猿意马,想要抱着人再来一回……
直到赵高的声音传来,赵政忽然清醒了几分,从床上幽幽醒转,方知是春梦了无痕。
屋外的日头正好,赵政从塌上坐了起来,有几分责怪赵高打扰他的好梦,只打发了人出去,自己开始更衣梳洗。
梦中的先生太过勾人,到底是他痴心妄想,即便先生喜欢男子,也不该是下面的那个,还是如此模样。
若是一脚将自己踹了下来,一把剑抵在自己的喉口,那或许还有几分真实。
梦境美好,忍不住引人遐思,快过年了又是一岁,不知先生可会赶回来?
赵政并没有过生辰的习惯,却因为赵扶苏的出现便有了这样的期待。
这一天或许都静不下心了,即便是走在路上,还在想着梦中的场景,做这样的梦难得,比世上的所有都要令人回味无穷。
先生好生心狠,去了这样久难得写封信来说的都是他的政绩。
最近朝堂上文武大臣一直在劝说赵政纳后宫,颠来倒去倒来颠去地说了许多次,王上应该枝繁叶茂,才是大秦之幸。
他将为大秦劳心劳力,即便是娶妻生子也不能自主吗?
赵政在朝堂上大发脾气,朝臣才算是消停了一些,如今临近王上诞辰,大臣们便又开始上谏。
赵政只觉得有几分烦闷,也欲要妥协,反正他同先生是不可能的,当年芈漓进宫的时候,也不见人不悦,替自己分析利弊后反而有几分期待的喜色。
既然如此,他如今这般执拗又是为了谁呢?
偏偏在他犹豫动摇的时候,来劝他的是芈漓:“谁叫你先喜欢上了人?偏活该辛苦些。
你若是放弃了,你和他便再无可能了。
我瞧着赵先生倒是不错,我有意,不知他是否有情。”
“他是我的。”赵政看着人的神色像是要吃人了一般。
“你瞧瞧,生气了吧?你不说我是你的夫人,先说赵先生是你的,就你这般占有欲,当真放得下?
等你娶了几十房夫人后,就真的再也配不上赵先生了。
楚地多美人,到时候我给他寻几十房美人。”芈漓再接再厉地刺激着人。
赵政被人气的半天也说不上话来,瞪着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与女子计较,何况是自己的夫人,隐忍了半天最后说出了一个滚字。
芈漓没有离开,反而坐了下来,收敛了几分神色缓缓同人说道:“赵政,做到这样就够了。
汝是君王,不是傀儡。
都说大丈夫该有吞吐天地之志,君王受天下奉养,便将此身献给天下,而感情之事该当自主。
不就是喜欢一个男子?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凭着赵政的志向,再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也未可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鄂君尚能珍惜越人的感情,即便不能回应越人。
小民尚且如此大胆表露心迹,汝又为何胆怯?即便他不喜欢汝,若是君子,想必也不会嫌恶汝。
如今这样,只有一人千般挣扎难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