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结束了享用,懒洋洋地后退到了一边休息,边上饥渴难耐的狼群则自觉地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望着乔舒亚舒展的花xue。
见头狼没有阻止,最胆大的青年公狼走上前,鼻尖在乔舒亚还在流淌Jingye的花xue上顶了一下,乔舒亚的身体立刻本能地抽动起来,黑狼惊奇地盯着花xue看了一会儿,接着毫不犹豫就跨上了他的身体,将早已硬挺的rou棒直接插了进去。
乔舒亚的花xue松软地就吞入了进入自己的东西,内壁烂成一团,包着rou棒一下一下地蠕动着,黑狼稍微动了几下,却因为乔舒亚仰躺在地上觉得太低不太好cao,他走到边上,把乔舒亚往边上的石头上顶,还有几头狼来帮它,它们一起把乔舒亚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趴在了石头上头部下垂,屁股高高翘起。
最先上前的黑狼用鼻尖顶开乔舒亚的tun缝,它审视了一会儿已经张开成一个小洞,合都合不上一直在流Jingye的花xue,眼睛又撇上了藏在tun缝中娇小的后xue,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后xue一看就比打开的花xue紧多了。
粉嫩嫩的后xue上有一圈小小的皱褶,黑狼兴奋起来,它可不会柔和地去为乔舒亚开拓,但它本能知道太过干涩会进不去,于是黑狼伸出舌头,直接舔入了后xue。
感受到那个从未想过的地方被碰了,乔舒亚疑惑了一下,随后立刻意识到黑狼想要做什么,但是他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黑狼粗糙的舌头硬是挤入了狭窄的肠道,柔软的舌头很快就被后xue紧致地挤压了,黑狼不断流着口水,它把口水全部舔进了后xue,后xue本就不是能接受异物进入的地方,这样被刺激后迟钝地分泌出了一点肠ye。黑狼的舌头在里面不断卷曲伸张,当碰到深处突起的一个小点时,乔舒亚浑身一震,一直没有反应的Yinjing竟然在软趴趴的状态下滑出了Jingye来,他从未经历过前列腺高chao,差点以为自己是被cao坏掉了,才会不自觉地流Jing。
碰到敏感点的时候肠壁猛地绞紧,让黑狼不太舒服地把舌头伸了出来,因为一直张着嘴口水流了乔舒亚一屁股,多余的ye体从后xue流出来,顺着下Yin的弧度流到了花xue里面,略感凉意的ye体又刺激到了花xue,乔舒亚的花xue收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肠ye吸到了花xue里面去。
随意地舔舐润shi后,黑狼提出了早就饥渴难耐的rou棒,扑哧一声,毫不怜惜地插进了后xue。
“唔呃呃……”乔舒亚哽了一下,肠道像是被顶了进去,黑狼的rou棒十分粗大,后xue口的皱褶都被撑平了,撑出了光滑的白色,边缘薄薄的,感觉动一下就要被扯裂了,黑狼感受到了这份紧致,舒服地低吼一声,又抽出了半截,随后完全没入。
黑狼的gui头正好顶在了肠道内的突起,乔舒亚又一次浑身一抽,绷紧了肠壁,黑狼就像摸到了机关一样,开始恶趣味地不断顶弄那个敏感点,每次都拔出到gui头正好卡住的地方,又直接进去抽打在前列腺上,动作太快,乔舒亚每次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的高chao中退出就又被卷入了第二波高chao,身体一直处于绷紧状态中。
被cao后xue的时候,因为太过紧致,每次抽插都会牵动周围的皮rou,作为双性人,乔舒亚的花xue和后xue本就靠的更近一些,随着rou棒在后xue耸动,花xue虽然没有被cao,却一下下被牵动,好像被cao一样前后起伏,花xue做好了被cao的准备,又没有rou棒吃,竟然开始觉得空虚,自己吞吐起空气来,Jingye和yInye混杂着一起被挤出来,弄得空气中弥漫起一股sao味。
黑狼觉得好玩,cao了一会儿后xue之后,也想试试看被头狼干过的花xue,他从cao开的后xue里面抽出来,带着黏糊糊的肠ye又cao进了前面的花xue,本就空虚吞吐的花xue立刻讨好地含住了rou棒,伴着外面的Yin唇一起被cao进去。
黑狼cao了cao花xue又回去cao后xue,相比起花xue的软糯顺滑,后xue更紧致层叠,黑狼不断在乔舒亚身上起伏着,把其他狼都看得眼馋了,又有好几只狼挤了上来。
最开始的黑狼骑在乔舒亚身上,在后xue不断捅动,又有两只黑狼拱了过来,鼻头挤到乔舒亚的Yin户,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外翻的花xue,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胡乱翻动Yin唇,时不时会舔进去,急促的鼻息喷在chaoshi的花xue内,将ye体都往里面吹,嗅闻了一会儿之后,它们同时起身,其中一只首先露出了胯下狰狞的rou棒,侧躺下来挤进上面的黑狼和乔舒亚之间,将rou棒直直插入花xue。
松软的xuerou也毫无抵抗地接纳了rou棒,cao动后xue的黑狼一直没有停下,后xue挤得满满当当,本就牵动了前面的花xue,现在花xue又进了一根rou棒,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两根rou棒感觉几乎要碰在一起。
频率不同,两根rou棒有时一前一后,有时又同时进出,夹着中间的rou壁使劲研磨,乔舒亚一时觉得中间的rou壁都要被磨破了,rou棒角度刁钻地歪斜抽插,差一点就要把rou壁捅个对穿。
下头的黑狼动的更快,它的gui头每次都能撞入子宫,但是子宫口完全没有阻隔,只能隐约感觉到子宫口的小嘴嘟嘟的,轻微地扒拉着自己的冠头,它越来越觉得cao得太松,没有感觉,不满意地吼叫起来,招呼在边上等着的另一头黑狼过来,另一头黑狼早就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