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在谢停眼前重重关上,门口响起哗啦啦的锁链声响,接着不久,随着咚一声锁头砸在门板上的重响,脚步声渐渐远离,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谢停盯着门口看了许久,才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严重扭伤的脚踝在锁链和体重的作用下生出难忍的剧痛,但谢停恍若未觉,脚步如常般走到窗边。
从窗口看出去,院子四角都有保镖在把守,即使看不清脸,谢停也知道对方一定都在看着他。
而就是站的这么短短片刻功夫,就已经有保镖拿起手机,对谁汇报些什么了。
谢停眉眼微弯,真心实意且开心的笑了一下,转身回到床上。不出意外,半个小时之内,那个人就该回来了。
他没猜错,不过十几分钟以后,谢凉就打开门上的锁链,开门进来了。
谢停仰头靠在床头,眼睛看着天花板,对谢凉的到来没什么反应,谢凉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将热乎乎的饭菜从保温桶里拿出来,又支起小桌,摆了满满一桌。
饭菜都是按谢停的口味来的,一口饭一口菜喂到谢停嘴边,谢停也乖乖张嘴,若单看这画面,当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好景致。
只可惜两人的心思却和兄友弟恭没半分干系。
谢停吃饱就闭嘴,谢凉也不在意,直接就着谢停用过的筷子把剩下的饭菜吃光,然后打开一盒酸nai插上吸管,放到谢停嘴边。
等谢停终于吃饱喝足,时间又过去近一个小时了。
桌上的杯盘重新放回到保温桶里,扔到门口,稍后自然会有人收拾,谢凉到卫生间洗干净手脸,又拿了毛巾出来帮谢停擦脸,最后一切结束,才翻身上床,躺到谢停身侧。
谢停一直没说话,在谢凉翻身上来之后才抬手开始解衣服,许是太多次以致熟能生巧,谢停动作十分利落,不到两分钟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脚上因为有锁链的缘故,裤子脱不掉,就松垮的挂在小腿上,谢停面无表情的翻身跪趴在床上,摆出标准的求欢姿态。
股间些许白浊放置了半日早已干涸,但因为不曾清理,动作间有部分肠道深处的白浊随着挤压而钻出xue口,把红肿的后xue染得一片yIn靡。
谢凉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火气瞬间被谢停的动作点燃:“我在你眼里就是只知道做这种事的人吗?”
谢停回头看他一眼,没说话,但眼神明显是这个意思。
谢凉被这一眼看得心中郁气陡然上涌,脑海里再没什么理智了,一骨碌爬起来把腰带一扯,胡乱揉搓两下让阳具硬挺起来,只掏出阳具就急吼吼的朝后xue捅了进去。
谢停疼得颤了一下。
他昨天就被盛怒中的谢凉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艹进来,早上又被谢凉艹了数次,勉强歇了小半天,从痛楚变成无知觉的麻木,此刻再次被粗暴进入,立刻又唤醒了剧痛感。
但他毫不反抗,只在实在痛得不得了的时候才哼一声,身体在撞击中摇摇晃晃,视线始终盯着前方一点没有焦距。
失神间,从腰际忽然传来一道巨力,拉着他往后,上半身被迫扬起,身下狠狠坐到谢凉身上。
阳具因为这突然的一下狠狠捅进极深的位置,后xue剧痛,分不清是从撕裂的xue口还是被重重撞击的肠壁传来,让谢停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
接着一股微凉的浊ye就释放进肠道深处。
谢停被掐着腰抬起来,阳具从后xue抽离发出啵一声轻响,大股的浊ye顺势从身下涌出来。
谢停再次趴到床上,等了一会儿不见谢凉有再来一次的意思,才缓缓爬起来,脚步踉跄着走到卫生间,用淋浴的莲蓬头粗暴的冲洗。
凉水冲刷过柔嫩受伤的部位带来剧烈的刺激,谢停一手支着洗漱台喘息,另一手仍然毫不客气的把水流对准后xue,让激烈的水流冲掉后xue的白浊和血丝。
但莲蓬头只能冲掉外边的,里边还是冲不干净,谢停手指有些泛白,但还是拧掉顶端只留下水管,然后把水流调小,把水管直接捅进后xue里。
即使已经调小了很多,被冷水直接冲击肠壁依旧让谢停差点站不稳,他干脆跪趴到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任水流不断涌入然后将肚子撑得圆鼓鼓的。
肚子胀痛到不得了,谢停才松手抽出水管,让水流卷着肠道深处的浊ye哗啦啦泄了一地。
这一番自虐很是痛苦,但谢停却觉得极是痛快,无论是地上污浊的水流还是后xue里被使用过度的痛楚都明明白白告诉谢停:
不是别人,是谢凉在对你做这些事。
谢停背对着门口,低头弯了弯嘴角:
这样挺好的,真的。
已经在门口看了许久的谢凉终于抬脚进来了,伸手把几乎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谢停捞起来,把莲蓬头按上,把谢停浑身上下冲洗干净。
谢停的脸色经过这一番折腾白得像鬼,双唇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谢凉视若无睹,在把谢停冲洗干净以后,按着他跪趴到马桶盖上,扶着谢停的腰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