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第二天睡到近中午才醒转,身下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明显是郁祚细心善后的结果。
在床上打了个滚,姜礼脸红红埋进被子。郁祚很注意外形的打理和身体的锻炼,她先前偷摸看的男人随着年龄增长性能力会逐渐减弱的帖子,在郁祚这里并未生效。男人仍然轻轻松松就能把她干到高chao,且往往要待她丢盔弃甲水流了一屁股后才肯射。
昨天那个姿势她好喜欢姜礼绞紧了腿暗自想着。今天周五,郁如要从学校回来,她晚上小声一些,应该没什么关系。
一想到郁如,姜礼有些心慌。她不知道郁祚发现了没有,她最近在躲着郁如。
这件事要从半年前她去给郁如开的家长会说起。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郁如那天和同学打了架,回来得很迟。
郁祚对郁如向来严厉,父子二人在书房爆发了史无前例的争吵,郁如从书房出来后,姜礼在他的脸上看到的隐约的巴掌印子,应该是挨了打。
郁祚对郁如的不喜向来只表现在言语的冷淡上,能到动手的地步,父子矛盾可想而知。
姜礼看着很是心疼,拿着外敷的药去了郁如的房间。昔日的小团子已经长大,身形显出青年的痕迹,接过她手上棉棒的时候,指尖蹭过姜礼的掌心,干燥的触感让她有些晃神。
郁祚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郁如的房间没有镜子,他自己上药的动作犹如盲人摸象,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姜礼皱眉看了一会儿,还是拿回了棉棒。
别动,我给你上药。
郁如的相貌与郁祚有六分相似,身形则有七八分相像。比起郁祚,郁如的脸部线条要更柔和一些,是那种很得年轻女孩子喜欢的样貌。此时一边脸上微微肿了起来,盯着她看的时候,像一只落水的小狗。
姜礼感觉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怎么挨打了?她轻声道,上药时手劲放得很轻。
郁如安静地坐在那里,闻言答道:说了让郁祚不高兴的话。
姜礼佯装不满地瞪他:你和他争什么?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郁如直勾勾看着她道:争你。
争你,姐姐。
彼时她早已同郁祚结婚,对外对内郁如虽然很少称她妈妈,但也遵守郁祚的意思,没有再叫过她姐姐。姜礼眼里一片茫然,她有点反应不来这句话。直到郁如慢慢转过头,柔软的嘴唇蹭上她顿在半空的手。
姜礼懂了,然后落荒而逃。
那天晚上做爱郁祚的动作也难得没了分寸,不管她怎么求饶示弱都没手下留情,按着她Cao了小半夜。姜礼甚至在睡着后又被Cao醒,直到被男人逼着说只爱他一人才肯消停。
父子二人的反应告诉姜礼,郁祚在郁如十四岁那一年说的话成真了,郁如确实多少抱着点对她以下犯上的心理。
那之后,她就有些抗拒两人独处的时刻。
这怎么可以呢,她已经和郁祚结婚了,作为他名义上的继母,她无法承担另一个男人的欲望和爱,尤其这个人还是她配偶生理学上的儿子。
郁祚在下午打来电话,公司临时有事,他今晚要在飞机上度过了。一想到要和郁如独处,姜礼立马决定跑路,她在学校附近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有时候实验室工作太忙就会住在那里。
一个月了,你不想见我吗,妈妈?郁如打来电话的时候,姜礼刚洗完澡,正在涂身体ru。
她被问的头皮发麻,敷衍道:想的,郁如,只是我学校工作比较忙,所以今天就不回别墅睡觉了。
我可以过去的。
姜礼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妥协地开口:那你过来吧。
郁如再见到她时表现得很规矩,还带了周末的小测作业,自觉在客厅坐着做题。姜礼见他这么乖巧,倒也少了几分尴尬。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姜礼仍提防着他,却没想到这郁如这混蛋高中生真的能大胆到做出这种事
半夜,郁如在她隔壁自渎。
姜礼向来睡得迟,刚躺到床上闭了眼,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呃嗯姐姐姜礼,嗯,好舒服想射了嗯
这栋房子主要图距离的方便,隔音确实不怎么样。于是姜礼呆呆坐在床上,听着一墙之隔的郁如自慰。
时间持续了很长时间,郁如的声音模糊,但她仍然听得出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小孩儿出口肆无忌惮,什么sao话都敢说。姜礼听得咬牙切齿,自己却也难堪地shi了。
于是坐立难安之下打电话给郁祚。他刚下飞机不久,声音有很浅的倦意:还没睡吗?
姜礼埋进被子,企图屏蔽隔壁房间的声音:想你。
声音很黏糊,像翅膀被指腹揉住摩挲的蝴蝶。
郁祚轻轻笑了笑:这才不到一天,姜姜饿了?
姜礼呜了一声,也不反驳,被子下的腿绞紧:总之就是想你嗯?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