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半天,除了含进去半个gui头外再无进展,郁祚笑着叹了口气,一下一下把人按下来,让她自己去吃。
刚刚全部吞下去,男人就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xue里水不停流出来,全充做了体位的润滑。
郁祚他看了一眼屋门,温声道:你觉得郁如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话,会怎么想?
姜礼的眼神有些空濛,她的手指此刻紧紧贴在男人胸口,指尖都泛着动情的红。
已经用了全身力气去忍耐呻yin了鸡巴这么硬这么粗,技巧和实力让郁祚往往轻轻松松就能把自己干到高chao,他又是喜欢把战线拉得很长的人,没射的话根本不会随便放过她。
可是一想到已经长成少年的郁如站在门外替自己申诉,她就有种羞愧的动容。
姜礼咬着唇,泪眼朦胧看着郁祚,希望男人看出她的祈求。
郁祚的语气依然和缓,他低声道:
姜姜是不是觉得,他会愤怒你脸皮一向薄,以后必然不再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是吗?
姜礼呜咽着点头,可刚做完这个动作郁祚就加快了Cao她的动作,她被顶撞得头脑发晕,只得更紧地攀附上他。
爸爸慢一点呀呜呜呜呜,想被摸豆豆唔,嗯哈还,还要
只是被轻轻弹了几下Yin蒂,就爽得眼泪都出来了,xue夹得这样紧,他动一动就感觉马眼被软rou抵着吮吸。郁祚轻叹一声,看姜礼哆嗦着拿手捂住嘴,企图消弭掉自己甜腻的呻yin。
郁祚继续开口,像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作为他的生理学父亲,我相信他如果看到我们做爱,郁祚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明显察觉到姜礼在听到这句话时xue夹得很紧。
是觉得害羞吗?
郁祚起身把她压在桌边,从后面捏着她的腰狠狠插干进去。女孩子的tun线极美,菊xue干净漂亮,此时被yIn水浸得shi漉漉,像是勾着人去Cao弄。
郁祚低头亲了亲她后腰,继续道:就像现在,如果他进来,就会看到你是怎么样和我性交
乖女孩,你流水的xue,还有身侧的曲线,让我着迷的表情,都会被他看见。他不会有任何的厌恶,他只会也萌生出与我同样的占有你的想法。
因为我们是父子,身上流着同样道德水准的血。我不关心他到底如何,但我绝对不允许郁如来和我分享你,或者说,独占你。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可以。
郁祚的语调一如既往的镇定,如果不是那因为欲望而沙哑的嗓音,真的会让人觉得他在循序间诱做出一场看似有利于对方的劝说。
姜礼听着他的话,说不出是因为羞恼还是刺激,咬着男人身前的肌rou,很快就啜泣着到了高chao。
她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软乎乎趴在男人怀里,怔怔道:郁如才十四岁,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我觉得他并没有
郁祚执起姜礼的手,含住了她的指尖。
门外的郁如在管家的劝告下已经安静了下来,等待父亲出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郁祚道:他已经十四岁了,姜姜。
上个周他经历了第一次梦遗,管家在他卧室的床头柜里看到了你之前忘记带走的方巾,不怎么干净。你觉得呢?
姜礼呆住,她理解了一下郁祚的意思才道:方巾也不会一定是被拿来吧。
郁祚的笑意有些凉,他凑近她,一下一下撞得更深,手自姜礼腰间向前探,准确无误摁在女孩子已经凸出来的豆豆上。
嗯啊郁祚爸爸呜呜呜爸爸别好舒服呜呜别,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
郁祚无动于衷,他的手法娴熟,力度循序渐进,也不给姜礼任何休息的时间,很快就Cao得她喷了水。水淋淋沥沥流下来,冲刷过男人性器的头部和柱身,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一次有些凶,姜礼没忍住声音,哭的声音有些大,甜甜腻腻的声音短促又戛然而止,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女人被干到高chao的声音。
但郁如不知道,他只当姜礼被郁祚训哭了,毕竟郁祚在他面前对待姜礼表现出来的只有疏离。
他怒道:父亲!这么久了,还没有谈完吗?
郁祚绵长而深入地含吻着身下的女人,对郁如的愤怒不予理会。
他此时才开口对姜礼道:姜姜,还有人用海鱼自慰你为什么接受不了我说的?我这么说,必然是因为我有充足的证据。
他抬起姜礼一条腿,再次把性器埋进紧窄的xue,微阖着眼Cao弄自己的女孩儿。
他道:在得到你之前,我也无数次靠想着你自慰度过夜晚,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你可以信任八岁的郁如,但他现在已经十四岁了。还要做他的家教陪着他吗,你快要毕业了,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我,也无法看着郁如把青春期的性萌动转变为对你的渴望。
他在儿子的敲门声里干着身下的女人,而这一次终于有结束的意思。郁祚依然射得很多,Jingye暖乎乎含在xue里,这让姜礼有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