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不错,姜礼醒来之后,逐渐想起前夜发生的种种。她的脸青白交加,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定格在震撼上。
想到平时温柔礼貌,将距离感拿捏得恰如其分,在别墅里几乎当她是实体透明人的雇主,昨天夜里是怎么看着她发sao,而后把自己按在床上干,姜礼就觉得心脏疼。
xue有些不自然的酸痛,是昨天的性爱留下的。郁祚那里太大了她想起来还有些心悸,但仍忍不住腿软。
三十多岁的成熟英俊温和的男人,没想到性能力仍然这么强,她想不起来昨天郁祚究竟射了几次,但他的真的好硬,胸口也很硬,还有腹肌,大腿
姜礼轻轻叫了一声,把脸埋进被子。
她昨天真的好勇哦。
姜礼觉得社死,但仍然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昨天的体验感实在太好了,她交往过的男朋友不多,论这方面郁祚真的是第一。
不,论哪方面郁祚都是第一,奇怪的是她自己,以前居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她想到昨天郁祚来接自己时候的样子,西服熨帖,领带工整系在领口,让人会觉得他不是来接人,而是去赴一场商务谈话。
而那样裁剪讲究的西服,昨天被她压扯在身下自慰,只为勾引西服的主人过来Cao她。那个领带,她也记着,郁祚扯下它时候的样子透着难耐的急促,因为紧接着,他就倾身过来把自己按进了被褥里。
随后,滚烫的rou棒没有任何犹豫地插了进来。
她应该是疯了,因为他大自己十几岁,脑子一热就敢乱喊他。刚开始还知道收敛,喊他郁先生,但没过多久她就被Cao得蜷起来,边哭边哆哆嗦嗦喊他爸爸。
郁祚刚听到的时候应该确实怔了一下,随即动作就更加狠厉,Cao得她几乎忘记呼吸。
爸爸呜呜呜呜好厉害,又要到了唔
不要,不要舔那边我嗳!
郁祚刚开始似乎真的只打算解了她的药性便罢,谁知道洗过澡重新抱她到床上后,她却不知廉耻哼哼唧唧往他跟前凑。
不知道是药性未散还是别的耻于出口的原因,xue还是有些痒,她忍不住。
嗯摸摸我呀唔,爸爸的手指吃进去了呜呜呜好粗
于是男人在她撒娇的哼唧声里,手指一点点向内拓进,久不经事的xue承受过刚才激烈的性事,两瓣xuerou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愈发rou嘟嘟的。Yin蒂也突了出来,小小的,红红的,像嵌在桃rou里的红豆。
郁祚这才想起来这里没有深入地抚慰过,他的动作简单直接,直接埋下身子含住了她的xue。
有shi热的东西裹住小xue吮吸,从xue口辗转到敏感的豆豆。是郁祚的舌头。
被他舔得直蹬腿,却又被男人强硬按住。姜礼仰着脖子,被男人以舌尖抵着Yin蒂舔咬玩弄,很快就又呜呜哭着喷了出来。
这样想着,xue又shi了。姜礼拍了自己脑门两下,努力清醒过来。
郁祚不在这,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不打算和她追究这件事情。那她便也当做是场绮梦好了,总不能影响她家教挣钱。
再次上门给郁如上课的时候,郁祚正在一楼客厅看文件。他的目光掩在镜片下看不清楚,抿着唇,看起来不像平时那么温柔,显得有些严肃。
姜礼在管家开门时候尚做得好好的心理准备,在看到郁祚的顷刻便烟消云散。她本想趁男人看文件时快点上楼去,却不想刚进来换鞋,郁祚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他安静地看着姜礼,目光是与从前别无二致的礼貌平静。男人似乎短时间内没有去公司的计划,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裤料柔软而居家。
姜礼尴尬地凝固在了原地,感觉自己这样被注视,全身就像赤裸一般。她干干冲男人笑了笑,有一种晚辈做坏事被长辈发现的慌乱,埋头快速换鞋。
拖鞋是以前的那双,她提着背包就要往楼上跑,郁祚却起身走了过来。
管家不知道去哪里了,郁祚径直走过来站在自己前面,他个子很高,自己不到一米六五的身高,得仰着脸才能与男人对视。
郁祚的手随意搭在一边的柜子上,用平常的像是问她今天要给郁如补习什么课程的语气开口:抱歉,我之前没控制好力气,还疼吗?
姜礼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
她能说什么,对不起吗?可是道了歉如果对方索要Jing神赔偿,她除了上缴刚拿到手的工资也没什么能赔给他的。
可是她也不能说自己到底疼不疼。疼吗,肯定是疼的。
那天郁祚翻来覆去按着她Cao了好久,全身上下除了菊xue哪里都被他干过了,那么粗的rou棒,她用嘴几乎也只能含下gui头。第二天醒来指痕吻痕交织在腿心,腿稍微分开一些都能拉扯到酸软的xue口。
但她没法说,说出来就是承认那场性爱她也有意识,承认那一晚她的放荡。郁祚这样的家庭,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给他儿子辅导功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