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骄将彻底凉下来的木条丢进了废料桶,摩挲着下巴,看着伏在Cao作台上不住颤抖地白桉,“你勾得他们几个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不就是想挨Cao吗?”
陆骄俯身贴着白桉的耳,Yin测道,“桉,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既然你想要,我一定满足你。”
预料之中,陆骄看到白桉的睫毛不安地扑闪起来,嗤笑一声,打开一卷无菌布包裹的医疗器材,“不过,在满足你心愿之前,我帮你摆个方便挨Cao的姿势吧。”
白桉的沙哑的嗓子几乎失了声,下颌被陆骄错开,脱了臼,漏风般的喘息着。流动的空气触碰喉间布着血丝的红肿,像用粗粝的砂纸反复打磨伤口。他实在没有力气逆着这样的痛楚去反驳陆骄的话。
陆骄大度的谅解了他的无礼,没有计较白桉无视他的细枝末节。自顾自地将白桉僵硬脱力的身子翻了翻。
全身的伤痛随着陆骄的动作被唤醒,白桉还是没有忍住,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咽声。神智也清醒了几分,艰难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锋利寒凉的光。
陆骄动作干脆利落,用镊子夹着弯针,将医用缝合线从中细小的孔洞内穿过。
没有酒Jing的刺激气味,没有冰凉引人战栗的定位钳,陆骄甚至没有给白桉去升起恐惧的时间,便Cao作着弯针刺入了白桉脆弱的ru尖。
敏感部位被刺破的痛,没有经过白桉的许可,就强行将他拖入了回忆之中。
这些回忆,是白桉稔熟的。
金属刺破皮rou时,他在颤抖,在流泪,他跪伏于男人胯下,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这样的痛,以表臣服。这样的痛苦可以换来被支配的归属感和神明悲悯的目光,好像还可以换来……白止卿的吻。
每次痛过之后,他都会得到等价的回报。
白止卿的指尖会拂过他颤抖的脊背,用细腻的吻将他破碎的呻yin封缄,用温软的怀驱散将他吞噬的寒凉。
他有时会在疼痛中茫然、无所适从,但他从未在其中迷失过方向。引领他走出无边迷惘的,是白止卿刺入他血rou的钢针,是白止卿缠绕进他骨骼的脉搏,是白止卿为他而震颤的心脏。
回忆在穿刺中开幕,围绕着白止卿徐徐展开,讲述起那一场由神明策划的救赎。
“不,你不要再想了……不要想他……你不能哭,你现在还不可以哭……”
白桉哑着嗓子,闭着眼,胡言乱语着,他自以为振聋发聩的呼喊在众人眼中只是薄唇轻颤,气息都是微弱的。
没有人听清他的话,陆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为他的只言片语而停留半刻。镊子带着弯针,牵动缝合线依次刺破他的两个ru尖。
合成材料的缝合线表面光滑,刺破ru尖时没有带出一滴血,但穿过血rou的线还是不可避免的变成了鲜红色。
钝痛后知后觉,随着缝合线一寸一寸地穿梭开始蔓延开来,白桉粉嫩的ru尖逐渐充血,却无处释放,被困在皮rou内鼓胀,逐渐加深,变成了紫红。
陆骄引着针,缝合线穿过伤口一路向下,片刻不曾停留。下一瞬,便刺破了乖顺的伏在白桉腿间的分身尖端。
“呃唔……”
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从白桉的喉间泄出来,他的眼睛受痛圆睁着,写满了茫然无助,身体颤抖的频率和幅度随着这一针的刺入明显增大。
陆骄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引着线,从分身的针孔中抽出,转而向上。二指推开合不拢的唇,探入他口腔内部,摸到了舌尖的异物时,微微挑眉,顿了顿,收了线。他将穿过ru尖和分身的线调整了一下,没有将串联起的三点收紧,反而留了些余量后才打了结。
陆骄将白桉的身子重新摆回塌腰耸tun的姿势后,绕到了白桉的身前,再次撬开他合不拢的口腔,看到了舌尖中心的半枚钉子。
“白止卿也不会怜香惜玉啊?这样的钉子,比我还狠。”
白桉的眸子涌动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陆骄一边轻蔑地笑着,一边扯过他身下的预留出的缝合线,将牵扯白桉ru尖和分身的线不断拉紧。
没有任何弹力的缝合线受到拉扯,将力量倒施给白桉。敏感部位的皮rou被牵拉到极致,穿刺的地方充血红肿,又被缝合线拉扯得几近透明。陆骄就这样,将缝合线的末端,挂在了他舌尖的钉子上。
疼痛随着这一下彻底炸开,激得白桉眼前一黑。身体本能的颤抖都会引来撕裂的痛,白桉提着全部心力,徒劳地控制着身体,将身体的颤抖和呼吸调节得微弱。他的舌尖露在外面,舌系带过度拉伸,一片酸麻,溢出的口水淹过起皮的嘴唇,向外淌去。
被陆骄折叠起的身子抵在大理石台面上,胸口挤压着受伤的ru尖。白桉的腰使不上任何力气,承托不住这样的姿势向前滑去,却被连接分身的线强行拽了回来。令他不得不用额头抵着台面,再次尽力将舌尖向下伸,去迁就分身和ru尖的痛。
陆骄的缝合线刁钻磨人,将他所有的敏感点串联起来,用撕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