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珊跟着江楚森打招呼,江楚森对她笑了笑:“是啊,几年没见了,珊珊越来越漂亮了。”
然后看着她身边的俩小孩儿:“这就是平平和安安吧,长得真好。”
江楚珊赶紧让俩小孩儿叫人,:“平平安安,这是你们大森舅舅,快喊人。”
安安仰起小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江楚森说道:“你就是给我和姐姐邮递rourou吃的大森舅舅?”
江大森看着安安这张和江楚珊相似度极高的脸,声音也软和了许多:“就是我,你是安安吧?”
安安主动握了握他的大手:“你好,大森舅舅,我是杨嘉凯,不过你可以叫我的小名安安,”
江楚森被安安这小大人的样子给逗笑了,哈哈大笑道:“珊珊,你家这小子长大了,肯定出息。”
江楚珊刚想谦虚两句,旁边的小闺女就跑过来,拉住江楚森的大手:“大森舅舅,还有我,我叫杨嘉璇,也叫平平。”
江楚森又揉了揉平平的头:“好好好,都是好孩子。”
说完对着江楚珊感慨道:“还是城里长大的娃聪明,我家小玲遇到生人几乎都不敢说话。”
江楚珊回道:“小孩儿怕生,家人就多带她去人多的地方,让她经常跟同龄的小孩儿玩耍,见得人多了也就好了。”
江楚森想了想,他和媳妇儿都忙,除了带孩子去上工的地方,其他的时候几乎都没有带她出去玩儿过,就是带她去了上工的地方,孩子一哭闹,免不了就要训斥,看来以后还得对孩子温柔一点好。
“大森,你大伯把房子拾掇好了没有?”
李美玲见大家叙旧都差不多了,便赶忙问自己关心的事儿,江楚森赶紧回道:“都收拾好了,我大伯还特地找隔壁大队的社员,买了鸡鸭鱼,另外还找关系定了半扇猪rou,就是婚礼上用的糖,我大伯都帮忙订好了。”
李美玲听了后,,眉眼间都是笑意,老头子这次倒是没有拖后腿,不过嘴里却没有说出什么表扬的话,反而问道:“新房子的家具呢?”
江楚森赶忙又回道:“大娘你就放心吧,柱子叔亲自带人做的。”
李美玲怎么可能放心,这次不同于上次嫁闺女,这次他们家才是主场,而且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也得把事儿给办体面了。
“娘,咱们尽力把婚礼办体面就好,钱教授和钱妍都不是那较真的人。”
江楚珊在旁边安慰道,但是显然她的安慰并不管用,因为她妈说:“亲家不较真,我们家得较真啊,我和你爸就你哥一个儿子,自然要把他的婚事办体面了。”
听了这话江楚珊不知道为啥就一阵心酸,当初她结婚的时候,爸妈虽然也上心,但是跟她哥一比,还真是不能比,旁边的杨新洲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上去,因为前面江楚森已经抱着俩孩子,跟着她妈一起走了,现在离她已经有三米远了。
“珊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这是正常的,儿子娶媳妇儿是家里添丁进口,闺女出嫁是出门子,而且你要清楚一件事,你现在是我媳妇了,是杨家人,不再是江家人了。”
江楚珊气地抬脚在他的脚上踩了踩:“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今后就像古代的人一样,不配拥有姓名了,直接叫杨江氏得了,做你的春秋大梦。”
杨新洲动了动自己被踩疼的脚,真疼,可见媳妇儿这一脚可没有惜力气,看来这次真是说到她的痛处了,不过媳妇儿误会他的意思了,于是赶紧解释道:“我没有把人当成我附庸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诉你,我跟你才是一家人,就连俩孩子将来结婚生子,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家,所以从始至终,也只有咱们俩人算一家。”
这话江楚珊总算回头看了看他,眼神也柔软起来:“还不赶紧跟上。”
杨新洲笑了笑,和媳妇儿并排一起追着江楚森而去,很快就到了拖拉机处,俩小孩儿长这么大,坐过的车不少,吉普车,大卡车,火车,就是没有坐过拖拉机,一上去就兴奋得不行。
江楚森和杨新洲一起把拖拉机用启动器把拖拉机的火给摇着打着后,指了指车厢里的被子说道:“这车没有棚子有些冷,婶子,珊珊,你们上去后,把上面的被子盖身上。”
江楚珊和李美玲上了车厢后,拿起被子一看,两床被子都是新被子,江楚珊赶忙跟江楚森说道:“大森哥,咋都是新被子啊?”
江楚森憨憨地笑道:“是孩子妈拿的,你们别客气。。”
江楚珊可是知道现在社员们的日子虽然好过了,但被子还是金贵东西,她看了看她妈,这事儿怎么整,李美玲直接说道:“给俩孩子裹一条被子就成,你跟我都穿着棉袄和军大衣,不用这棉袄了。”
江楚森赶忙道:“大娘,珊珊,你们别客气,这被子外面套着被罩呢,脏了,拆了被罩洗洗就好。”
江楚珊这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被子,果然套着被罩,因为和做被子时候一样,全部都用针线和棉花缝在一起,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等大家都做好,江楚森便和杨新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