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她们接触甚少,就连面也不过只瞧过两三次。
“松开。”她淡淡开口,眼神冰冷。
白恬恬以前是因为有陆明远在,他下过死令,不允许任何人碰到这新来的侍女。
她兢兢业业在陆明远身边伺候十余年,与他十年朝夕相处,对他无微不至地关怀。
本想着哪怕是念及旧情,陆明远也一定会允她入屋。
哪知被这半路出现的女子截了胡,她不仅进不了屋子,甚至还要看这个女人日日在屋子里!
凭什么!凭什么她努力了十余载最后却要拱手让给这个女人!
她不甘心!
以前有陆明远护着她,她才不敢动她,现在陆明远死了,就算她把她扒了,任谁也不会说什么!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看向秦昭的眼神淬着恶毒:“怎么?你还以为你是主子的贴身侍女?”
她用力地推开秦昭,将她推倒在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向她:“你现在,可什么都不是了。”
秦昭没有理她,垂下目,想要站起来,这种无所谓的神情又刺激到了白恬恬。
她最烦别人不把她的话放在耳里。
像是报复一般,她一脚踩向秦昭的手,沉闷的低yin声成功满足了她报复的心思。
她轻轻用脚碾着脚下的手,看到秦昭逐渐皱起的眉头不由笑出声:“求我,我就放开。”
正洋洋得意等着秦昭苦苦哀求的白恬恬此刻手插着腰,完全想不到她会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什么代价。
秦昭冷笑,她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轻蔑:“尔等小人,也配听我求饶?若是现在还不滚,多一秒,就割你一片rou!”
这突然的命令语气让白恬恬一愣,尤其是她后面那话,气势凌人,让她听后冷意从脚尖而上直达脊梁。
忍不住一哆嗦,脚下意识收回去,忽然意识到是眼下这个女人的威胁,又气愤地想要扇过去。
手刚抬起来就好像被铁钳捏住一般,手骨都要裂开一样疼痛。
“松手!”她大喊转头,却是她意料不到的人。
背后南宫初Yin切切地盯着她,宛若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你是想死吗!”
她感确定,这时候的南宫初是当真要杀了她!
南宫初的刀猛然出鞘,迎着她惧怕的眼神就要靠近她时。
“先放了她。”
第25章 . 野山 秦昭站起身来,疲惫之下她实……
秦昭站起身来,疲惫之下她实在不愿多费心神。
“殿下。”南宫初不满地看向白恬恬,只要秦昭一声令下,她的刀不介意多沾一点血。
白恬恬是死是活于她而言并无所谓,但是眼下事情纷杂,要是因为她一人的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见秦昭没有改口,南宫初只好将刀收回鞘中,松开了那草包女人的手。
白恬恬一被放开,如释重负,惊慌地看了一眼背后Yin郁的南宫初,立刻跑开了。
南宫初看着那人的背影,实在气不打一处来,见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补一脚在那人屁股上。
“殿下!”她转身请求,“请随微臣同住一处!”
把秦昭一个人放在这里实在太过危险,今日是她来的恰好,那要是她未到呢?
殿下竟要被这种人羞辱!
想到这里她胸中气郁的不行。
今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鬟,若他日陆懿来,只怕压根等不到她来,殿下肯定要受苦头。
“不用。”
“殿下!”
“我无事。”与南宫初在一处那她的疑点更多,本来二人的立场就是对立的,怎么能在陆明远死后走得那么亲近。
她转头看向窗外,明明是一片寂静的苍空,可她却觉得,在平静之下,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
见秦昭态度如此坚定,本来还想说的话堵在嘴里只好硬生生咽下去,不管是往日还是现在,她始终都认为秦昭是一个有谋略的女人。
她的计划,在她的世界里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西北兵马如何?”秦昭揉揉脑袋,长时间的紧绷往日的头疾又来了。
在宫里,花兰见了自会过来替她按头。
提到此事,南宫初脸色更加Yin沉,语气也变得沉闷起来:“禀殿下,根据臣仔细清点,发现这次捕获的犯人只有逃出兵马的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
“先押送回京城。”她沉声,这也不算出乎她的意料。
“是!”
从西北到江南,如今将已经逃走的和昨日捕获的加在一起只怕一半也不到。
幕后之人一定是早有预料,她们昨日下手之时,她就已经想到了对方一定会在这上面出主意。
要说唯一在她意料之外的,那就只有陆明远了。
转身到桌旁,她提笔写下几个关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