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吗?
我怎么知道。
啊啊啊啊啊!这么说来我们本来是室友的!好想和漂亮姐姐一起睡觉
闭嘴,吃饭。
晚上没有统一接送,其他几人又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玩,宋溪浔打算去一趟便利店买些日用品就走回旅馆。
前段时间忙着准备考试,她甚至忘了自己的发情期,也没带抑制剂,以防万一只好去买一些备用。
学校的小卖部关门了,她在街上走了一大圈才在小巷里找到一家店。
在货架前随手拿了几支抑制剂,她忽然感受到身旁那难以忽视的目光,疑惑地抬起头和那人对上视线,发现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和拖鞋,迎面而来一股令人作呕的狐臭味。
那人面露微笑地看向自己,只让她觉得脊背发凉,不敢再多看,她结完账就快步离开了便利店。
这条昏暗的小巷里没有多少行人,宋溪浔在店门口打开手机地图,刚想查找步行到旅馆的路线,就听到身后店门被打开的铃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异常清晰。
叮咚
又是刚才那种被陌生人注视的诡异感觉。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强装镇定地跟着地图上的路线往右走,走了一段路后却听到了身后和自己节奏一致的脚步声。
她本能地加快脚步,身后的人同样快步跟上,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十米以内。
头顶的路灯闪着微弱的光,宋溪浔低头看了一眼地图,走过面前那个拐角就是街道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些紧张地打开手机通讯录,一时却不知道该点开谁的号码。
她现在不在湾宁,不在她熟悉的家乡,这里没有她熟悉的人,除了罢了,那人现在或许都把她的号码列为骚扰电话了吧。
绕过面前的拐角,身后的脚步声似乎急促了起来。
宋溪浔不敢再胡思乱想,她快步走向前方的光亮,看清面前空无一人的街道后心一沉,感受身后的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缓缓走来,她一边走向马路,一边慌乱地拨打那串号码。
明显的汗臭味蔓延到鼻间,手机里传出未接通电话时的嘟嘟声,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发抖,从未觉得如此害怕过。
与此同时,街边的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里面的人就打开车门,站在自己身边。
不知何时,身后那抹令她心慌的目光已经消失了。
不上车吗?
宋溪浔心有余悸地转头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过后才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尚迁迹。
不同于之前在校外的清纯可爱,她发现她今天的穿搭似乎更中性化,长发简单地扎成高马尾,戴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和一副白框眼镜,或许是那人不再对她笑了的原因,她总觉得此时的她看起来难以接近。
不来算了。
半晌后也没等到那人的回应,尚迁迹自顾自地上了车。
等等。宋溪浔后知后觉地坐进来。
两人坐在后座的两侧,轿车沿着车道驶向远方。
宋溪浔用余光悄悄看着左边的人,那人正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根本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她忍不住出声打破死寂,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无所不知。尚迁迹平静地回应道。
宋溪浔无话可说。
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她打了个哈欠,迟来的困意袭击大脑,靠在座椅上就要睡着。
嘟嘟嘟!
汽车的喇叭声适时响起,睡了五分钟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前面的红绿灯,和周围繁华热闹的陌生街道。
我们去哪?宋溪浔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到了不就知道了吗。尚迁迹随口说道。
让我下车。宋溪浔警惕地看着身边的人,顿时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上了这辆车。
明明这人之前对自己做过的事早就在提醒自己不该相信她了。
我不会伤害姐姐的,尚迁迹转过头真诚地说道,眼里却全是狡黠的笑意,所以别害怕。
宋溪浔攥着手里的抑制剂,转过头不再看她。
今天是发情期吗?尚迁迹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人手里的药剂,还有空气里隐约能闻得到的雪莲花香。
不是。宋溪浔闷闷地应道。
之后的半小时她没有再犯困,本能的危机感逼迫她保持清醒,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景象由灯火通明的商业街到冷清崎岖的山路,她似乎也猜到了她们的目的地。
汽车终于在晚上九点停在一座古老的宅邸前,大门上生锈的铁链和门内的一片漆黑都说明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等到她真正站在熟悉的大门口,即使这扇门已经破旧不堪,但它的庞大规格和表面繁杂的纹路还是不由让人心生敬意,她怔怔地呢喃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最高的那栋房子里面是什么样的?你以前这么问过我。
尚迁迹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