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七在家里躺一天也没闲着,拿着笔记本重新投了一天简历,浏览着各家公司的信息,并没有太多Jing力去因为突然睡了别人而伤春悲秋。
贺卿准备好晚餐,把她抱出去的时候,她还揶揄道:贺先生,你有点夸张了。
她脚只是扭伤了,不至于连卧室到客厅都走不动。
他一点点给叶容七备好餐具:你辞职了吗?刚看到你在投简历。
叶容七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昨天跟公司的合作对象闹了不愉快,被公司辞退了。
公司竟然还要她和那个色狼道歉。
不报警抓他就不错了。
他漫不经心问道:那你还想继续做销售吗?
叶容七不答,疑惑得看着贺卿。
这个问题很奇怪吗,怎么这么看着我?
叶容七注视着桌上的几样菜,更是陷入了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工作是销售?
她从来没跟贺卿提过自己的工作,反而是一开始自己住进来之前,出于戒备,问过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而且桌上的菜清一色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贺卿似乎很了解自己。
这一行应酬很多,经常喝酒。贺卿轻笑:你呢,一喝多就话唠,什么都说。
这样吗?
她知道自己喝多会话多,但自己说过什么大约都能记得。
难道是哪一次神志不清的时候,跟贺卿说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贺卿打断她的活跃思维: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也是。
他总不会把一个室友调查得这么清楚。
没有工作放在心上的时间还挺舒心,吃完饭后叶容七便可以蹭着贺卿的投影仪看电影。
这回的电影是她选的,贺卿看到电影题目便产生了好奇:你好像格外喜欢《喜宝》。
电影就是翻拍她看过的那本书,评分并不是很高,但她还是点映了。
叶容七淡淡道:大约因为,我觉得喜宝很通透,她说,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很多很多的钱,如果都没有,有健康也是好的。起码我很健康,说明我的生活就是好的。
贺卿自然得将她的脚抱到沙发上,给她揉着受伤的部位:你倒也不用这么通透,我们可以都有。
叶容七默默得偷看了他一眼。
他说:叶小姐,你好像不是很信任我。
没有,就是,挺突然的。贺先生,你真的挺随和的。
跟他睡一晚他就从了,虽然她是无心的,但也没想到贺卿这么容易就能搞定,并且主动适应体贴男友的角色。
贺卿依旧揉得很认真,脚腕都被揉得松了,她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你那天,为什么一定要看我的手臂?
还挺记仇。
叶容七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问题,眼皮一跳: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我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额叶容七眼睛飘忽:就是梦到我们在打架,然后我咬了你一口。
你不太擅长说谎。贺卿转身去阳台洗了洗手,又拿出了白天给她私处抹的药盒子。
叶容七赶紧去抢药膏:都不疼了就不用抹了吧。
贺卿将手一抬便轻松躲过:那你告诉我,那天你做了什么梦?
叶容七瘪着嘴不敢说。
贺卿也不着急,慢慢得打开药盒子:细想那天我们碰到劫匪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也大约猜到了。是不是我侵犯了你?
叶容七脸蹭得一下红了。
梦境果然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结果是她侵犯了贺卿。
她说:我错了,贺先生,但是真的不要再给我抹药了。
贺卿顿了顿,得到自己想要的确认回答,便收起了药盒子:平白遭了一叉子,我觉得我应该把罪名坐实。
哈?
叶容七还没来得及消化掉他的话,贺卿一张脸便贴了上来,直接用唇覆盖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梦里那时候两人还没有这层关系,叶容七拒绝得理所应当,但是现在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不太动手去推贺卿,本能的抗拒又让她后退。
但两人都是坐着的,她这么一后退失了重心渐渐躺下,反而变成配合着贺卿压着自己亲了。
天地良心这真不是她的初衷。
贺卿盖着她的唇亲了会儿,抬了点距离看着她:你进入点状态。
叶容七:是玩什么cosplay吗?
贺卿低下头又亲上了她。
他有耐心一点点亲开她的口腔,在她的口腔里扫着。
她被亲得耳朵都红了,嘴角那温温的触感要离开的时候,叶容七有一种贺卿要亲自己耳朵的预感,赶紧指着屏幕道:电影开始了
她觉得两人亲吻,已经是目前可以做到的最大极限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