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不许裴行璋陪他去考试,他坚持要自己去。裴行璋要给他买机票,他也拒绝了,用自己打工挣的钱买了一张绿皮火车的车票。
走的那天,闻昭没有直接去车站,他拎着饭盒,先去了趟裴行璋的公司。
李芊芊好长时间没见闻昭,还以为老板和小娇妻吹了,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小娇妻又屁颠颠来给老板送饭。李芊芊非常热情地带他上楼,她怀里还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闻昭接过来:“芊芊姐,我来拿吧。”
裴总的小娇妻,真是怎么看怎么可心,长得真好看,就是个子高了点,也太壮了。李芊芊和闻昭并排站着,电梯里的其他员工也都在偷偷打量闻昭,李芊芊掏出手机,就见他们几个同事的小群都炸锅了,全在问来找裴总的小帅哥是什么人。
电梯到了楼层,闻昭十分绅士地用手挡着电梯门,等所有人都出去了,自己才走出电梯。李芊芊今天的高跟鞋太高,还崴了一下,被闻昭体贴地扶了一把:“芊芊姐,小心点。”
李芊芊被他一口一个姐姐,哄得心花怒放,欢天喜地地把闻昭送进老板办公室。
谁知闻昭一进门,裴行璋就慌张地站了起来,闻昭问:“你慌什么?”话音没落,他就看到桌上摆着一只大玻璃瓶子,里面插着一大捧鲜红的玫瑰。闻昭立刻明白了,他拉着脸:“娄白羽送的?”
裴行璋两眼望着天花板:“啊、是……哈哈。”
“他来找过你?”
“呃……嗯、就是……”
闻昭脸更黑了:“他是不是每天都来?”
裴行璋站在桌子后面,像被老师罚站的小朋友,心虚地眨巴着眼。
闻昭又问:“他每天都给你送花?”
“也、也不是每天……”
也就是一周送五天吧。
裴行璋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闻昭,好像吃定了闻昭拿他没办法。闻昭也确实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把饭盒放在茶几上,Yin沉着脸说:“过来吃午饭。”
这就是不和他计较的意思。裴行璋欢欣雀跃,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走到沙发边坐下吃饭。闻昭很忙,偶尔抽空给裴行璋做饭,裴行璋都很高兴,主要是闻昭做的东西实在太太太好吃了。闻昭知道他的口味,猫爱吃什么他就爱吃什么,给他蒸了鱼,还做了茄汁大虾。裴行璋吃着,闻昭就给他剥虾壳、剔鱼刺。
闻昭最近每天只睡五个小时,面色难掩疲惫,眼睛下面带着青。给裴行璋剥完虾壳,闻昭往沙发上一躺,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裴行璋扭头看他:“几点的车呀?”
“三点多,”闻昭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得去车站了。”
闻昭闭目养神,英俊的面庞眉清目秀,浓密的睫毛像翩跹的蝶翅。裴行璋看得心痒,清清嗓子,小声说:“那你睡一会儿,到点了我叫你起来。”
闻昭却突然睁开眼,凌厉的目光看向裴行璋,他好像轻易就能洞察裴行璋的所思所想,直截了当地说:“想要?”
裴行璋大囧,挨着闻昭的腿坐在他身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闻昭平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胳膊,两下蹬掉脚上穿的帆布鞋,屈起腿来,一只脚踩上裴行璋胯间。
“硬了。”闻昭说。
“别……”裴行璋推开他的脚,局促地站起来。闻昭枕在自己胳膊上,放松地躺着,不容置疑地命令:“脱。”
他又用那种眼神看着裴行璋了,裴行璋怎么能抵挡?素了太久,裴行璋一看到闻昭就浑身发痒。闻昭哄他:“裴总,给个机会嘛,让我讨好讨好你。”
裴行璋磨磨蹭蹭地脱裤子,被闻昭抬脚踢了踢屁股:“快点,我只有一个小时,不然赶不上火车了。”
他太荒唐了,他怎么能在办公室做这种事?裴行璋上半身还严整地穿着衬衫,打着领带,下半身却脱了个Jing光。那根东西早在看到闻昭的时候就硬了,现在更是硬得流水,碰一下就要发抖。
闻昭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拍拍裴行璋的屁股:“哥,坐上来。”
裴行璋一愣,没明白闻昭的意思,闻昭就接着说:“坐我脸上。”
“不、不行。”裴行璋下意识地拒绝,脸色爆红。他看到闻昭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掏出文具袋,又从文具袋里掏出两个指交安全套。
“你怎么在文具袋里放这种东西!”裴行璋哭笑不得。闻昭咬开安全套的小袋子,往食指和中指上套了两个套子,一把拖过裴行璋的屁股。裴行璋跌坐在他胸前,tunrou贴着闻昭鼓鼓囊囊的胸肌,勃起的鸡巴正好抵在闻昭下巴上。
裴行璋保持着健身的习惯,他锻炼身体既规律又有节制,浑身的肌rou并不夸张,唯有tun腿练得特别好。现在,他过分浑圆的tunrou被闻昭两手抓着,色情地揉捏,蜜色的大腿分跪在闻昭脑袋两侧,闻昭伸出舌头,舔了舔裴行璋红胀的gui头。
从这个俯视的角度看去,闻昭白玉无瑕的脸被他的大腿夹着,更显得冰清玉洁,脸上仿佛写满了六个字:弱小、无助、可怜。偏偏闻昭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