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粘乎乎地又是蹭又是舔,他根本就不需要绳子和手铐,一只手抓着裴行璋的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压着裴行璋的腿根,把男人控制在身下。裴行璋浑身无力,只能乖乖挨操,闻昭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裴行璋头脑发昏地骂他:“你哭什么?轻、轻点……我都快被你操死了,我还没哭呢,你、你哭什么……”
闻昭也昏昏沉沉的,抓不住话里的重点,咬着他的乳头,喃喃地说:“操死你……”
太可怕了,裴行璋麻木的下身升起奇异的感觉,后穴尖锐的疼痛暂时被抛到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小腹的酸胀。裴行璋的男根半硬不硬地垂着,随着闻昭的操弄一抖一抖,从腹部到胯下的肌肉都失去了自控力,一种排泄的冲动席卷了裴行璋的神经。裴行璋慌了,情急之下,他崩溃地哭喊:“亲我、亲我!”
闻昭一愣,低头想要亲吻裴行璋的嘴,却被男人一偏头,躲开了。裴行璋嘶哑地啜泣:“安、安全词……亲我……”闻昭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裴行璋,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伸手捂住裴行璋的嘴,更深更狠更快地肏了起来。那架势,仿佛要在裴行璋逃走之前,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闻昭疯了。
裴行璋的腰拱起来,在焦灼的痛苦中剧烈颤抖,饱受折磨的器官再也控制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大滩的水液蔓延开,淋在裴行璋身上,也弄湿了闻昭的小腹。男人两眼翻白,在闻昭身下控制不住地漏尿,他脏透了,也烂透了,被闻昭操成了鸡巴套子,连尿都兜不住了。
裴行璋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闻昭翻来覆去的做。他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中途又被闻昭操醒。少年似乎也累了,但阴茎竟然还硬着,插在里面缓缓地动。裴行璋来不及思考,就又睡了过去,一晚上就这样醒醒睡睡,直到天亮。闻昭也埋在他体内睡了一会儿,但少年睡不安稳,睡着睡着,又醒过来,醒了就继续操。
天色开始泛白时,裴行璋被热醒了,凉浸浸的秋日黎明,闻昭像个滚烫的火炉,把他包裹在怀里,烫得他浑身发痒。闻昭的阴茎还插在他里面,他的下体几乎失去了知觉,后穴肿得不像话,细小的裂口隐隐作痛。裴行璋推了推睡在他身上的闻昭,闻昭迷迷糊糊地醒了,眼睛还闭着,下身就动起来,在不堪承受的肉穴里抽插了两下。
裴行璋半梦半醒地骂:“滚开,小畜生……”
他抬起虚弱的手,推搡着闻昭,摸到一手濡湿。裴行璋以为那是闻昭的泪,便下意识地哄他:“你怎么又哭了?小昭不哭,哥疼你……”晨光熹微中,裴行璋眯缝着睁开半只眼,看到手心里一片深红。
不是泪,是血。
他的大脑反应不过来,迟钝地呢喃:“宝贝,你流血了……”话没说完,裴行璋就歪着脑袋,再次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