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她多纵欲一样……还不是被他弄得。
许愿光裸的腿根摩擦着他的裤子,屁股坐在他的腿间起起伏伏,白嫩的腿间一根紫红的阳物频频出现又消失。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在下一波顶弄到的小高潮中借由娇喘唤了他一声:“老公。”
“嗯?”
沈诏被她柔柔叫得心下悸动,握着她的腿弯往上顶着,偏头想趁着黑暗狠狠亲她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
许愿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身下如紧密的骤雨打芭蕉,被强烈的快感侵袭着,还要分出心神来和他对峙。
“因为喜欢愿愿。”
“见到愿愿就想肏,每天都想抱着她,不想她被别人碰。”
沈诏眼眸水光潋滟,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说着。
心底更深层的想法始终无法表述出来。
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很想把她关起来,锁起来,让她只能看到他,只有他能得到她的亲近。
许愿被他从狭窄的管道里抱出来,泥泞的下体一直保持着和他交欢的状态,媚眼如丝地倚靠在他怀里,目光因为过载的欢愉有些涣散。
沈诏看了一圈,把她放到手术台上趴好。
沈诏撩起她黏在耳根的发丝,眼光柔和下来。
喷了这么多水,惩罚也够了吧,总不能真对她使用旁边那些东西……
“我说过了,这不是喜欢。”
许愿衣衫破烂,裤子虽然还好好的穿着,却是羞耻的开裆样式,湿热的嫩穴还夹着他一缩一缩的,津津有味地吮着肉棒,像是喜欢极了他的样子。
一张粉红的小嘴却锋利如刀,吐语不留情。
“这是强奸。沈诏,我真想不到你会做这种事,你疯了吗?”
沈诏缓慢地眨了眨眼,拥住她。
“对不起。”
他不想这样的。
本来在他的规划里,今天只是去机场接到他的小未婚妻,带她熟悉熟悉沈家,安排她住在自己隔壁,陪她看看书,如果有机会,再亲亲抱抱她……
没有多余的事情会发生。
“我下个月成年。”
沈诏点点头,“嗯。”
他认真地想到,还有两年就可以完婚了……如果按沈家的规矩,先举办婚礼定下来,过两年再领证,也不是不可以。
许愿感觉他完全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烦躁地薅了下自己的头发。
男主怎么成变态了。这还有救么?
许愿深吸一口气,继续教育他:“如果我现在报案,我的身体里检查出你的体液,沈诏,你就全毁了。”
沈诏默了默:“愿愿要报案吗?”
他情绪有些低落,那样就不能尽快结婚了。
……不能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不是。”
她哪有那么大能耐,再说,她多少也是自愿的……仔细算起来,之前还是她勾着他上床的,这么说也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他。
许愿撑着手术台想坐起来。
沈诏扶着她的腰想帮她,却被她一手肘往后打开。
沈诏固执地抱着她的腰身不肯撒手,像缠人的藤蔓依附着她细细的腰肢,丰嫩的手臂。
“啊……”
许愿被他抱得僵着身子嘤咛了下,刚严肃起来的语气又垮了下来,红唇娇喘微微,声含春波,意态娇娆。
原因无他,只因他还在后方插着她的穴,见她起身也没有放开她,还假装无辜地让她臀部后坐,两人的结合处受力,花唇被肉棒蹂躏开,把他的阳物含得更深了。
硬涨的龟头顶在花心,棒身坚挺地占据着嫩穴,足见他性奋得很,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愿愿好紧,水好多……想一直待在里面。”
“好喜欢愿愿。”
犯规……被他一边肏穴一边花言巧语地哄着,谁能顶得住。
许愿实在没办法被他肏弄着还能不受影响,手陷在软垫里,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迎合他马眼剐蹭G点的的节奏,小脑袋低垂下来,一晃一晃的,看着白色的手术台眼神迷离。
“嗯……老公好厉害……要丢了……”
沈诏拉起她一条腿架在手脚架上,迫使她腿间分得更开,手从她破破烂烂的领口伸进去,托出两团软嫩可口的盈白香雪。
愿愿真的很喜欢他的身体。
他当然会好好满足自己的未婚妻。
不等他细细疼爱那对白雪,被锁住的房门冷不丁被敲了下。
“愿愿?”
许愿浑身一个激灵,柏文来找她了!
她着急忙慌地拉起白大褂,想遮住自己的一身狼藉,可身上挨肏的痕迹还勉强能遮住,身后一个大活人又要往哪里藏。
何况这个大活人还完全没打算配合。
她抬起屁股试图从他胯上离开,白花花的臀刚翘起几公分,就被他握住腰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