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去找谁?”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她的tun瓣,手指深深插进她柔软的xue口抠挖xuerou。
许愿雪白的身子颤抖不已,腿间像只流沙的包点,不断在手指粗鲁地翻搅下淌出大量的蜜ye。
男人捏着她的tunrou,轻声笑道:“让我猜猜,是你那个男朋友?”
许愿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男人就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硬生生戳开紧闭成缝隙的xue口,在她腿心变着花样狠戳,咕叽咕叽,一下又一下。
他边插她边问道:“你们做过了吗?”
“关你什么事……啊……”
娇嫩的xue口不堪其扰,很快就有些轻微的刺痛,夹杂着空虚已久被突然满足的强烈快感,许愿也终于喘出声来。
“呼……啊……不要……”
这到底是哪个畜生……
许愿头抵着粗糙的墙壁,眼含泪花地想着,不可能是沈诏。
沈诏跟她做爱时候动作素来温柔,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清冷克制,除了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绝不会这样恶劣地粗暴玩弄她。
几下就把tunrou捏得通红,xue口被玩得又爽又疼,像把她当成廉价的泄欲工具在随着心情玩弄,她弓着背脊,几乎都要害怕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你真的很sao。”
这也不是沈诏会说的话。
他抽出手指看了眼亮晶晶的花蜜,语调微嘲,“明明有男朋友,还被摸得流了这么多水吗?”
他把男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不知是为了羞辱她,还是真的介意得不行。
男人的呼吸倏忽出现在她耳畔,舔着她敏感的耳垂调笑道,“你该不会是在期待我强jian你吧。”
“我没有……你放开我……”
许愿声线被逼出了水润润的泣音,压抑的甜喘像个诱人的饵,想勾引他再进一步。
男人伸手护住她顶在墙上的额头,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点:“在这里把自己弄伤了,我不会管你的。”
许愿被他捂着脑袋拎到怀里,紧接着就是“刺啦”一声,他撕开了她棉质的内裤,捏着水淋淋的花阜上手揉搓抓捏。
“嗯……嗯……啊……”
冰凉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抠挖开层层蠕动的媚rou,翻弄出脆弱的花蒂挑拧。
许愿在他掌下带出了感觉,闭着眼不住地哼哼着,屁股讨巧地想往后迎上去给他爱抚。
她口袋里的对讲机忽然响了下。
“一号?”
这是柏文的声音,他在通知她。
身后的人还没做出反应,许愿蓦然惊醒,像只被戳了肚皮的小刺猬,满脸惊慌失措地抱住自己,不顾阻拦地拳脚并用挣扎着往外爬。
“唔唔,你放开我,我有男朋友的,你个强jian犯……”
沈诏扣着她的腿拉回来,把她双腿压在胯下,长臂一箍,从后紧紧禁锢住她,她才被迫消停下来。
她的衣服被扒了一半,松松垮垮露出半边香肩,曲线漂亮的肩颈线因为方才的快感起伏不定。
“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
沈诏低眸巡视着她的肩头,眼神透着漠漠的寒意。
男朋友?
那他算什么。
他眼底一片漆黑,烧着撕碎她的恶欲邪火,却被铺天盖地的浪chao扑灭。
“是我追的他。”
她的话像钉入他大脑的钢针,拉扯着他每根神经都感到钝痛。
愿愿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怎么可以……别人怎么配。
“你不喜欢我的。”
明明就是愿愿根本不想承认他的感情,连他剖白的机会也不给……
“我当然喜欢你。”
骗子。都是假的。
他硬烫的性器就抵在她tun后,只要往下两寸,就是她赤裸水滑的腿心。
感觉到tun缝里一点点下沉的gui头,身下的娇躯战栗不止,不住地娇声低yin着 。
沈诏从许愿的口袋里拿出对讲机,放在她颊畔,轻声道:“跟他说,你们分手。”
许愿想也不想就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说。”
“不说。”
沈诏看着她拒绝,沉着眼手指越握越紧,直到机身被捏出细微的脆响。
“你喜欢他?”
“他是我男朋友,我当然喜欢…唔!”
沈诏呼吸一窒,立刻后悔了这么问她。
没心没肺,是他自取其辱。
他心头从方才起就缭绕的焦疼难忍,拇指压着她的唇瓣碾了碾,伸进去扣住她的下齿,冷硬地说:“不想在这被我cao,就跟他分手。”
说完他就按住了录音的侧键,gui头示威性地沉到了她的花xue处,顶着她的xue口来回摩擦。
粗长rou棒上满布的青筋刮过柔嫩的花唇,炽热的温度,凹凸不平的形状,很快就把花唇磨得如含羞的蚌壳般开合抽搐,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