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他,吻过你吗?”陆定掰过西宫翎的脸,定定地觑着他。
“没有”西宫翎被问到头脑一懵,骤然提起陆融,他语气突然冷硬了下来:“他不配被你称作父亲。”
陆定愣住了,身下也止住了动作。
西宫翎神情森寒,声音低沉冷冽,“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只让我无比恶心。”
“那我呢?唔!”陆定眉头微微皱起,心魔的黑丝紧紧缠绕在识海,随着心神波动,脑海中犹如针刺,他一时陷入恍惚,看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再无法忽视那违背人lun的罪恶感,有些茫然地开口,“师尊,徒儿是不是做错了”
“不,我恨他,恨到迁怒于你身上,因为你让我想起他,可你终归不是他,我即便恨到了顶点,杀了陆融后,我也无数次想要杀了你,可可收你为徒,把我所有的东西都传授给你,却也只是因为”说到此处,西宫翎停顿了,他脸上已经不见了寒意,只有些少见的尴尬,他不自然地将脸错开,耳朵发红,“他、他要如何与你相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自然自然都是开心的”
陆定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
“你情热发作时,叫着大师兄,我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我只要一想到若你身边的不是我,而是他,我那时”西宫翎低下头,有些茫然地抚了抚胸口,“就感觉这里好像被撕开了。”
“若这是魔障,为师也认了,”西宫翎呼出一口气,“只是我们中有谁做了错事,也只是我,不是你。”
师尊的话让陆定心头震了震。
陆定垂了垂眼,身上的黑雾已褪去大半,他不动声色放任自己在西宫翎炙热软腻的rouxue里抽送,“即便是这样?”
“嗯”西宫翎努力忍了忍,可脆弱处被蹂躏产生的快感却又是致命的,嘴里忍不住泄露一声呻yin,他攥紧陆定的手臂,“是师徒父子还是情欲对我嗯对我来说早就慢慢些”
陆定凑近去舔咬师尊的耳朵,下身动作也重了起来,“早就什么?”
西宫翎的敏感的身子禁不住这样的玩弄,耳边酥麻的呼气已经传遍全身,身子微微颤动,喘息呻yin也愈发yIn靡起来,“早就不算什么如今、哈啊、只要能够看着你,时时刻刻无论无论做什么在哪里嗯”
“啊!别”陆定转过西宫翎将他以跪趴的姿态按了下去,正面交合,虽然能将师尊那副从容冷硬的姿态转为婉转呻yin的模样尽收眼底,只是rou棒在xue里总是若有似无地受到花蕊般的宫口的吮吸,于是他将西宫翎的双tun高高抬起,rou棒凶猛地刺入一颤一颤的花xue,终于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蕊仿佛,有些酸胀的疼痛,却紧紧吸附着gui头,感受着被捅入禁地的痛快,西宫翎胸膛挺起,浑身颤抖,“那那里”
陆定感受着xue里一颤一颤地收缩,知道师尊快要去了,却偏偏俯下身放缓了动作,手指玩弄起挺立的ru尖,rou棒的抽插也变成了缓慢磨蹭着,“师尊的身子越发sao了,对你越粗暴,下面的小嘴反而越喜欢。”
“嗯、嗯”西宫翎被那不上不下的戏弄折磨得不得不主动磨蹭起来,身体急躁寻不到出路,他转过头,眉头微微蹙起,陆定从他眼神中看出一丝可怜巴巴的求饶,“想想要”
不等陆定催促,他闭了闭眼,“想、想要你插进来插到最里面射、射进来”说完,不敢去看陆定的脸,讨饶般地将嘴贴上陆定的唇,颤颤地将舌头伸了出来,xue里也羞耻地缩紧。
陆定呼吸也重了许多,扣着师尊的后脑唇舌交缠,吮吸着香软甜腻的舌尖,rou棒也如他所愿狠狠顶入花心,动作越发粗暴,rou体拍打声和粘腻水声越发yIn靡,师尊呻yin的音调也越发难以控制。
“好深要要去了啊啊”花xue里喷涌出一股热ye,西宫翎身体颤抖不止,酥麻传遍全身,他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软倒了下去,身子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微微颤抖。
陆定长呼出一口气,有些不舍地从西宫翎花xue里退了出来,shi软绵密的rouxue咬着rou棒,挽留一般,有种温柔又yIn浪的煽情,只是看着西宫翎高chao后虚弱的气息,陆定还是移开了目光。
从刚才对话时陆定有些失神开始,风潇妖尊便从陆定触手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只是在一旁休息了片刻,身为极易感染情毒的蛇妖,又被勾引得发了情。他后背靠在温泉旁的大石上,宽厚的大手包裹着下腹伸出的两根Yinjing上下撸动,双目紧闭,喘息声粗重,他浑身燥热,青色的蛇尾蜿蜒着垂入温泉,尾巴尖时不时颤动,引得水面泛起一圈圈波纹。
陆定挑了挑眉,风潇虽没有发现陆定在看他,却只觉得身子越发燥热,蛇尾难耐地扭动,无论怎样撸动前端都不能让他高chao,动作越发急躁,他半睁开眼,看见Yinjing下方那条小缝,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溢出晶亮的yInye,他的喉结动了动,似乎犹豫着,手指缓缓地触碰了下那条已经shi软无比的小缝。
“唔,”风潇咬着牙,以此忍耐着喉咙里的呻yin,他的手掌宽大,手指粗长,只是插入一根中指,rouxue便谄媚地吸附上来,手指感受到紧实炙热的内壁,忍不住一抖,指甲不知刮到了哪处,风潇浑身一颤,“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