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将军私帐,暗沉的深紫色帐子将温暖的里间与外面隔绝,十八缠枝铜制烛台分在床的两侧,将室内照得亮堂堂。
没有围帐的大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被粗粝的绳子捆成螃蟹模样跪趴在上面,这绳子捆绑的角度甚是刁钻,从美人的小xue两侧深深勒紧rou里,却对小xue无一丝遮挡,路过菊xue狠狠交缠在一起勒了进去。
一袭家常中衣的男人拿着蜡烛缓缓走来,美人的脊背温润如玉,红烛泪滴,白玉生红花,丽姬被烫得一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并无快感,嘴上却娇yin,薛厉半蹲下,拿着红烛照光,一手拨弄开丽姬娇嫩的Yin唇,Yin唇被粗粝的手指撑开,微微颤动。
薛厉将红烛越发往前照,Yin唇感受到热度,里面竟缓缓出了一丝yIn水,红烛倾斜,一滴红泪不慎掉落在Yin蒂上,丽姬一声痛呼,引得薛厉兴奋不已,盯着xuerou看,赞叹道:“真是美丽啊。”
将蜡烛放在一旁,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露出猿腰蜂臂,修长健壮的双腿,将胯间凶猛的欲望尽根末入丽姬的小xue内,根本不等丽姬反应,便如同打桩机一般又快又凶地冲刺起来,丽姬的呻yin中带着痛楚的忍耐,昂起天鹅般的脖颈,侧头含泪看向薛厉。
薛厉被这满满都是情意的一眼看得心中一软,柔声唤道:“夫人。”一声夫人惹得丽姬满心欢喜十分情动,浑身的痛楚都去了八分,还有两分只为她心知肚明他哄着自己。
他一边轻唤夫人,一边扶腰猛地向前一刺,直入子宫。丽姬只觉得身心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带了多少心思百转的柔情蜜意惊呼道:“将军!”
再回神时,他已经因紧急军务抽身离去,只留她一人趴在床上,小xue有yInye流出,回神时已是泪流满面,怅然若失。
军中医师十日一轮休,春梦次日恰好是君怡和月月轮休的日子,月月一大早就去找君怡,发现君怡有点感寒,想去给君怡拿点药,被他叫住。
“那个箱子里有药,是青色的小盒子。”
月月刚翻开衣箱,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粗细中等的玉质角先生,愣了一下。
君怡躺在床上看着她尴尬的神情,笑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喜欢男人,不会怕这个。”
月月无语:“不是害怕,若是你在房间看见角先生,你不觉得尴尬吗?”
君怡笑:“倒也是。”
月月翻找出那个青色的盒子,捧给君怡看,“可是这个?”见君怡点头,想要打开,却被君怡拦住。
“还是我自己来吧,若是再让你打开,岂不是又让你尴尬。”
月月一愣,“不就是药吗?有什么尴尬的,再说了你是因为我才生了病。”
君怡摇头,“不是因为你,你不要再自责了。”君怡打开药盒,竟是贴敷的膏药。
月月若有所思,才发现君怡是趴着养病,想了想,“你要是觉得贴药不方便,我可以帮忙。”
君怡的脸一下涨红,“不用了,照你说的,太尴尬了。”
月月哈哈大笑,“不影响你养病了,我先走了。”
等月月回营帐的时候,恰好碰见几个小兵从她营帐中出来,她一眼就看见帐篷中多出来的浴桶,一把拉住那个小兵,“是谁让你送的,是不是严御青!”
“不是……”小兵道:“是闻人将军。”
月月赶紧松手,先道歉后道谢,又让他帮忙带自己去找严御青。
来到严御青帐前,刚开口求见,就见帐帘被撩开,严御青一身红黑铠甲迎着光,少年锐气逼人,依旧阳光,依旧笑的开心,月月还是心底里难过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你别指望加害人心里能有一点歉意。
严御青迎她入帐,“进来说话。”
他去给她倒茶,她连看都没看,一直站在帐篷中间,“我的帐篷是你让人僻的?”
“是。”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见她毫无感动,面无表情,本来因她来的喜悦心情也变得Yin沉起来,“怎么了?”
“我会搬回军ji营住,希望你以后别做这样无聊的事情。”月月盯着主座后的屏风,并不看严御青。
严御青微微仰头,Yin沉着脸,“军ji营多脏,那是你一个清白女孩子待的地方吗?”
“清白?我早就不清白了!我也不觉得军ji营有多脏,那里住的都是一些可怜的女孩子,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我和她们没什么区别。”月月眸光冰冷。
严御青被气笑了,“月娘,我说过我会娶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和她们有云泥之别。”
“我也说过我不会嫁给你做妾,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月月看向严御青,微笑道:“总之我会回去,你管不着我。”
“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严御青走到月月身边,俯视月月的眼睛,月月别过眼睛,“你知道就好。”说完要走,被严御青叫住。
他站在她身后,目光低沉,“既然不睡我的帐篷,那把我命人做的鞋也脱了。”
月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