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瓜子嗡嗡间,苏晚晚嗅到了淡淡的雪松香气。
她迷离着眸子转头看向身侧的Yin影,微吐着舌尖撞进了温羡仙欲色浓重的那双浅灰眸,身子像过电般一阵酥麻。
眉宇清冷宛若谪仙的他,衣衫半解袒露出冷白色的胸襟,银色长发遮住胸前两点红缨,右手握着粗壮的性器不断撸动,淡樱色的唇瓣不断吐出难耐的粗喘。
那涨到发紫的roujing顶端不断分泌着粘ye,打shi了他的玉掌,坠在摩擦到通红的虎口。
“晚晚让我射给你,好不好?”
他炙热的指尖抚上被两面夹心的苏晚晚的侧脸,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舔过她每一根手指,又含又吮色情又yIn乱。
啧啧的水声让苏晚晚情不自禁收紧前后两xue。
察觉到苏晚晚的情动,白泽继续低头发狠地吻她,而赤灵也不甘示弱地亲在她地肩头。
苏晚晚抽出被温羡仙不断舔弄的手指,沿着他的腰肌下滑,触到他挺翘的性器缓缓握住。
白泽松开苏晚晚的唇,目光投向她不断帮温羡仙撸动的右手,唇形抿成一条线。
沉宿如鬼魅般飘忽到苏晚晚左手边,趁机挑起苏晚晚下颌吻了上去。
他一边亲吻一边撸动着jing身,那身掩盖不住的死气顺着两人相接的唇舌缓慢入侵进苏晚晚体内,缭绕的黑气在五人之间流转。
静心诀都快盘出浆的浮屠,佛珠一收揉了下眉心,双手合十站起身,“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定是谅解贫僧此刻的难处。”
他褪去洁白僧衣,加入他们的队伍。
与此同时久撸不射的花翎羽也红着眼赤裸着身体朝他们走来。
重伤未愈又没有随身携带伤药习惯的厉狂澜跪坐在原地,额角鬓间全是汗ye,冷白的掌心探入腿间望着不远处yIn乱的场面脑子里全是苏晚晚和他交合时的模样。
他就不该,不该一时气结将剑扔向赤灵,眼下竟连个支撑他起身的趁手东西都没有。
姐姐
厉狂澜闭眸回忆和苏晚晚每次交欢时的感觉,胯间撸动的右手越来越快,闷哼出声总算射了出来。
可体内燃烧的欲火却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还在不断挥发的催情香彻底将众人心底的那根弦扯掉,他们如同丧失了理智只知道媾和的野兽,轮番上阵,也不知谁推开了谁,谁又顶了上来。
辗转间苏晚晚被带到了那张石床,上面铺着不知谁的雪白狐裘,她呈跪趴的姿势被人后入,而跪在她身前的那个人是温羡仙。
清冷堕入爱欲的仙人披散着银发,哑着嗓抚上她的发顶,浅灰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他正对着她揉着她垂坠乱晃的nai球,红着眼自渎。
低喘声,汗ye坠地的吧嗒声戳中苏晚晚的胸腔。
鬼使神差间,她探舌在那充血渗着黏ye的铃口舔了一下,她望着僵愣在原地的温羡仙弯了下眉眼,含住他整个gui头含吮舔弄,拨开他的右手,握住他的jing身上下撸动,还时不时搓弄他的Yin囊给予更深层次的刺激。
透明的津ye随着她舔弄的动作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身下的毛茸茸的狐裘,只余水痕一片。
床边也被人堵得严实,其余几个男人包括终于有了气力起身的厉狂澜,他们握着自己阳具疯狂套弄,嘴里喊着苏晚晚的名字,喘息急促。
“沉宿你好了没?怎么还不射!”赤灵shi漉着眼睛被新一轮的情chao折磨得够呛,光靠手根本没法浇灭欲火。
沉宿一个用力,苏晚晚直接含着温羡仙的性器来了次深喉,贝齿划过他经络交错的jing身,惹得温羡仙摩挲在她耳垂的指腹猛地掐紧。
苏晚晚吐出Yinjing,咳得满脸通红。
好不容易爬过来的厉狂澜见撸了半天还没轮到自己,直接趴在床边含住了苏晚晚的耳朵,shi热的舌可劲往她耳蜗里钻,撩拨得她小xue止不住的收缩,沉宿在甬道的绞缩下艰难冲刺,和苏晚晚一起到了高chao。
眼神Yin冷到冰点。
他跨腿下了床,擒住准备顶替他位置的厉狂澜,扬起下巴示意还硬着的温羡仙,笑意凉薄,“急什么,你难道忍心晚晚再口到满眼泪花?”
厉狂澜狭长的眸子一眯,甩开沉宿的手冷笑连连,“阿晚最讨厌的姿势就是跪趴式后入,我自是比不上鬼王大人的不忍心。”
四周那一面挨着一面的水镜中倒映着挺翘着小屁股满身暧昧红痕一副待Cao模样的苏晚晚,粘稠的白Jing不断从她红肿外翻的xue口往外低落,拉着细长的丝,欲落未落然后猛地下坠。
还未从高chao余韵中脱身的她瞳孔微微发散,无意识地吐着小舌,急促的喘息晃动着胸前两团rurou,豆大的汗珠沿着她殊丽的面容滴落下巴,穿过脖颈没入雪白的ru沟。
后背腰窝tun缝也都是水shi一片。
像是从水池子里打捞出来的水娃娃。
温羡仙吻过苏晚晚眼角沁出的泪珠,两人鼻尖厮磨,“累了吧,躺下我从前面进去。”
方才那个姿势折腾了那么久,把她膝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