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的地牢里,哐啷哐啷的锁链声音传过,另一头拖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地下chaoshi,空气里的水汽夹杂着身上的残留的水流,在地上划过一道漫长的水痕。
被拖过几道门后,身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干爽起来,眼前也是一亮,外面的天光和四周的热源把有些麻木的感觉叫醒回来。已经,第二天了吗?齐锋鸣眯起了眼睛,因为好久不见的太阳不适着。
身上的束缚被去除,有人强迫他抬头看着前面的帝王,眼睛被强行睁开,对现在的他来说过亮的强光进入眼球,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削弱那道光线,帝宵看着他身上被咬出来的痕迹和拖曳造成的伤口,开口道:“现在回来,你依然是齐妃,刑罚还有很多种,你再不服,那就一天一种试下去,到时候低头,就没那么简单了。”
在眼前肆虐的光线离开,眼前暗下来的空间让他可以聚焦到台子上的人身上,“呵。”齐锋鸣冷笑起来,“我说了,要么就杀了我。”他瞪视着前面的人,看着他让旁边的人过来上刑。
“嗯。”再次被拖开的时候,他对着台上的人嘲讽地张嘴取笑,接着张开了牙齿,一条舌头被主人驱使着放上去,然后牙齿闭合,血腥味迅速充满了口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齐锋鸣想着,就感觉到下巴像是被捏碎一样,骨头里的痛把他迷失的意识生生唤了回来,帝宵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再使劲,接着喀啦骨头移位声响,下半张脸就像被扯开一样痛起来,手指强硬侵入进来拔出他的舌头。
咬舌自尽,也得在正确的位置上,帝宵看着被手指夹出来的舌头,咬痕出现在前半截,不断有鲜血渗出来导致无法查看伤口的深度,止血药被一股脑倒上去糊了一舌头,舌尖不适应地甩动起来。
帝宵放开了手里的舌头,脱臼的下巴让嘴无法再合上,里面的两排牙齿也显露出来,这是他身上最后的武器了。帝宵看着那两排刚刚行凶的牙,手指伸进去摇动起来,极其有力的手指掰动着,齐锋鸣感觉到口腔里的牙都在被摇松动,他呜咽着往后逃。
检查过牙口的帝宵再次握着他下巴观察起来,危险的手指一寸寸摸过面骨,“会不好看。”他有些失望地抚摸着两面颌骨,失去了牙齿的支撑,人的脸会发生大变化,齐锋鸣看着旁边端着钳子的人退下,方才往后跌坐过去。这个人,刚才是认真在想拔光自己的牙齿。
一副新的口枷被送过来,上下两片金属片包住了嘴唇把嘴撑开,里面已经止血的舌头被再次勾出来检查伤口,一层厚厚的凝胶状药膏被糊上去,接着自己被拖到另一个刑架上,最高处只有膝盖高的木台,侧看得话就像一个跪趴着的人形,齐锋鸣被按到这个台子上,腰腹处被皮带绑到木台中间,台子的最高处就顶着他的tun部,把他强行固定成性交般的姿势。
刚才被鱼群啃噬过的tun部失去了杖责带来的死皮,部分地方还发红的嫩rou覆盖在屁股上,刚才的拖曳已经造成了没有任何防御力的屁股受伤,几道拖拽伤出现在tun侧。这时候的屁股是真正的吹弹可破,只要巴掌就能打得皮开rou绽。帝宵抚摸上还在颤抖的tun部,前几天的记忆在停留在这具身体里,tunrou本能地发起抖来。
和口枷类似的枷具被拿过来,更大的两片金属片,一左一右在tun缝里包住两边tunrou,然后连接的皮带绕过屁股在身前相聚,接着一扯抽绳,那屁股瞬间tun缝大开,把身体的密地暴露出来。杵xue之刑只造成了脱垂和肿胀,缩在身体里经过了休养的tun眼rou比屁股恢复得快,经历了刚才的泥鳅叼咬和钻xue也没有嘟起来,只是微微发红,躲在tun缝里暗自呼吸休息。
“掌嘴。”帝宵坐了回去,居高临下看着跪趴的人。
后宫里,掌嘴往往就是掌xue,上面的嘴犯错,下面的嘴受过,龙床和刑床上,罚的都是一个地方。
有行刑官过来,为了不遮挡住皇帝的视线,他们都是半跪在侧面,背对着受刑人,然后从上往下扇打巴掌,让观赏者可以清晰地欣赏到那口tun眼从一团小小的褶皱变成高高肿起的rou坨。
“啪!”手掌宽大,一巴掌就可以覆盖住整个tun缝,刑官让自己凸起的指跟部位对准tun眼,每次巴掌落到整个tun面的时候,指跟处都会把tun眼拍击得更深,肠道口的空气被拍击进来,“啪啪啪啪啪!”一下两下还好,随着数量的追加,已经排空的肠道还是对不断涌进来的空气有了反应,开始更加活跃起来。
“唔唔。”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蠕动,齐锋鸣带着口枷忍不住叫起来,刚才的药膏时间一久似乎成了药膜,把自己的整条舌头包住,让唔唔的呻yin声都变沉闷了不少,贴着木头的腰腹处传来羞耻的声音,他想夹紧屁股,但是即使大腿上的rou都被逼出了用力的线条,被刑具强行分开的tunrou也无法合上,忍着不适紧闭了很久的屁眼终于在啪啪啪啪的拍击下紧闭不起来,肠道里被打入的空气重新跑了出去。
“噗~啪啪!噗噗~啪!噗嗤~啪啪啪!”冒出头的空气把屁眼顶出一点开口,被最外面的那层褶皱打胀开后保护起来的体内嫩rou冒了一点出去,刑官当然不会放过机会,每当那屁眼一圈rou被顶开的瞬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