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旋转时抵住肠壁。
“四——”竹板继续前后扇打下来,从臀腿处的嫩肉一下甩着巴掌打到臀尖,把颜色上成深红色,臀肉被扇得不断颤动。
“杵穴四次!”木杖继续进入,刚才没来得及融化的油膏已经化得差不多了,给杖头上了油汪汪的一层,在两旁的灯火照耀下更加醒目。
“五——”这次行刑的人换了竹板扇打的方向,从腰臀处着陆刮着肉直到顶点的臀中,不同于腿间嫩肉的闷痛让趴着的人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
“杵穴五次!”滑腻的穴口已经无法给侵入的杖头造成任何阻碍,被插成一个微张的小口,油润的穴口被那淫具进入再拔出,还给出了一丝连在头上的粘液。
“六——”再一次的从上往下打,刚才以为可以忍受的闷痛沉积到肌肉深处后返回,在表面遇上再一次的痛击。比刚才更加迅速的红肿发起来。
“杵穴六次!”在毯子上留下深色湿印的杖头再次进来,全身蛊毒发作的人突然抬了抬屁股,主动去吞吃了一口那柱身。
“七——”竹板这次老实打到臀中厚肉上,为了激发出刚才几板留下的疼痛,臀肉被压下后弹了弹,然后迅速肿起来。
“杵穴七次!”全身都发出淫痒的人靠屁股上的疼痛不够发泄,在那杵杖进入时又抬起屁股去吞,拔出时撅了屁股往后面挽留。
“八——”唱刑官不管他的穴肉还叼着淫具,继续自己的节奏,两片板子砸下来,把他从那杖上打落。
“杵穴八次!”刚刚强行出去的杖头又钻了进来旋转碾压。
“唔啊,唔唔嗯~”不到十下,咬牙熬刑的人就忍不住出声,扎好的头发被挣扎到只剩发尾一小束还捆着,冷汗打湿了额前黑发贴在脸上,帝宵看着被打得紧皱双眼的人,想起来当年的第一次水池里,这人其实也是这样满脸不情愿的。
“九、十。”
“杵穴九次,杵穴十次!”
唱刑官继续宣布着刑罚,压住他四肢的人让他只能在凳面的范围内挣扎。
“杵穴十五次!”“啵~”一声肠肉不情愿地吐出杵杖的声音,那雕刻得极其逼真的木质龟头刮出了一小节穴口肉在外面,接下来的刑罚里,那节穴口肉被木杖戳进带出,随着臀肉的责罚一呼一缩露在外面,愈发肿胀着。
“二十——”杖责过半,臀肉上的皮肤已经肿到几乎透明,里面的红色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破皮淌出来,但是继续打下去,那看起来已经受了四十下责打的臀面中间却依然坚强得保持表皮的平整。
“杵穴二十五次!”被带出的穴口肉已经多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但是淫毒已发的肠肉只能不管不顾地绞住那根目前唯一能伸进来的东西,即使被拖出体外,也能在风雪中维持一丝清醒。
“唔唔。”一度低下去的声音再次叫起来,“居然能这样出来。”众人只看到那被压在身下的阴茎下方,出现了一滩白色的精水,还有不断蔓延开的水迹。
“听闻齐妃身为男子却天生媚骨,果然是名不虚传。”有进宫久的宫妃知道那位占了龙床数十年的人物,后宫里没有秘密,但是那位身边服侍的人却一直是皇帝指派的,和其它宫人几乎没有交集,特殊就是扎眼,看不顺眼那么多年的人如今当众失态,四周隐约的嘲讽声传入耳中,让刑凳上的人紧闭上了眼睛,眼眶里漏出的泪也埋在身下皮草中。
“三十——”眼尖的宫人已经可以看到那臀肉中间鼓起的水泡,这是屁股里面被打到烂熟的表现,看着表面依然完整的肿胀臀面,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宫妃纷纷安静下来,想象着那平静表皮下的折磨。
“杵穴三十五次!”刑罚接近尾声,帝宵却在这个时候平息下了体内的蛊动,最后的五下,他想施加的是纯粹的疼痛。
“呃啊啊~”失去了蛊虫的诱惑,身后的淫刑变成了单纯的刑罚,再靠着淫欲的余韵捱过两下后,最后的每一次刑具下落,都会让趴着的人全身痉挛起来。
“三十九——”明明无法再承受的屁股看起来还是完好的,实际下里面应该已经完全被打烂了,毛竹板一砸下去,齐锋鸣只感觉到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甚至自己在想象着血花四溅的场面。
“杵穴三十九次!”穴口肌肉早已失去了作用,木杖头伸进来把那坨肠肉挤入体内,然后套着它们在体内旋转完再拉出去,没有淫痒的肠肉遇到风雪,试图回到体内,只能无力地在外面抽动。
“四十——”
“杵穴四十次!”
“行刑完毕!”
唱刑结束,行刑官停下了动作,半跪下来请皇帝检视。
还穿着除夕礼服的皇帝自台阶上走下来,他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脖子这种致命处的剑痕齿痕让周围人看着心惊。
“。。。”他走下去看着凳上的人,被风雪冻得粉红的身躯上,中间那截最为丰满的地方惨不忍睹,发丝上的冷汗看着都快化冰了,他拎起埋在毛皮上的头,被源源不断的疼痛余波折磨的齐锋鸣睁开半条眼睛,口球被摘掉,看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