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阎维今天的洗漱时间格外长,水都凉透了也没有出来的意思,他浸在里面,满脑子早上被告白的情景,脑海中反复回放的画面让他的脸越来越烫,“啊!”最后宣泄般大叫了一声,躲到了水里,过了一会,只伸出脸在水面上,在桶里挺尸。
一墙之隔的卧室床上,齐霖把自己扒光,手里握着根不知哪来的绳子,正对着一本书研究。
先绑脚,他看着书上那图文并茂的解释,依样画葫芦把自己的脚踝先捆在了一起,绳子是柴房顺来的粗麻绳,摩擦在关节处的嫩rou上,没绑几圈就有红痕肿起来了,不过它们的主人并不在意,反而把自己捆得更紧了一些,接着把绳子拉上来,在自己的大腿处也左右各捆上几圈再并到一起打上个死结,崩紧的绳子让小腿往后曲起,唔,齐霖扶着床框跪起来,拿过另一根草绳,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后往下,在胸前交叉着绑起来,边上的书里画的小人是女的,胸口那两团在绳子的作用下夸张得鼓起,齐霖努力扶了一下自己的胸,让那里也在绳子的束缚下突出,然后在背后打上了死结,接着一手向下掏去,挤开了被并拢的双腿,在后面把那两根垂下的绳子尾巴抓住,扯到前面来。啊!屋子里响起吃痛的声音,粗粝的绳子在往前扯的过程中摩擦过会Yin卡进tun缝,那片肌肤传递出被烫到的信号,齐霖曲起了身体,伸手过去揉了一会,接着抓起两根绳子把它们小心地卡进自己的两片rou唇中,原本拿来捆柴火的麻绳比起书上的那根要粗壮不少,并成两股的绳子与其说是卡进去,更像是挤开了那两片rou,绳子缝隙中勒出一丝被卡得发白的rou,双腿间几乎被绳子给占了。绑完下半身后他放慢了速度,慢慢拉着绳子和肋下那一圈回合,然后把最后的绳子尾巴绕着自己的手臂绑了几圈,接着背着手打上死结固定在后腰处,尝试着挣扎了几下,确定绳子不会松开后就靠在床框上等着。
门窗是早就关好的,只是随着烛火慢慢矮下去,夜里的凉气也侵袭进来,和一丝不挂没什么区别的身体很快感受到了凉意,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进来,齐霖往床里挪了一下,还是冷,被绳子卡开的下体对冷热更加敏感,此时无助地迎接着空气里的凉意。
身下就是被子,又被冻了一会,床上的人再次动起来,靠着膝盖挪动到被子边上,刚才只顾着绑紧,真的动起来才知道这玩意的厉害,牵一发而动全身,明明只是很细微的一个挪动,身上的好几处绳子却都会被牵动,脖颈肋下那种地方都被麻绳磨出好几条红痕,更别说大敞开的腿间了,被空气冻了许久的地方压根不像书上说得会分泌出ye体,反而比平时更加干燥,粗糙的绳子从肌肤表面牵扯过去,没有想象中的舒服,只有纯粹的疼痛。
好痛,挪了一会因为受不了麻绳的摩擦停下,曲起身子躺到了床上,齐霖又挨了一会冻,干脆在床上滚了两圈滚到了枕头上,接着把腿从被子的边缘处伸进去,然后曲身叼住了被子角往身上拉。
吱呀~,门在这时被打开,带进来一阵冷风,“嗯?”阎维震惊得看着床上被子还没盖好的人,整个背都露在外面,背后的绳子绑得有些乱,绳子分割出几块大小不等的区域,每块的边缘都有摩擦透出来的红痕,露了一大半在外面的tun腿也被挤成好几块略鼓的嫩rou,两根看起来极其粗壮的绳子更是深深卡进了双腿间,不知延伸到了何处。
“唔?”被背后冷风吹出一身鸡皮疙瘩的齐霖咬着被子往后仰头,背着光看不清阎维脸上的表情,只见砰一声门被快速关上再落了门闩,接着快步走过来。
“你做什么?”阎维走过来准备帮他把被子拉好,齐霖却在他走近的时候迅速把盖了一半的被子蹬开,在床上扭了个和旁边书上一样的姿势。
“你不喜欢吗?”齐霖憋红了脸冒出一句话,刚刚蹬被子太着急,绳子又刮了他好几处,不知道是不是绑的时间久了,那些被伤到的地方现在渐渐烫起来。
“喜欢个屁!”阎维嘴上骂着手里直接开始动作想把那绳子解开,“别拉,疼。”被勾出去的绳子一拉扯就牵动地床上的人叫疼,双腿更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打开得更大,被绳子勒红肿的rou唇被夹出来几片鼓鼓的形状,甚至被绑到小腹上的阳具也有充血的意思。
。。。。。。听到叫疼后停手的阎维看着完全敞开在自己面前的人,沉默了一会,转身“我去拿剪刀。”
“可是你那里都站起来了!”洗漱完后穿得都是单薄的睡衣,刚刚躺在身下的齐霖很容易就能看出来那布料下挺起来的东西,看到这人居然还要走,叫人的声音里带上一点委屈,“你讨厌我吗?”
阎维闻言停下了脚步,深呼吸了几下,转身回来看着他:“没有讨厌你。”他俯下身,看着齐霖红肿的眼睛,亲了他一下:“你现在答应我解开绳子,今天就这么算了,不然,”他看着床脚上那本害人不浅的书,“你知道你看得那本书其实有一套吗?我都看过。”
齐霖看着贴着自己的人,脸上本来降下去的温度又伸了上来,“没看过,但是,我可以直接试唔!”阎维对着那张嘴直接啃了下去,把他那不知死活的话给封在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