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霖那离开后,宋安一路跌跌撞撞回到房里跌坐在床上,这时他才有空去整理一下自己,揭开外面的衣服,那两团被人为催熟的软rou就跳了出来,束胸的纱带被他解下来后一直堆积在肋下,在这个姿势下加剧了挤压的效果,右ru直接暴露在空气里,温度的变化让那ru首又往外突起几分,红艳异常的ru首挺翘着,往外面缓慢却不间断地分泌着ru白的ye体,把那里的衣服已经打shi了一大块,而左ru则被一块皮质的吸盘紧紧包裹着,吸盘尾部还连出一根细细的管子,一直往下延伸,被那几圈纱布挡住了。宋安知道这根管子去了哪里,另一头被他亲手插入了自己的女xue,往自己体内打入自己分泌的ru汁。大半天过去,体内已经被灌入了不少ye体,但是让他担心的倒不是那已经有了鼓胀感的下腹,而是胸前这摊狼藉。
“含好了,晚上回来我得喝的。”阎然看着他自己把下面插好,很快地点起蜡烛,在那两块小吸盘上撩了几下,把他的的ru首吸进去,高温舔过来让宋安呻yin了一下,很快又平复下去,只剩下被束胸带来的一点涨和麻感。宋安现在看着胡乱缠成几圈的那坨纱布和因为外溢的ru汁无法再次吸附上去的小吸盘,眉头皱成一团,手指无意识在右胸上拨弄着。
几天前阎然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几贴药膏,晚上洗完就往他胸前敷,他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不过两人这么多年玩下来,阎然鞭子一挥他就知道该送出哪块地方,猜也能猜到是什么。反正阎然不喜欢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改造痕迹,用的东西总归是能复原的。只是这次的药物效果似乎格外强烈,用了之后显示自己胸前又热又痒了好几天,每天晚上都求着打上几鞭子才能睡着,在开始产ru后更是量多得惊人,已经过了好几天,ru汁还是在源源不断往外面冒,阎然倒是每晚都啃着他ru首玩弄,把两颗原来小小的ru头啃咬到现在不缠束胸带子就会突起的程度。今天早上更是让他把白天的ru汁都灌到体内去,等着让他回来喝。
“啧,自己忍不住要玩了吗?”突然在背后想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手下一个用力,阎然就看到受到惊吓的人往床上倒去,右边ru首被他自己捏出一道喷溅的ru汁,甚至甩了几滴在自己脸上。伸舌头把溅到唇边的那滴吃了,阎然俯身揪起宋安右边那块rou,把人从床上揪起来。
“疼,疼,不要挤唔。”ru房被抓握的疼痛感让宋安出声求饶,阎然却反而欣赏起来,手上继续用力,从下往上刮了他好几遍,那里面的ru汁受到这种挤压,争先恐后往外面喷,让他手上都被打shi。
“你怎么,那么早。啊!”宋安的问话被阎然手上一个挤压打断,“我如果不早点回来,不是会错过这景色吗?”他手上用力拉扯着,那ru房被挤了好几次,里面的汁ye一时无法供上,这会出不来ru汁,只能可怜地被不断扯长,阎然揪着ru尖那一点一直拉到了宋安嘴边,“唔~”威胁的眼神逼迫下,宋安很不情愿地张开嘴,把头努力往胸前弯下来,叼住了自己的右ru尖,他不敢用牙齿,只能拿嘴唇抿住那一小点rou,一边拿眼神去告饶。阎然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下面也站了起来,伸手扒了他裤子,前面那嘴里还插着管子,被主人努力夹紧着,倒是没有把nai漏出来,阎然心里因为少了个惩罚借口失望了一下,眼睛向下看去,宋安后庭上今天受的家法余威未消,还红肿在那里,阎然拿被ru汁打shi的手搓了搓那口xue眼,伸进去一根手指扩张了几下,就直接把自己的那根rou棍抵了上去。
“唔嗯嗯!”宋安叼着自己的ru首摇头,后庭只是草草扩张了一下就被cao进去,甬道里的rou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全挤到了伸进来的那根rou棍上,把阎然挤得差点缴械,他停了一会让自己和身下的人都有时间去适应,很快就继续抽插,宋安的身体内部有什么他比本人还清楚,感觉到前端戳到了甬道深处那处突起,就变着方向频率持续进攻那里,肠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戳弄着,宋安嘴里差点叼不住自己的右ru,阎然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随自己攻击上下晃动而产生的景色,嘴唇抿着那可怜的ru尖,连接处两处器官都已经挤压到泛白,而旁边的肌肤又都泛着诱人的红色,阎然感觉到下身再次涨了几分,再顾不上控制自己去挑逗宋安身体里那个点,开始全无章法地乱撞起来,啪啪的rou体冲撞声音连成一片,在两人的结合处被他硬生生打出白沫的时候,宋安也终于叼不住自己的ru尖,那脱出的兔子一般的白rou被甩出激烈的波动,里面最后的一点ru汁也喷洒出来落在两人的腹间,肠道内壁一阵绞动,阎然闷哼一声,存了两天的Jingye被绞射在了里面,里面那块被他亲手从一点不起眼的突起涨成现在这么大的软rou被射中,诚实地把感受传到了前面,宋安的阳具也迎来了这几天的第一次释放,白浊与他喷出的ru汁交融着洒落在一起,那只饱受折磨的右ru暂时软在胸前,随着主人剧烈的呼吸而晃动着。
“啧。”阎然抓起左边那只还挺翘着的ru房,“赶回来就是怕子安你憋坏了,想早点来喝nai,现在只有一半,要怎么办啊?”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宋安一阵恶寒,嘴上只能顺着:“够的,我一滴都没漏,只有左边也够的。”他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