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石板路上滚过车轮声,齐锋鸣趴在车辇里,皇帝的座驾极尽奢华,厚软的兽皮毯子铺在身下,闻起来非常温润的安神香点在小几子上,一小段路的距离,他几乎要睡着了。
马车停了下来,坐在案后的帝宵先走了下去,接着有人来扶他,盛夏的晚上难得有凉风,齐锋鸣出了车门被一吹,原本因为犯困而有点迷糊的Jing神又回来了,他挺起上身,跟着走了进去。
进来内室后左右人就退了出去,帷幕被放下来,寝宫里一时间看起来只有他们两个人,齐锋鸣想起刚才那堆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奴仆,对着这空荡荡的假象偷偷哼了一下。
“怎么了?”帝宵转过头,“没事,陛下。”齐锋鸣想着俯身行礼,一个没注意扯到后面,整个人直接半跪下去,膝盖咚一声撞到地下,对着地面扭曲了脸。
“不用那么频繁行大礼,那么想跪,就跪床上去。”帝宵叹了口气,过来扶他起来,手上还捏着一个药瓶。
“还要,侍寝吗?”那个白瓷瓶子看着很想和刚才用自己后面的药,齐锋鸣看着皇帝手上的东西,觉得后面的痛感又多了一点,“若是要呢?”帝宵盯着他发白的脸色问。
“自然是,尽力服侍陛下。”穿上没多久的睡裤再次被脱下去,衣服下摆被撩到腰上,齐锋鸣跪到床上,自己伸到后面扒开了两瓣tunrou,tun缝里刚才被使用过的rouxue还开着,肿了好几倍的甬道入口也无法填满,中间一道空着的缝隙,随着主人的呼吸隐约出现里面深红的rou壁。
帝宵欣赏了好一会这景色,走上前拍了两下那屁股,留下新的手印后才满意停下,然后才打开药瓶,里面的药膏还带着凉意,在自己手上捂了一会,把化开的药物揉到那xue上,手掌心里头的热度通过那个地方被感受到,齐锋鸣感觉自己从耳朵热到了头顶,还不如直接进来。后面的手揉了一会就离开了,然后换成了手指进入,吸取了刚才的经验,齐锋鸣放松了后面,被一巴掌抽到xue口:“夹起来。”唔,突然的吃痛让一点呻yin露出来,然后很快听从了指令,手指感受到了被包裹的压力,但是被使用过度的甬道在夹了几下后力道又慢慢变弱,帝宵没有再多话,抽出手指换了巴掌又一下甩在xue口,放松下来的xue口吃痛后再一次缩紧,这次只能进去两根手指了,帝宵进去后就感觉到手下的人在更加用力的收缩,带着药在里面转了几圈,感觉到放松后,再一次以指腹为刀,啪一下挞在xue口,换来下一次的紧缩,一下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齐锋鸣感觉自己快要痛到没知觉后,才感受到后面不再有击打,帝宵看着自己这几十下指刀打出来的xue,红肿又紧致地挤在一起,突出在白皙的tun缝上,时不时往里面快速缩几下,如果这时候cao进去,再有耐力的男子也会被直接夹射出来,帝宵看着那花苞一样的肿rou想,不过那样必然就是血流一床,他还不想第一天就把人用废了,齐锋鸣扒着自己tunrou的手早就落到了两边支撑床,不过打成这样,也已经不需要扒开了,帝宵看着用了一大半的药瓶,充血成这样的rouxue很快就能吸收药物,应该最迟明天晚上就可以后续的调教了,齐锋鸣还不知道自己后面的日程已经都被安排了,只是跪在床上忍着后面的痛,在还要被正式cao进来的恐惧下微微发抖着。
“转过来吧,你前面也该上一下药。”帝宵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什么?啊痛!”转着过来后后xue直接压到了床上,他直接弹了一下,被帝宵抓着把屁股拖到了他腿上,伸手揉了两下肿起来的地方,然后伸手抓起了他的阳具。
躺着的视角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下体被皇帝各种处理,齐锋鸣看着这些动作,一时忘了反应,直到帝宵拿起一根玉棍带着药膏往他马眼里去,才想起来求饶:“陛下,那里很痛。”身体却是不敢有抗拒的动作,“所以要上药。”帝宵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可惜这次没有直接就反抗,手上的力度还是轻了一点,玉棍被打磨得极其光滑又细长,在轻柔地转动下并没有带来太大痛感,他没着力调教他这里,上完了药就退出来。
齐锋鸣做了半天要被撕裂的心理准备,结果看着就这么结束了,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帝宵看着他的表情,伸手打了他头一下:“很想被干,是不是?”从皇帝嘴里说出粗鄙之话,让他愣了一下。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帝宵捏着这人因为衣服滑落而露出来的ru首,想着以后这里也要红一点,最好再戴个什么,等着回答。
“不想侍寝?”齐锋鸣试探着问。
“还算有点脑子。”帝宵看着他,“后宫之内,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朕要做什么,没有你拒绝的选择,以后也记住这话。”
“是,臣妾记住了。”齐锋鸣面上顺从着他,他是替姐姐进来的,途径还不正常,想着横竖皇帝后宫人多,自己一个男的大不了是被上几次,怎么也好过齐罗进来。
床帐纱被人放下来,灯火也被调小,室内一时暗下来,帝宵坐到身边来,搂上他的肩膀带着人一起躺下来。
映出一些人轮廓的光线里,齐锋鸣看着帝宵的侧颜,突然感觉哪里不对,“陛下,我的寝宫呢?龙床不是,”